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淡粉的内室里,弥漫着浪漫的春意,白临风和白玉堂坐在尤媚为他们准备的毛毯上正焦急的等待着女主人的出现,对弈的二人仿佛都心不在焉,刚落下一字就向外面那层薄纱处窥视。
“大哥,你还下不下了,这盘好棋硬生生让你给毁了,你看往何处呢,媚儿出来了会和我们说的,”白玉堂一幅恨铁不成刚的样子数落着自己大哥,这是几天没吃肉了,馋成这样,啧啧啧,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
“她出来了,这盘棋先隔着,我们明日再下,我先走一步,”白临风急匆匆的丢下弟弟,往层层薄纱深处探去,撩开层层薄纱,纱帐背后的人影越来越明显,她的脸和一双美腿在薄纱吹动间若隐若现,人影越来越清晰,他看见她了。
白临风瞪大了眼睛打量着侧躺在床间的女人,她今天化了妆,美艳中带着清丽,口脂,罢了,马上就没有了。
上身只穿了件用料极少的裹胸,却裹的前胸极其丰盈动人,一颗通红透亮的红宝石在乳沟间闪动着,裙子懒散的系在跨上,纤细柔软的腰肢全部漏了出来。裙子里,修长的美腿可见,蜜桃臀正对着他的方向,裙摆只堪堪包裹住半边臀瓣,漏出的半边臀瓣让他神往。
白临风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咽了口水,低低的笑了起来。
“怎么了,大哥,不能吃独食啊,媚儿可不是只有你一个夫君”。
“该死,忘了这个赖皮猴子,”白临风傲恼着,今天的二人行又变成将了三人行。
白临风爬上床,贴在心爱的女人身后,轻轻的吻着她的后颈,白玉堂则从另一边紧搂着尤媚,嘴唇压在她的唇上,贪婪的吮吸着。
尤媚的脸上绯红着,下身湿润着,从心底渗出压制不住的渴望和兴奋。
尤媚看向身后的男人,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停留在羊脂玉般盈白细软的脸颊上,这样的她,眉眼如画,安静而孱弱,真想把她弄坏呢。
透明的薄纱拢在尤媚身上,似遮非遮,让两个男人双目都通红了。
“媚儿,把脚打开,让我们看看那个地方,自己把衣服脱了,把乳儿托着给我们吃,乖,”羞人的话从俊朗高大的男人口中流出,任谁听了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尤媚更加羞涩了,夹紧了双腿不让液体从阴户流出。
“媚儿,你不乖,是要被惩罚的,”白玉堂修长的手指掰开尤媚的臀瓣,露出红艳艳的穴口,“真美,连里面都看的一清二楚,你自己玩了?怎么这样红”。
白玉堂薄唇凑到那处细缝,伸出舌头舔舐,“真甜,连肛门都湿湿的,媚儿动情了呢,让我到后面看看,啧啧啧,满手的滑腻,尝尝,媚儿,你产的东西可都是好东西呢。”
白玉堂把手指伸到尤媚嘴里,半强迫性的让她吃掉自己的淫水,见她扭头撅嘴不看自己,也不生气,只自己舔光了手上的淫水,再吻住尤媚的嘴唇,将之尽数渡给她。
“呜呜呜,你流氓啊,”尤媚皱着眉头看着白玉堂这一系列动作,只觉得他婚后更放肆了,完全就是混世魔王一个,做什么都随心所欲。
“好了,二弟,让媚儿自己脱了衣服给我们瞧,”白临风还不知道自己弟弟是这么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竟然要媚儿吃自己的淫水,他将尤媚抱到自己身上,双腿缠在他腰上,就这么坐在床上,双手还不忘揉捏着她的蜜臀,黑眸直盯着她娇俏的脸颊,眼珠子里满是她的倒影,“就这样脱。”
毕竟经历了这么多次欢爱了,尤媚也不再扭扭捏捏,大大方方从侧面解开自己的裹胸带子,一双巨乳弹出,乳晕好似变大了,是了,被他们天天吸,天天吃,怎么可能不变大,但并没有变黑下垂,依然高耸粉嫩,只是这变大的乳晕为尤媚硬生生的填了几分成熟女人的样子,看花了白玉堂的眼。
白玉堂迫不及待的从后面抱住她的巨乳揉捏,像棉花一样,又软又大,越揉越上瘾,这里的女人可没有这样傲人的巨乳,她刚穿来的时候乳儿也没有这么大,只是D罩杯而已。经过这么多次欢爱,男人们爱不释手的触碰,吸食,已然让它的规模变得宏伟。每次走路,胸前就像挂了两颗篮球,又重又沉。
“媚儿,媚儿,你怎么这么香,这么软,水为什么这么多,你说,嗯?”
尤媚没有管这些淫词艳语,继续她的脱衣服工作。
尤媚湿软的小穴紧贴着白临风的肉棒摩擦着,而白玉堂的手指已然插进了她的屁眼为她疏通。
“啊啊啊~,我的乳头被含住了,不要咬,哈,好痒,”白临风刁住了尤媚的乳头,埋头沉浸在尤媚软绵的胸部的香软中。
“媚儿的表情太淫荡了,我忍不住了,媚儿,”白临风的肉棒刮擦着尤媚的外阴,而后穴也在白玉堂的把控之中。
“我的阴蒂好痒,好舒服,好舒服,临风,入我,快入我”。
“喂,我要生气了,女人,只让大哥入你,我呢,”吃醋的男人太恐怖了,后穴被一点点侵入,不留一点余地。
“我来了,媚儿,”白临风扶着肉刃挺进了那处蜜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