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花烟湛蓝色的眼睛中露出一丝慌张和不解:这个秋杀好生不知廉耻,我躺在其他姑娘身边的时候她们都脸红心跳、泣不成声、面含春色、欲语还休……而眼前这女人,不但不在乎他同床共枕、欢度良宵,还压在了他身上——哦,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不止压在他身上了,连他的里衣都已经被她丢掉了。
秋杀微凉的指尖落在他精致而深邃的面庞上,为这具有异域风情的模样心动不已,国家里的混血美人她也尝过,但是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而这个人,她被他的与众不同而深深吸引——或许到底还是那该死的羁绊,这人再美艳,也不应该能这么动摇她的心神。
男人的皮肤像白玉一样滑腻,不得不说,纵然凌涵之不爱出门与外界打交道,平时身体就白皙无比,与这人比起来还是相差太远了。花烟被她的咸猪手摸得晃神:“你做什么,今日是我来采你,你快从我身上下来!”
纵然他推拒时用了百分百的力气,对这个已经吸了软骨散、迷魂烟、七日醉……等等迷药的女人,却没有产生一丝阻力。秋杀的手顺着他白瓷一般的肌肤滑到他的细腰,听着他口中无意识溢出的呻吟声,将他整个人捞到自己怀里,扶着他半坐起来。
花烟一张妩媚精致的脸被气成了包子:他早就听说中原商人狡猾无比,果然是卖给他假药了!
“你采我?”秋杀眉眼弯弯,对这嘴硬腰软的家伙笑了笑:“我的大美人,你腰都软成这样了,怎么采我?”
“我!”花烟刚准备反抗,便被这纤细娇小的少女夺去了话语权。她灵活的舌头在他口中毫不留情地戏弄,将花烟吻得脸颊涨红,蓝眼睛里仿佛要溢出水来。他反抗着的动作不自觉弱了下来,微微颤抖着舌尖试探她的口,将这个绵长的亲吻做得像是情人间的缠绵。
他的父亲母亲曾经也被小小的花烟目睹过做这些动作,但是这些是他们绝对不允许他做的。他们看到门口的他时,神色哀伤又平静,没有被撞破好事的尴尬:“你绝对不能和别人做这种事,明白么?”在他们的压制与保护过度之下,花烟养成了骄纵而叛逆的性格——他逃到中原,也知道侍卫们总是跟着他,但丝毫不影响他与不同的女子同床共枕。
唯有秋杀,这个他第一次在夜色中与她擦肩而过便吸引了他的少女,被侍卫们明确地表示不可靠近。
果然,这少女会吃人!
秋杀见美人神色恍惚地在回忆其他的东西,对自己的吻技产生了难得的挫败感,不满地离开他的嘴,红唇裹住他粉嫩的乳头,将它舔成红艳艳的颜色。
“你…秋杀你做什么,我不是你的娘亲……不要,好奇怪……”花烟看到少女趴在自己的胸膛上,乌发遮住了她的动作,但是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她在细细地品味他的乳头。她难道把他当成了妈妈?虽然早就知道自己长得雌雄莫辨,美艳动人,但是怎么会有人把他当成妈妈——而且她虽然看起来年纪小,但是他也才二十多岁,怎么可能是她的妈妈!
娘亲?秋杀好笑地在他岔开身子往后退的有时候,搂住他光滑匀称的背,用牙齿叼住了他的乳尖。
“呜!”细小的酥麻感几乎把花烟没承受过快感的青涩身体击垮了,微微的刺痛带来了更大的欣快感,他在少女手里蜷缩着背,乳尖不自觉地拉扯着。秋杀没有错过他的动作,眸子里藏着一片笑意。
“很爽吧?”一手捻上他另一颗小果实,准备将它唤醒。
花烟感觉自己的身体起了说不出来的变化,明明刚才还有些快活,现在却变得无比难受,他无意识地用腿蹭着身上的秋杀,只觉得身下堵着什么。坐在他身上的秋杀很快便发现了他的变化,她的臀部被一个炽热的东西顶着,而巧的是她的欲望也正顶着这男人的小腹。
“你,你不要用那东西戳我……”花烟似乎很不好意思,虽然不知道那个东西是干嘛的,自己的也戳在了她的屁股上,但是她那别有深意的笑容还是让他有些害怕。
“怎么,大名鼎鼎的采花大盗花公子,居然不知道这根东西是用来干你的么?”秋杀没有跟他墨迹,觉得他这副纯情无辜的样子,哪怕是装出来的,也取悦到了她。小心地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扔到床头,秋杀雪白的肚腹贴紧了花烟小腹上薄薄的肌肉。
最近凌涵之对她的衣服把控得很严,她要别的钱可以,如果是因为衣服破了,绝对会刻意找茬。
她没有跟花烟竖起来的欲望打招呼,挖出瓶里的香膏,不顾花烟的哀求将他的腿打开,刚准备将香膏放进他的后穴,便看见那与自己差不多傲人大小的性器下,一朵不该存在的,比她的发育还完全的雌花,正湿哒哒地流着水。
“你…你是……”居然能这么巧地碰到双性的男子,秋杀自我暗示了一下:果然这个男人也是为我而生的。
花烟的表情顿时变得低落起来,声音里有无法掩饰的厌恶与颤抖:“我是怪物,对么?”
“……”秋杀摇头,似乎没准备好好安慰他,手指开始向他的雌穴进攻:“你很美,不管是脸还是身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