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没想这么快要她,先不说他在外连续好几天没休息好,就看她稍许外翻的嫩穴也知先前和那少年雄性做了不只一次,偏偏这小雌性耐不住情欲,抬着屁股求肏,沉睡好几日的鸡巴哪里还能忍住,蓄满浓精的精囊鼓鼓囊囊迫切渴望发泄。
身高足有三米的兽人俯身在她背后,如猛兽般锐利的手掌扣紧清月的手禁止她退缩分毫,漫到她大腿根的水流骤然平缓了许多,不适地扭腰躲避与他体毛摩擦,却在下一秒突然停下动作,屏住呼吸。
湿滑微凉的下身先是碰到粗粝如砂石的指腹,只感受到那指腹轻轻掠过,须臾之后一团灼热的热气靠近汁水泛滥的花心,随后那热度越靠越紧,清月的小腹也越发缩紧,在相触的瞬间他蓦然发力,只听‘噗呲’的一声,空虚湿润的甬道立即被贯穿插满。
“唔,阿父的鸡巴还是那么大,把月儿都塞满了。”柳清月皱眉轻哼一声,稍稍适应过后瞥见压在手臂的小臂青筋暴起,身后等待她容纳的兽人却分毫不动,勾唇调笑道。
树不知该如何应对她的言语,一手扣紧她细若杨柳的腰肢,送胯回应她,刚插到原来能进入的三分之二处他就知道里面已经被开发了出来,停顿片刻后紧实的臀部狠狠一送,巨硕的龟头再次撑开半阖的花心捅进去,估摸着还有一小截余留在外,一边抽插一边往里送,每次都比先前多插进半寸。
清月后背虽与阿父贴在一起,双腿站立在水中,实际大部分的力量都依靠在兽人身上,身前一半露在水面上一半浸在水里,巨兽一寸寸深入带来的恐惧感无法消除,尤其那粗长像是没有尽头一般越插越深,龟头早已完全插进花心,那柱身仍在不断侵略。
莫名的恐惧下激发的是巨大的潜力,她本娇软依附在兽人身上,不知从何处得来一股力气,扶着岸边的石头抻着腰在兽人下一次挺送时猛得朝在巨根一坐,伴随着子宫颈被破开的痛楚,丰润的臀肉也终是拍打在兽人胯下,难受地碾磨臀下密布的蜷曲毛发。
完全进入后的感受与先前半插入相比切切实实是天壤之别,树兀地吐出一口浊气,压低身体呈扎马步姿势,双腿夹在清月两腿边,结实壮硕的腰胯紧贴在肉乎乎的小屁股上,浑身只有腰臀胯前后挺动,带动沉甸甸的巨屌在嫩穴里肏干。
少女岔开腿站在水中,水面正好淹没一半屁股,兽人撞击而来时那清凉的溪水也被撞在她身上,激烈的水声把下体交合处的肏弄声掩盖,一边是巨物抽送与穴壁摩擦产热带来的极致快感,一边是溪水溅身冲刷的凉意,冷与热的交替把两人带入情欲深渊。
清月娇吟一声又一声,初初有些难以接受这完全被肏开的疼痛,随着疯狂的抽插那肿胀的龟头每次都能干进最深处,比穴道更为狭窄细嫩的子宫颈怎能承受得住威猛强势的兽屌,渐渐小穴因为忍受痛楚分泌的花液减少,她越发觉得艰辛。
“阿父,月儿受不住了。”她扭过头柔弱可怜地求饶。
树未尽兴致,缓慢抽送几下鸡巴确实不如先前舒服,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冲动,疑惑地看向她。
柳清月勾唇媚笑,侧身一条腿搭在他肩膀上,原本难以完成的动作因为他压低的身高竟也勉强做到,只是高难度的姿势使得下身的幼穴更为紧致,兽人强忍着才不至于失去理智。
这样侧身的姿势,两人便可以面对面下身仍然保持后入的深度,她一手扶着石头一手扯过他的手指,屁股有节奏地缓抬缓落任由那巨物在花穴里碾磨,小手分开他关节粗大的手指,牵拉到唇边,像是下身的交合那样含吮推送,滑腻灵活的舌头圈着粗糙的指腹旋转勾缠,嘴上的动作一边进行着诱惑的眼神纠缠在兽人身上,勾人的视线如柔纱撩动坚忍欲望的阿父。
一一给他的手指含弄过去,柳清月在他犹如烈火般炽热的目光下挺胸把微微起伏的胸乳送到他手心,娇喘着乞求道:“阿父快怜惜怜惜月儿吧。”
少女漂亮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胸脯娇粉煞人,嘴唇粉润妩媚,树大脑中轰然一声空白一片,着了魔似地掐着她的腰俯首衔住粉唇,另一只手精准覆上那绵软的小山丘。
那手掌热度十足,掂量似的托一下后终是卖力揉弄了起来,阵阵酥麻立即如通电流窜全身。
清月的小嘴被完全吞含住,兽人的口腔带着清淡的草木气息,灼热的舌头变换成万般形态在她嘴里作乱,宽厚的舌面带着他本身的粗糙刮过口腔内壁,腔内的绞缠迅速激起波涛般的快感,她呼吸失去掌控而时重时轻,原先还能控制小屁股起起落落,现下全都交付给树。
那忍耐着停歇下来的肉根总算能纵情肏弄,裹着丰沛的汁水层层深入,分量沉重的囊袋大力拍击穴口的嫩肉,狰狞的巨兽速度飞快可怕地填满又撤出嫩穴,娇蕊撑开如幼儿拳头大接纳巨屌的入侵。
小嘴、胸乳到骚穴都被兽人占据着,每一处都满足得不可思议,柳清月半浸在溪水里,只恨不得长长久久这样被肏下去。
“阿父把月儿肏得好爽,月儿好喜欢啊~~~~”
“以后阿父只肏月儿一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