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虞修之见众人兴致略减,挥挥手命人撤了菜:“既然大家都有意争一争我打算出手的那块地,不如就以游戏来排个先后顺序怎么样?”
“这主意不错!修之快说,咱们玩什么?”
“没见今天让她们穿了丝袜吗?”虞修之拽着身边小妾腿上的丝袜弹了一下,“让她们把丝袜套在头上,拔河给咱们看。”
“好!这个新鲜,我还从没玩过!”
“我坐庄,再给各位添点彩头,第一名送一幅名画,第二名送一套房,第三名送一辆车,怎么样?”
“还是咱们虞老爷大方!就按你说的,快快快!”
有两名小妾服侍的只能选一人参赛,三人都选定后,五名小妾纷纷脱下一只丝袜套在自己头上,虞修之把写着五人花名的竹签回收,摇了摇从签桶里抽出两根扔在圆几上,是“荷”和“兰”。
傅二爷掐了一把慕小夭的屁股:“去吧,输了爷可要打烂你这大屁股!”
“荷奴定为傅爷赢得比赛,否则就任您处置!”
慕小夭话是这样说,但她心里清楚丝袜套在头上定然十分丑陋,一会儿用力拔河肯定更加不堪,已经打定主意哪怕是输也不能抬头让虞修之看到自己的丑态。
慕小夭和兰奴爬上圆几,两人的屁股在定好的中线处贴在一起,未参赛的小妾帮两人把头上的丝袜系在一起。
虞修之拿散鞭“啪”的一声甩在两人屁股上,慕小夭便和兰奴同时发力向前爬去。两人服侍的客人则各自拿了一条鞭子不断抽打她们的屁股,催促她们爬得快点。
屁股火辣辣地疼着,头脸被丝袜拉扯得变形,两人如牲畜一般拼尽全力给人取乐。
慕小夭运气不太好,兰奴比她要高半个头,在体重上她不占优势,她又顾忌着不肯让虞修之看见自己的丑态,即使落在屁股上的鞭子越来越重催得越来越急最终还是输了比赛。
“呜呜~傅爷,荷奴没用,给您输了比赛,求傅爷狠狠打烂荷奴的贱臀!”
慕小夭的头发被丝袜拉扯得乱七八糟,脸上也是勒出来的红印,这样不堪的样子自然没有梨花带雨的美艳,傅二爷丝毫不怜惜地用鞭子重重抽打她的屁股,包括藏在两瓣肉里的菊穴都被狠狠责打了一番。
虽然屁股要吃一番苦头,好在她一结束比赛就爬下圆几请罚,头脸深深低埋贴在地上,只把要挨打的屁股高高撅起,狼狈的样子没有被隔了一个座位的虞修之看到。
等傅二爷把输了比赛的那一点点恼怒发泄出去,慕小夭的屁股也被打成了熟透的烂桃子,从腰臀到大腿根都是凌乱的鞭痕,受灾最严重的臀峰烂的最厉害,已经没有一块好皮。
此时,第二轮比赛接近尾声,失败了要和慕小夭争夺四五名的是梅奴,两名胜者则和轮空的一人争夺前三的名次。
慕小夭上一只丝袜作为兰奴的战利品被她拔走,这一轮只能脱下另一只丝袜套在头上爬上圆几和梅奴拔河。
她的屁股已经被打得烂透,此时再被傅二爷鞭打驱赶,疼得不知从哪里又使出了一股力,总算是堪堪赢了一局。
这样一来,傅二爷便得了第四名,也就是倒数第二名。
慕小夭名次不好,即使这局胜了也不敢得意,把傅二爷的大手放在自己奶子上殷勤地服侍讨好:“傅爷,荷奴现在是不是很丑?求您赏荷奴几个耳光,把荷奴的脸彻底打肿吧,您也好出出气,让荷奴知道教训。”
傅二爷见慕小夭如此知趣,缓和了脸色点点头,抓着她的奶肉用力凌虐几下,然后双手毫不留情地左右开弓扇打她的脸颊。
打了有近二十个耳光后,傅二爷停手踢了踢慕小夭的下体:“把贱逼也挺出来给爷踹几脚。”
“是,荷奴多谢傅爷的赏。”慕小夭被噼里啪啦的耳光扇得晕晕乎乎,用力晃了晃头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撩起短裙分开双腿让隐秘的小逼完全裸露出来。
“等等,你这尿口怎么这么红?不是发炎了吧?”傅二爷抬起脚,突然发现慕小夭的尿口红得有些不正常。
“不是的,是奴家上周侍寝时被老爷操尿了,脏了老爷的身子和床,老爷罚奴家在尿口抹一月的辣椒油,今日荷奴要待客,为了避免冲撞客人,老爷允许奴家暂停一日,但红肿还不能立时消退。”
“啧啧,修之还真是厉害!等下爷也把你踹到失禁,怎么样?”傅二爷用指腹揉搓着慕小夭红肿的尿口,跟女仆要了一块垫子让她抱着裙子大张双腿跪在上面,一会儿尿了尿直接让仆人把垫子拿走就行,不会弄脏地毯。
“嗯~好,只要傅爷别嫌荷奴脏就好,荷奴等下弄脏了您的鞋会帮您舔干净的。”
“真真是个体贴的好孩子!爷也疼你,用你的骚奶子给爷擦干净就好。”
“多谢傅爷疼荷奴!您快踹吧,荷奴的小骚逼都要等不及了呢!”
坚硬的鞋子踹上敏感脆弱的私处,有时是鞋底覆盖住整片三角地带,有时是厚重的鞋跟砸进逼肉,有时是鞋尖踢进逼穴里面,傅二爷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