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身体太过幼嫩,初次破处就承接如此巨硕的物事,昨夜又是一个多小时的肏弄,柳清月原以为第二天一早该是起都起不来,谁知天将亮,被充实一晚的肉穴在滚烫的铁杵刺激下醒来。
她的精神还有几分困倦,紧紧填塞满的肉穴却早已热情十足地吸吮咬缠阳物,清月迷糊地伸手抱兽人的腰,先前睡着时还不觉,此时入怀就是温暖浓密的毛发,慵懒地轻哼一声,初初发育的胸乳在他精壮的胸膛上蹭弄。
树睁开眼,一夜未睡竟丝毫不见疲惫,挺拔的身躯一动翻身把娇小的人儿压在身下,小心翼翼地用手掌上粗糙的肉垫覆在她绵软的花苞上,轻若绒毛地一抚,惊喜地瞪大眼睛,随即双手齐上,浅浅地揉抚。
“嗯~~~”胸脯上的敏感点遭受撩动,清月扭腰娇吟一声,不由得清醒了几分。
“阿父,我还想睡觉。”刚刚睡醒的嗓音娇媚撩人,少女甜腻的声线勾得兽人小腹一紧,挺胯往里又送了送。
他声音嘶哑如砂纸,拼命压抑着兽欲,话到嘴边却绕了好几个弯:“等一下要去捕猎,宝贝让阿父射出来。”
“是阿父想插清月,还是大鸡巴想插呢?”
小穴被撞几记后,清月渐渐感受到身体的骚动,一手撑起身体把微微挺立的奶尖送向树的嘴边,一边抬起双腿缠住兽人劲瘦的的腰,屁股一抬一落粗壮的肉根在骚穴里浅进浅出。
“阿父和大鸡巴都想插满你。”
树张开嘴,欲望沸腾下口腔的热气似乎都有迹可循,他尤为小心地含住一颗小小的肉粒,丰厚深紫的唇张合碾压粉嫩的奶头,粗厚温热的舌头细致地在四周滑动舔舐,微硬的奶尖迅速发硬挺立,听见她舒爽的嘤咛声,质朴务实的兽人翘起唇角,转换另一边如是重复。
清月仰头抽气,纤腰拱到极致,小弧度起伏的胸脯上沾满兽人的口水,水盈盈发亮的奶头还在不断往树的嘴里送,挺立的娇蕊被含弄得发出‘啧啧’的声音。
经受男性荷尔蒙熏染的胸乳粉嫩动人,清月垂头瞥一眼双颊羞得透红,兽人俯在身上,源源不断的热气喷洒在身体上,躁动在血脉中涌动,身下插得满满当当的肉根似乎有粗硕了几分。
“现在还想睡觉吗?”
树从一片白嫩中抬起头,墨绿色的瞳孔偏尖锐,并不如人类圆润,说着话调整位置控制着巨物在窄穴里进出,存在感十足的肉珠滑过穴壁,刮蹭出一大股淫液。
清月自发地夹紧腿,不自知地朝柱身压下半分力度,湿滑娇嫩的花心骤然被火热的大龟头一顶,当即爽得一哆嗦,一手探到身下绕着巨棒抹出一手心的蜜液,手掌伸到兽人眼前。
“现在清月只想要阿父肏,小逼逼好多水。”
树粗喘,腰臀蓦地紧绷,不袋她放下手,粗粝发烫的手掌扣紧她的腰,肌肉紧实的臀部耸动狠命朝湿穴一撞,刚刚抽出一分的巨屌一下插进两分,幼嫩的花心被挤得陷进去,肉洞被撑开到极致,丰美的肉瓣只剩薄薄的一层贴在热杵上。
肉体拍打撞击的声音响彻山洞,巨屌冲破狭窄的甬道大力顶撞进最深处,柳清月被肏干得无力出声,只有模糊的呻吟从嘴里逸出,身下的花液如山泉流淌不尽。
外面驯养的野鸡已经打鸣好几次,晨起的阳光从山洞口映上里面紧密交缠的两具身体,树胯下浓密如春起的野草的毛发被晶亮的淫水打湿,即便是没有享受到嫩穴的后部巨屌和巨大恐怖的囊袋也悉数被裹得湿漉漉。
兽人一手架起白皙微颤的双腿,硬实的胸膛压在娇人儿的身上,一手扣紧小雌性的屁股,挺着巨物的腰胯与扣紧小屁股的手掌同时用力,‘啪’的一声重击后,灼热的浓精对准花心喷射而出,被阿父肏干得浑身发软的清月小腹一抖,拱腰又是一波淫液。
“好烫~~~~阿父把精液都射给月儿了。”
粗蛮野性的兽人射出精液后兀地拔出仍旧恐怖的巨屌,柱身底下的毛发顺着抽出的动作被捋得平顺,紫黑的肉棒弹跳着跃动在空气中,随着圆乎乎的大龟头甩出几滴浓白,淫糜荡漾的气息弥漫整个山洞。
几乎是在巨物拔出的下一秒,树一手托起清月屁股使肉穴几乎九十度朝上,另一只手迅速抓起一个红彤彤的野果,在肉洞合拢前手指一用力把比巨棒稍小的野果堵塞进去,尖锐的指甲划开果皮流出里面深红甜香的果汁,混杂在空气中。
在树离开之后柳清月再次沉入黑甜香,直到半中午刺眼的阳光从外面反射进山洞,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异样,树离开后帮她盖好的兽皮不知何时被她踢开。
余留着浅痕的双腿劈开露出里面莹润的小穴,而里面的果子已经被甬道挤压得变了形状,鲜艳的果汁从里面流淌而出,最令她惊讶的是腿间不知从哪里跑来一只近似麋鹿的动物,正埋头在水淋淋的穴口舔吃里面淌出的果汁。
由于穴壁的压缩,野果子大部分被挤进嫩穴,因此那麋鹿多是舔到穴口和阴蒂,早上才被狠狠满足的嫩逼又开始不满地翕合,麋鹿的舌头也是越探越进。
柳清月正动情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