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似乎感应到她所想,唇瓣从她的唇齿间离开,掐着自己的胳膊,确定不是在做梦。
他无数次设想过她的嘴唇有多么绵软甘甜,终于在这一刻得偿所愿。
她比他想象得还要美好,桃花般的唇瓣,游鱼般的小舌,比蜜糖还甜的津液。
吻一下就颤一下,不像平时,那张小嘴只会用来气他。
“可以了……”
关静姝大口地喘气,在他再次倾身吻下之前捂住自己的嘴唇,若是让他再亲下去,就得天亮了。
沈瑜想要拥吻的动作定住,遗憾地吮吸着她的脖颈和锁骨,啜出一朵朵暧昧的红痕。
他见不得光,他的吻痕总要见光。
他为自己幼稚的举动失笑,炽热的手掌包裹住乳桃,另一只搂住她的后腰。
唇舌在乳尖处舔弄,将它覆盖上一层润泽的水光。
关静姝被男人吸着自己的脖颈,皮肤下幼嫩的血管仿佛被他吮到破裂,留下丝丝凉意。
同时湿热的呼吸又缠绕在脖颈,将那一层凉意覆盖。
她丝毫不怀疑,如果她不提前和他打好商量,他能将她拆吃入腹,翻来覆去一晚都不得停歇。
太可怕了。
“今日,只准来一次。”关静姝说道。
男人停下舔弄她椒乳的动作,情绪低落得仿佛守院十年被抛弃的大黄狗,握着她的手郑重地写下。
——不够,三次。
“那就两次。”关静姝在这深宫之中,第二次对人心软。
第一次心软给了沈瑜,那时她还是麓朝的皇后,端坐在未央宫的窗棂前和自己对弈,他跌跌撞撞地跑进院子,还带着六个小尾巴。
她替他赶跑那些尾巴,让他离开,却见他孤高的背影,与这高高的宫墙格格不入。
于是她再次开口作弄他,让他求自己,她没料到他真的会开口。
——“求你。”
向来肆意妄为的关静姝,倏尔心软,他神情倔强,脊背笔挺,却又那样卑微地求着你。
她舍不得踩碎他的脊梁。
这是第二次,哪怕他一个字都没说,她就是觉得他和当时的沈瑜很像,也是那样明明孤高却又对着你卑微的语气。
叫人生不出一点怨怼。
男人在她手心再次写下。
——好。
热切将她再次点燃,男人劲瘦有力的臂弯将她环抱在内,牙齿轻咬着她的乳肉,拉扯又松开。
乐此不疲地玩弄着自己的新玩具。
关静姝的身体跟着他发热,唇齿间温热的呼吸带着湿意喷薄在她敏感的乳尖。
好痒。
浑身上下都痒,好似潮湿的树干被篝火烤脱皮,滋滋啦啦地乱叫着。
每一寸的肌肤都想得到爱抚,她勾住他的脖子,将双乳贴在他的胸肌上,整个人和他滚在一起。
他的心又开始躁动,扑通扑通即将跳出胸腔。
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
虽然她也没经历过,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她就见到先皇和淑妃旁若无人地在御花园里面敦伦,两股赤条条的软肉搅合在一起,实在算不上美观。
关静姝陡然想起一件事。
“你……啊……多……大了?”
沈瑜揉捏着酥胸的手一顿,他还以为自己要暴露了,在她的腰窝处写下。
——十六。
“啊……”她喘息着,男人开始舔弄她的手指,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传到心房,“你……呼……都能……做我儿……”
未尽的话语全被吞咽在吻中,沈瑜无奈地在心中叹气,一会不堵住她的小嘴,就开口说话气人。
“唔……真的……我便宜儿子和你一般大。”关静姝忍着情潮把话说完。
沈瑜忍着肝疼,手掌探到她没有一丝毛发的阴阜,另一只手在她的腰窝处写下。
——我和你,很般配。
关静姝被他在腰窝抚弄的双手弄得麻痒,心口好似被人攥紧,认真细致地缠好一圈再放入她的胸腔。
她感受到他滚烫的爱意,但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这样炽烈地爱着她?
明明她之前对他毫无印象,因为这张脸么?
关静姝突然有些嫉妒自己的这张脸,颍川十四年,京都两年,深宫九年,道尽她的一生。
她亲缘深厚,父母疼爱,外祖娇宠,表哥纵容,唯独没有人像喜欢一个女子一样喜欢她。
人生总有缺憾事,爱情大概就是她的那点不圆满,所以她总想弄明白,为什么先皇会喜欢淑妃?
她鄙夷着她浅薄的智慧,又羡慕着她能被那样疼宠。
男人报复性地咬住她的阴蒂,惩罚她的不专心,又在她的腰窝处写下。
——只准想我。
她的面首,醋味可真够大的,女人的醋都吃。
“你……嗯……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