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听说了吗，今天要来转学生。”

    “真的呀？”

    “听说还是个大小姐呢！”

    林凌坐在座位上写作业。一大早教室里就很喧闹，似乎在吵闹着要来新同学。但这和他都没什么关系，昨晚他们又弄到很晚，深夜回家实在太累，写着写着居然趴在桌上睡着了。他要写七人份的作业，马上就要上课了，他要在上课之前，把还剩下的半本写完。

    他隐约好像听到周围同学的惊呼声，但他没在意。对林凌来说，世界是灰色的，没有任何新鲜和有趣可言。

    “那男的叫什么名字？”

    “那是林凌。那个，虞同学，要不我们换一个...”

    他听到自己的名字，抬起头来。讲台上站着一个陌生的少女。皮肤又白又嫩，大大的眼睛，卷了一个时下流行的空气刘海，非常好看，光鲜极了。

    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她却向他走来。他听到她说：“不，我就要他。”

    教室里还有别的空位子，甚至他相信，老师会愿意为了她调动其他学生的位置。但她说，她就要他。

    他感觉自己的心可笑的动了一下。

    少女走到他面前。近距离看她比远看更漂亮，走路的姿势也好看，头抬得高高，带着说不出的倨傲。她不穿校服，可能是还没有，穿了一条墨绿色的裙子，衬得她肌肤雪白，一节小腿露在外面，随着裙摆一晃一晃，勾得人心痒痒。

    他看到周围同学不赞同甚至是控诉的表情。这样美好的少女和他呆在一块似乎都是他的罪过。他低下头，不再看她，把桌子往左搬了些，表示自己并不愿意。

    让她离他远一点吧。

    没想到少女很不识趣。她见他把桌子往左移，就踢了踢自己的桌子，也想向左踢。没想到这桌子比想象的重，她没踢动，脚还磕了一下。虞媚一咽，抬手自然的就吩咐他。

    “那个..林、林凌。对吧，是你吧。”她看他没否认，知道自己念对了，眼角好像瞥开了，看起来很开心的模样。

    “你，过来，帮我搬一下桌子。”她指挥着。

    她的颐指气使并没有让他不好受，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既然是不讲理的，那不如就听她的，他逆来顺受惯了，也不多她一个。林凌默不作声的起身，没有帮她搬桌子，而是把自己的桌子搬了回去。

    大小姐想了想，觉得也差不多，就顺势放下了自己的包，坐在了他的边上。

    他没刻意观察，但大小姐真的很引人注目。她好看，却又不老实，课还在上着，突然拿出了自己的贴纸，开始剪剪贴贴。老师不敢讲她，看她动静也不大，一个人玩的快活，也就懒得管，任她胡闹。他偷偷看过去，大小姐在剪一个男明星，正要把他贴到自己的本子上。他又看了看本子——这个男明星他认识，但是大小姐却写错了名字。

    有一点好笑。

    大小姐一天都坐在他身边，没有离开位置，那帮人也就一天都没有来找他的麻烦。他隐约有一种利用了她的负罪感。放学铃声响，大小姐像被关的兔子终于开了笼子，嗖的一下就离开的座位。他摇了摇头，发现自己居然在笑。

    他多久没笑过了呢。

    大小姐现在不熟悉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等她什么都知道了，会主动要求离开他的。她这么任性，眼里定融不进沙子，他有什么好笑的呢。

    门口传来男生大声的调笑声。

    他们来了。

    白天的宁静好像梦一样。他麻木的起身，行尸走肉似的朝门口走去。他动作快些主动些，可以少受些苦。

    但今天明显不是这样。

    他们今天看上去凶狠极了，丝毫没打算放过他。为首的男生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他的头偏向一边，苍白的面颊迅速的浮上红色，慢慢的肿起来。

    “今天有保护神了，啊？”那男生声音很大，怕说小了他就听不到了似的。“以为我们不会来了是不是啊！”

    “你以为呆在她身边就安全了是吗？”男生拉起他的领子，逼他看着自己。

    林凌没吭声。

    男生看起来很习惯于他的沉默，不催他开口，只是招呼一帮人跟着，拽着他的头发往厕所去。

    男生上手一把拽掉他的裤子。

    前穴还是红肿不堪，甚至上次的泥泞没有清洗干净，干了的浊液黏在花瓣上，随着小口的一张一合微微颤动，被拉开又合上。后穴鼓鼓涨涨，穴口带着血迹，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在里面。上衣扯开，两颗乳头被玩的烂红发紫，一颗被穿了环，连了一根链子；一颗破了皮，孤零零的在空气中微微发颤。

    男生一巴掌拍在林凌的屁股上。他的臀部早已是遍布青紫，透明的肿起高高一层，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黑色的皮肤泛出红色的小点。男生不见林凌有反应，有些不满，粗暴的把手塞到他的后穴，抓着穴里的一串硬币使劲抠弄，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他痛苦的是呻吟。

    “你们这是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