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杜动作小心的帮他擦拭着身体。她没有脱衣服,下身的睡裤已经被水完全浸湿,黏糊糊的在身上有些不舒服。
肩头有些湿,他好像哭了。
她放下手中的毛巾,轻轻的环住了清。她没有说话,只是用手一下一下的轻拍着他的后背。她感觉他的泪落得又急又凶,打得肩头烫烫的。
肯定很委屈吧。
只是因为长相符合雄虫的审美,就被强行拐来,被关在地牢,受了那么多苦,差一点就死掉。
她有些心疼,动作越发轻柔,耐心的环着他,任他在她怀里没有声音的哭。
其实不是的。如果没有受到这样的温柔相待的话,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从前有多么痛苦。大家都是这样的,不是吗。
太过分了,上神。
她对他这么好,她离开之后,他就再找不到活着的意义了啊。
“我不是这里的..虫。”
“或许来说,我不是一只虫。”她没有放手,就这么环着他讲话。她感觉怀里的小东西平静些了,不再继续哭,认真的听她说话。
“我是一个人,或许你对这个词很疑惑。”纪杜笑了笑,“是和虫差不多的,但你们的身体似乎更厉害一些。”
“我并不是主动来到这里的,也不是主动霸占了你雄主的身体,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过来了的。刚来的时候很困扰,也很害怕,我也觉得很不安。”
“我开始很想回家,我想,或许明天,或许明年,什么时候突然我就回去了。”
她感觉怀里的身体开始发抖。
“其实我算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她轻声说,“我认为,和一个人上了床,是要对他负责的。”
“况且,我很喜欢你。”
她捧起他的脸。好看的不行的脸上是没来得及散下去的绝望和恐惧,瞳孔微微放大,他呆呆的盯着她,眼睛还红红的,嘴巴微张。
纪杜亲了上去,不甚用力,确是极尽缠绵。她用舌头探索他的口腔,感受到他的不知所措,又发觉他的乖巧,丝毫没有抗拒的意思,亲的越发起劲。
喜欢他?
上神说喜欢他?
他呆呆的接受着面前,人,的掠夺,顺从乖顺的张开自己的所有供她索取。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亲,脑袋晕乎乎的,只觉得她吮吸着自己的灵魂一样缠绵。
“你喜欢我吗?不是你的雄主,而是我。”一吻毕,她靠在他耳边轻轻的问。
“我喜欢您。”他回答。他浑身充斥着难以形容的幸福,哪怕他知道,这个人或许过不久就将永远离开。只是短暂的两情相悦,也让他幸福的不知如何是好了,他真的配拥有这些吗。像飘在空中,没有一点实感。
“我也叫纪杜。我不喜欢你叫我雄主,那不是我。或许你可以叫我纪杜,如果你愿意的话。”
“纪...杜..”他犹豫着开口。直呼她的名字太不礼貌了,但是环着他的人好像很期待他叫出口。
纪杜的确很愉快。
“诶。”她一边应着,一边松开环着他的手臂,用手去掏他穴里留着的精液和爱液。尽管她已经尽量动作小心,还处在发情期的清还是被撩拨的浑身发软,恨不得死在她怀里。
“纪..纪杜..您..我..我可以自己来...”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让面前的人因为他的淫荡而感到不耐烦。
“你有感觉了?”她的手指坏心的一按,听到一声压抑的惊呼,刚刚清洗过得温热小穴好像又不断的渗出淫水,“这看来是洗不干净了呢。”
他听不出纪杜声音里的调笑,惊慌失措:“不..下奴能..能洗干净的...对不起...”
小穴浸在水中,手指混着液体在里面进进出出,这按按那戳戳,玩得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害怕刚刚才说过喜欢他的人,因为他的淫乱而改变了主意。要知道,淫荡的雌虫是最令虫看不上的。他急的又想掉眼泪,但雌穴中的快感太甚,只能紧紧的咬着嘴唇,把呻吟的声音咽进肚子里。
纪杜没有实践经验,但是理论经验丰富。她几下拨弄,便找到了清可怜的小小阴蒂,两根手指轻轻捏揉,把那颗果实玩的殷红似血,如愿的听到他再压抑不住的叫声。
“啊..求..求求您...纪杜..啊啊啊啊....”
她真的很喜欢听他叫她的名字,每次听到都有说不出的满足感。她不再恶意的玩弄,手指几下用力,轻松的让他到了高潮。面前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像要瘫下去,她忙接住他,抱着他软软的身子。
“都怪你呢,我的衣服都湿光了,也没洗到澡。”她笑眯眯的看着他说。
清隐约能感觉到,面前的人虽然嘴上说着都怪他,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但他还是费力的挣脱她的怀抱。
“下奴..下奴伺候您..洗澡..”
鼓起了勇气说出这么一句,他的头连着耳朵都红成一片。
纪杜愣了愣,发出小小的笑声。天哪,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