欧阳博看着自己的手被花心怡紧紧拉着,被动地配合着她奔跑,正要疑惑自己会被拉到哪里,看着熟悉的路径,似乎是她的房间。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花心怡把他推进自己的房间,迅速关上门,似乎是怕他逃跑一样,花心怡立马用后背压着门,低头面对他站着。远处还在隐隐约约听到生日派对的欢乐音乐,但是这里,他们只听到彼此的喘气声和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面对着难得安静的花心怡,欧阳博不知道如何开口,他咬了咬牙,该面对还是要面对,婚约的事情是当面说明比较好。他忍住心里产生刀割般的痛,正要开口,却被花心怡抢先一步开口:
“为什么?”声音带着点哭腔,花心怡抬起头,眼角的眼泪像豆子一样,不受控制地流,每一滴都似乎是浇在欧阳博心里的伤口一样,看得欧阳博好心疼。
“你不喜欢我?”花心怡步步逼近,欧阳博张了张口,他应该说不喜欢,让她死心,让她离开自己,但是看着她这般模样,那句违心话怎么也说不出来,面对她的逼近,他踉踉跄跄地后退,碰到床边,他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床边。
房间很暗,花心怡并没开灯,巨大的落地窗打开着,夜晚的微风吹进了,吹动了她的发丝,她默默地看着他,微微吸了吸鼻子,满对他,缓缓脱下为他挑选了一天的精美礼服。月光洒在渐渐赤裸的少女酮体上,像是黑暗中的精灵一样,自己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美得欧阳博目瞪口呆。
直到这美丽的酮体贴近自己,挂着泪痕的绝色小脸向他靠近,欧阳博才明白过来她的行为,连忙抓住花心怡的肩膀,阻止她挑战他的极限。
“我不美吗?”花心怡的哭腔已经开始明显了,眼泪再次顺着泪痕滑下来,滴到他的衣服上。
“……美。”欧阳博肯定地回答。
“那为什么不要我,呜……”花心怡已经整个人坐在他的大腿上,实在忍不住了,无助地哭起来,毫无形象的样子惹人怜爱,让他揪心。欧阳博把她紧紧抱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着,温柔地说:“医生说我活不过20岁……”
“闭嘴!呜……我只要你呜……我谁也不要!呜呜呜……谁准你离开我的!呜……”花心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的泪已经打湿了他肩膀上的衣服。
“傻瓜,这样的我无法给你幸福的。”欧阳博咬着牙,但是语气十分地温柔,看似安慰花心怡,其实是在安慰自己。
“我不管!就算你只剩两年,你也不可以离开我!我命令你要用尽全力地爱我!”花心怡抵着他的胸膛,语气强硬任性,但是那流着泪的杏眼里满是祈求。
“你还有两年,求求你,狠狠爱我……”声音已经转换成低微的恳求,这样的爱人,欧阳博无法忍心拒绝。
“你不后悔?”欧阳博定定地凝望着她,认真地问她。
“不后悔,我只要你。”花心怡也认真地看着他。
两个人的目光绞在一起,花心怡闭上眼睛,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微微抬头,主动向他发起无声的邀请。欧阳博低头吻住那微微嘟起的樱唇,花心怡便主动吮吸着他的唇,把自己凑得更加近,加深这个吻。一阵甜腻的感觉似乎从里传出,流转在两人纠缠的舌头中,两人就像是久旱逢甘露一样,越吻越烈,快窒息才松开彼此,分开之时,两人的唇间还连着银丝,月光下尤为明显。
欧阳博双手捧着花心怡的脸,如同对待珍宝一样,温柔地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慢慢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从脸颊,到耳垂,到脖子,再到雪乳,每一处肌肤都仔细亲吻,就像是一个深爱着女神的虔诚教徒,抓紧机会珍爱着自己的女神。
可他的女神并不是一个雕像,她的手十分灵活地剥开他的衣服,就像是破开他自缚的茧,露出了他最原本的脆弱模样。花心怡一把把他压在床上,看着他的晃动的大肚腩晓有兴趣地趴上去,发现新大陆一般说道:“软绵绵的,怪舒服的。”伸手捏了捏他那因为肥胖而长出来的假乳,惊叹道:“手感好好啊!”
欧阳博快疯了,他的大肚腩上趴着赤身裸体的爱人,爱人柔软傲人的雪乳抵着自己,自己的胸被她玩得不亦乐乎。她说他软,她自己何尝不是呢?
渐渐地,花心怡感到小腹下压着的肉棒开始苏醒,迅速壮大,硬生生地硌着她的小腹。花心怡坐起身子,欧阳博感到肚子一轻,看到自己爱人正在扒他的裤子,羞耻心作祟,他想开口阻止,但裤子还是被无情扒开。
没有裤子的阻碍,粗大的肉棒立马跳出来了,直接打在花心怡赤裸的小腹上,还发出一声“啪”,在这安静的夜晚尤为清楚。花心怡想马上给欧阳博治病,就在小穴还没湿透的情况下,扶着同样也是干涩的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坐下去。
自家男人的尺寸,花心怡非常了解,而她并没完全湿润的小穴吃下这么粗这么长的肉棒,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会痛,但是没想到这么痛!粗粝滚烫的肉棒划过干涩的嫩肉,一路磨得她火辣辣地痛。当肉棒顶到那个薄膜之时,她咬咬牙,用力一坐到底,直接狠狠捅破那脆弱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