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入秋,夜微凉。
沈清月轻咳两声,小离立即掀了帐子进来,柔声询问,“姑娘是着了风寒?我听着昨夜您也咳了。”
“无事,兴许秋季天干,嗓子总是发痒。”她闭着眼摆摆手,“你去歇着吧,不用管我。”
小离应了一声退下。
沈清月再次入眠,半夜翻身,瞥到帐子外站着道身影。
“不是让你去歇息吗?”
那人一动不动,她仔细一看,这身影比小离高大许多。
“什么人?”
男人这才走上前,掀开帐子。
魏思源。
沈清月冷了脸,带了几分不耐,“又来做什么?”
“我明日赴任西北。”
“与我何干。”
“清月。”他喉咙干涩,“我未碰过河静郡主,我待你是真心实意,况且,相思还小。。。。。。”
“魏思源!”她冷声打断,“分别时那封信我说的很清楚了,过往的事就让它成为过往,谁都不要再碰,再提及了。”
男子站在床边看了她许久。
“给我两年时间。”
“什么?”
“给我两年时间。”魏思源俯身,脸颊贴着她的脸颊,“我再回来时,必定让大梁改名换姓。”
沈清月心一惊,“你要做什么?”
“休妻。”他抬手轻轻抚着她的秀发,“我思来想去,只有让这大梁换了主人,我才能无需顾忌皇室脸面,休郡主之妻。才能。。。让你原谅我,对吗?”
“你疯了吗?!”她推开男人,坐起身,“糊涂了不成?”
是,听起来确实糊涂。
他魏思源本该一生戎马,护大梁疆土,为大梁皇室征战,精忠报国,无愧一死。
但现在,他想要的只有她,只是她,想到快要走火入魔。
“你不能这样做。”沈清月稳住心神劝他,“这是谋逆,史书后人都会骂你。”
他轻蔑一笑,“我在乎的岂是身后之名?”
顿了顿,他继续道,“何况当今陛下不算治国大才,我若一朝掌权,谁又敢下定论,大梁在我手中不会开疆扩土,一统异敌?”
沈清月哑口无言,这个男人向来如此。
他有足够的傲气,也有足够的能力,从前他愿屈居皇权之下,大梁皇室本就该偷着乐,如今他不愿意了,有几个人能拦得住?
“清月,信我。”魏思源捧着她白嫩的面颊,垂首吻了下去,“等我两年。”
久违的亲昵,对魏思源来说如同久旱逢甘霖,令他无比渴望。
沈清月未作抗拒,脑子里只想着该怎么办,他真的会让大梁改名换姓吗?他如今已经掌管大梁一半的兵力,如果他刚才的话不是玩笑,两年?恐怕两年都不用,他就能做到。
“清月,给我。”
耳边传来男人压抑的声音,她回过神来时衣裳已经被褪了大半。
魏思源牵着她的手解自己的腰带,探进亵裤中触摸那团滚烫。
“清月,它只想要你吃进去。”他闭目,感受着柔弱无骨的手被自己握在掌心,覆盖着粗长的阳器缓缓动作。
“只有今晚了。”他俯身把女子压回床上,“我不知下次回来是何时了,甚至我也许会败,那时连尸首都难留存。”
“别恼我了好不好,再给我一次。”
他竟扮起可怜,卖起了惨。
沈清月难以招架,被一只大掌溜入腿间。
摸到温热黏液,魏思源眼底泛着猩红,动作有些微粗暴,一根粗长的手指沾满了液体捅入紧热的花穴。
“唔。。。不要。”沈清月微拢双腿,夹住了他的手腕,“你不要胡来好吗?”
他自然知道她口中的胡来,是指谋逆一事。
“若爱你疼你,想要娶你占有你是胡来,那我偏要胡来。”他喉结滚动,在她体内的那根手指微微屈起,关节处抵着某一处厮磨进出。
“啊——”沈清月惊呼一声,双足难耐的蹬了两脚床被,“你何时学会说这种不害臊的话了。”
“这话如何算得不害臊?”他许久未笑,此时忍不住在她耳边低笑一声,“那我们在做的算什么事?害臊吗?”
言罢,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放在她唇边。
沈清月张口含住,舌头绕着他指尖游走,眼眸氤氲的看向他。
魏思源呼吸沉重,险些要被她勾走了三魂六魄。
“我受不住。”他抬手捂住女子的眼睛,“你这是要我的命。”
说着,他分开那双玉腿,挺腰将与她脚踝差不多粗的肉柱凑了过去。
“嘶——”她轻声道,“好烫。”
他顿时血气翻涌,阳具兴奋到几乎爆裂,忽然扑在她肩头撕咬着小巧白嫩的耳垂,“你真要我的命?”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沈清月拿开他的手,“我只要你别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