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已经走了,现在已是第二天了,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屋子里,没有人和她交流,甚至府中根本压根没有人知道还有一个女子被困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尤媚目光呆滞的看着她周围的环境,她无力反抗于这些男人,只能乖乖认命,辗转于一个又一个男人身下,犹如一个掉了线的玩偶,没有了生命和活力。
“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要出去,我不要在这里,白临风,你给我出来啊,呜呜呜…”这间小屋子却安静的连回声都听的一清二楚,尤媚放弃了挣扎,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像个易碎的纯洁天使,仿佛下一刻就要展开她隐形的翅膀,从这个世界消失。
苏景辰为了躲避逃兵的惩罚,自愿为白家幼子无偿补习,才得以安身立命,不料这个白子轩处处找他麻烦,他早就不耐烦了。今日无事,在院子中无聊闲逛,忽而进入一处幽静的竹林,鸟语花香,竹林的清香扫去他心中的阴霾,他信步向深处探索,忽而见到一处院子,好奇心驱使着他推门而入,满屋子的情趣用品令他尴尬的咳了几声,“这里怕不是白临风娇养小娘子的地方吧,前几日还听说他带回来一个姑娘,颜色甚是迷人,定是,定是”。
他一个黄花大闺男,也被这满屋子的用具吓到了,更别提那位柔弱的女子了,可别被折磨坏了,他用长袖虚掩着通红的脸蛋,逃似的离开那间屋子,不知踩到了什么机关,暗门大开,他的眼睛不受掌控的望向那里面的绝美女子,轻纱落在她满是吻痕的赤裸身体上,犹是如此也遮不住她的娇好颜色,她轻轻抽泣,芊芊玉指揉着胀红的双眼,娇羞处还留着男人昨晚没有抠出来的精液,一坨一坨黏在她被肏红了的阴唇里,滴落在床单上,但在苏景辰眼里却是如此的刺眼。
“媚儿,是你吗,”苏景辰沙哑着声音,他不敢相信眼前被男人滋润过的熟透了的娇躯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可是那丰满的乳,挺翘的臀,莲藕般的手臂和玉腿无一不昭示着这就是她。
那是他深爱的女人啊,他曾经发誓等他羽翼丰满一定要从姜云霆那个蛮子手里把她夺回来,连亲都觉得玷污了她的自己却看到她被人日日夜夜的按在身下宠爱,天知道当他看到她浑身赤裸的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全身还散发着淫糜的味道时他有多伤心,白家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把她囚禁在这无人问津之地,还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来对她,她的肚子里肯定都是白家人的子孙液,他们肯定在这个地方的每一处都疼爱过她,后入,坐入,侧入,能想到的性爱手段他们肯定都做过了,那几根丑陋的阳具在媚儿身体里进进出出,媚儿逃过了姜云霆的魔掌,却还是在白家栽了大跟头。
“你来了,坐吧,这里没什么可以招待的,随便坐,”尤媚豪不在意的将身子袒露出来,随意披上了一件衣物,浑身的青紫刺痛了苏景辰的双眼,连大腿根部都不放过,可见他们有多疯狂。
“我带你出去,就现在,这里你不能待了,媚儿,白家人这么对你,你能甘心被他们囚禁吗,”苏景辰收回他曾经的妖孽面孔,满眼爱慕的看向尤媚,眼中的担忧已然掩盖不住。
“有什么条件吗,他们都说爱我,到头来还不是限制我的自由,连门都不让我出,呵,这个地方我也起待够了,男人一个个像没见过女人似的,疯了一样往我身上扑,出去了还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还有什么自由可言”。
“媚儿,我是爱你的,在你逃离边塞的那一刻,将生的希望留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女人值得我一辈子去疼爱”。
“不行,你今天必须要了我,谁知道你什么又会后悔去向白临风告状说我私自逃离白家,你有了把柄在我手上,我才可以拿捏你”。
“媚儿,你还不信我吗,我爱的不是你的容貌,是你的善良,你不需要担心这些,我永远不会背叛你,永远,”苏景辰双眸紧盯着尤媚的眼睛,专注而深情。
“别废话,操我,赶紧的,我可没有那么多耐心,”尤媚抓起苏景辰的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抚摸。
苏景辰全身僵硬,紧绷着身躯,他不敢相信此生他还有机会成为媚儿的男人,她现在就在给自己机会占有她,和她融为一体,水乳交融。
“媚儿,我爱你,永远,永远不会背叛你,我对天发誓,”苏景辰虔诚的将薄唇映在尤媚的肚子上,舌头反复绞弄着肚脐眼,一双手也偷偷攀附上尤媚的前胸,捏住那处殷红来回摩擦,直到尤媚喘着粗气说不要了才放过它,他观察着尤媚的绯色的脸蛋,看到她实实在在享受到了自己带给她的乐趣,并且有达到高潮的趋势,他满足的松了一口气,没有哪个男人不希望可以给身下的女人带来快乐。
苏景辰缓缓脱下了藏青色长衫,露出矫健的身体,虽没有姜云霆的壮硕硬朗,却别有一番风味,可能是不常锻炼的缘故,显得有点瘦弱,颇有一分女像姿态,若不是胯下那颗大鸟,尤媚真的要分辨不清他的真实性别。
苏景辰引导着尤媚的玉手抚摸自己的胸膛,舒服的“嗯啊”了一声,连苏景辰自个儿都惊着了,自己还会发出这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