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服质量极差,没两下就被余安泽撕个彻底,易舟衣不蔽体,他的挣扎也显得无力至极。
“滚开!”易舟双手冲着余安泽脑袋乱挥,全都砸在了不疼不痒的地方不说,还更加刺激了余安泽。
余安泽准确地抓住易舟乱动的双手,单手将其控制在一起,接着用碎布料把易舟手腕绑了起来,摁在他头顶,
“你疯了,你他妈疯了!”易舟扭动着身体,白rou晃眼又让人充满凌虐欲。
余安泽挤进易舟腿间,手掌在易舟腿侧、腰际、胸口一通揉捏,比之前任何一次的力气都要大,像是要活生生把易舟玩死。
“你有本事就弄死我。”余安泽指尖捏着易舟胸前凸起,紧捻慢搓,“否则今天死的就是你。”
“王八蛋!”易舟头向上仰着,他想用上半身的力气把双手挣脱出来,然而余安泽的力气实在是太过骇人,他的胳膊恐怕又要脱臼。
余安泽的手已经滑向易舟仍旧疼痛不已的后庭,他的下面已经鼓了起来,直凶狠地顶着易舟,宣扬着他的暴戾和即将到来的肆虐。
“啊!”易舟双腿在余安泽腰侧乱蹬,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被蹭红,余安泽权当他在勾引。
“不行,不行!余安泽!你他妈——唔!”
余安泽堵住了易舟的嘴,他恨易舟叫这个名字,余安泽不明白原因,但是他恨易舟叫自己,那种声音仿佛魔咒,能叫他回头似的。
余安泽比之前更为疯狂地在易舟口腔撒野,他品尝着易舟的血腥味,厌恶他的懦弱可欺,更是憎恶他想要活下去的念头,他真想把易舟吃进肚子里,跟自己死在一起。
就在易舟被余安泽弄得满眼仇恨时,余安泽在自己tun缝间辗转的手摸上了他软塌塌的下身。
易舟惊得挺起了腰,他在余安泽的亲吻里唔唔拒绝着这样的触碰,明明之前余安泽丝毫不会碰那里半分,所以易舟也就自认婊子,任他用后面就行了,完全没想过余安泽竟然在这种时候再度越过了易舟的底线。
“不行!”易舟拼命挪开了头,他被吻得红润的唇发着抖,他垂眸盯着自己被把玩的下身,喊出了哭腔,“别碰那里,别碰!”
余安泽眼底一片暗色,他死死咬着易舟此刻的每一丝神情,像是要把易舟被羞辱的模样全部刻在眼里。
“你怎么又发抖了呢?”余安泽低哑的声音冷漠又高高在上,“你刚才的硬气都去哪儿了呢?”
余安泽的手还是那样不留余地,他抚摸过易舟下身的每一寸,指尖滚烫又技巧熟练,没多久,那软塌塌的嫩得不像成年男人的东西就被余安泽摸硬了。
“不行......”易舟偏过脸,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进发丝,“我......我......”
“你又要求我了吗?”余安泽加了力道,他看着易舟抿住了唇,“承认吧,你比我可怜多了,任人宰割,随我玩弄,你剩下的只有哭喊。”
易舟脊椎发软,他本就因为肚子饿没了力气,现在两条腿更是软透了,一条大腿内侧被余安泽的手肘顶着,另一条腿也被余安泽用腿压住,如他所说,他确实随便被人玩弄。
“为什么......为什么......”易舟绝望地望着旁边的墙,不知怎的,他看着那肮脏的墙面,又一次想到了在牢房里见到过的那只蟑螂,他想着自己确实连蟑螂都不如,连尊严都没有了。
“这是你的命,”余安泽松开余安泽被禁锢在头顶的双手,“遇到我,是你的命。”
“啊......”易舟双手向下,抓进余安泽发间,推拒着含住自己下身物什的脑袋,“不行,你别......哈——”
易舟快要失去思考能力,他张着嘴徒劳地说着毫无用处的话,双眼越加迷离,腰肢也开始随本能扭动起来。
“不可以,我不可以......”易舟感受着余安泽的舌尖,那个柔软灵活的舌头才在自己嘴里闹过一番,现在却在折腾自己下面,他这辈子自渎的次数都不多,更不用说被别人用嘴伺候,与其说快感,易舟感受更多的是羞辱。
就像余安泽说的那样——我要把你撕烂。
他会把自己撕烂的,易舟不敢怀疑余安泽的话,他现在的任何举动都毫无可预测性,是一个正在发狂的疯子,除非杀了他,不然他停不下来。
余安泽顺着易舟的腰往上摸,摸到易舟的腋下,又辗转滑向易舟胸前,他再度玩起了易舟的扁平的胸部。
“够了!我不是女人!”易舟抓着余安泽的手,指尖试图抵挡着跟他抗衡,“啊.....”余安泽轻咬了易舟那处,易舟弓起的腰又向上一分,同时溢出些水来。
“你是不是女人无所谓,”余安泽冲着易舟屁股呵着气,“我只想看你崩溃。”
“嗯——!”易舟绵长地哼了一声,他感受到似乎有无数细软羽毛在他的小腹轻扫,毛着尖勾勒着他下面的形状,但是来来回回,就是不给他痛快。
余安泽指尖抵着易舟的口,来回碾磨后又拿起来端详:“你真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