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奴的嘴角被操裂了,喉咙也受了伤,小逼也也被操得疼得撒尿都艰难,修养了五六天才能开口唱戏。
而风言风语就从莺奴破身这一日开始传遍了整个戏班子。
“那个假清高的莺奴推了这几年不愿给男人操,如今还不是伺候了男人,还下贱地带着满脸男人的东西到处走!”
类似的话最后不知传出了几个版本,莺奴却不在意,安安分分地做着每日的功课,班主安排她上台唱戏时就在台下寻找心上人的身影,看见了就是一阵欣喜,没找到就是一阵失落。
但这样三心二意免不了出错,再一次被扒了裤子打板子时,莺奴穿着的贞操裤便也落入了众人眼里。
班主见状,把屁股板子改成了打耳光,又罚她跪了一个时辰,再没让她上过台。
本就不堪的流言更是甚嚣尘上,所有人看着莺奴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和嘲讽。
因为贞操裤会影响戏子的台步和身姿,这里是没人会穿那个的。
莺奴没了上台机会,便只能日日盼着王爷来找她,但顾南封因为要安排大婚事宜,来的次数并不多。
莺奴开苞后等了半个多月顾南封才过来操她。
这一天,莺奴做完一天的功课后,远远就看见自己房间门口有人站着,走近后才发现竟是王爷身边的贴身随从。
惊喜溢满了心田,莺奴没学过规矩,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王爷的随从,只拘谨地低了低头就推门进了自己房间。
开苞那日的每一幕莺奴都已经从头到尾在心里回忆了几百遍,此时进门后便熟练地脱光衣服跪下,然后塌腰耸臀地爬到了顾南封脚边。
因为知道王爷喜欢她把屁股高高撅起来,莺奴爬到顾南封脚边后也没有起身,仍然保持了塌腰耸臀的姿势。
顾南封此时正站在莺奴的柜子前把玩几颗石子,见莺奴过来了便问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莺奴抬头看了一眼,又重新低下头回道:“王爷,这是奴家练气口用的石子,刚开始练唱戏时要整日含在嘴里,如今只每日含着唱满两个时辰就可以。”说完又急忙补充道,“奴家用完洗干净了的。”
顾南封把石子扔在地上,对莺奴说:“塞你屁眼里。”
莺奴还穿着贞操裤,屁眼的开口处都是锯齿,纤纤细指小心翼翼地把一颗颗石子塞进屁眼里,直到都塞进去才松了一口气:“王爷,奴家把石子都塞进屁眼里了。”
顾南封点了点头,拿出钥匙让她把贞操裤脱了,然后问道:“本王上次说过什么?”
顾南封上次说的话多了,这样猛一问饶是莺奴都记得清楚也不知道该回哪一句,小脑袋瓜极速转动,几息后终于有了头绪:“王爷上次说要常常打奴家的贱逼。”
“嗯,露出来吧。”
顾南封只说让她露出来,却没说让她用什么姿势。
莺奴想了想,就着跪撅的姿势,头往里一翻,用手臂和肩颈支撑身体,下身往上倒立起来,再把双腿向两边分开成一条直线,无毛的小逼就不知羞耻地朝天露了出来,高度正好适合随手凌虐玩弄。
只是莺奴忘了考虑自己屁眼里的石子,这个姿势让石子进得更深,猛烈的刺激让她不由得晃了晃。
若是在练习功夫时这样晃了是会被狠狠惩罚的。莺奴自觉没做好,又把双腿往下压了压,霎时饥渴翕合的小逼就成了最高点。
顾南封爱打女人的逼,之前伺候他的那些小戏子最后都会被他打得见血,莺奴上一次小逼没挨打是顾南封的通房丫头们才有的待遇,开苞时先饶一回,以后再伺候时就基本回回都得挨打了。
顾南封见了莺奴如今的姿势十分满意。他打过的逼有不少了,但能打得这么顺手还是第一次,便先没用别的工具,而是用手掌重重扇了十几下。
莺奴稳稳地挨着打,其实需要她忍着的不仅是疼痛,更多的是由于被心上人打逼而汹涌地燃烧起来的欲望。
顾南封用手打了有十七八下后,才拿起桌上的戒尺,一戒尺一戒尺狠狠抽下去。
粉嫩的小逼很快肿起烂熟,热腾腾地发出邀请。
更加剧烈的疼痛和快感让莺奴微微有些颤抖,而顾南封也在虐打女人贱逼的快感中起了欲望,尤其是这个女人还不哭不闹,安静乖巧地把贱逼献上来由着他虐打。
顾南封在莺奴的贱逼被打得破皮之前住了手,没让她见血,然后让莺奴恢复跪撅的姿势后操进了又肿又烫的小逼里。
凶猛的鸡巴操得柔软的逼肉柔顺地臣服着,只会流着水讨好地吮吸挽留。屁眼里的石子也被撞得晃动起来,似乎都要滚到肚子里去。
莺奴不知羞耻地浪叫着,婉转的声音比唱戏时还要好听。
跟上次一样,顾南封只掀开下裳稍微褪下了裤子,只有鸡巴露在外面。
不对,上次至少还脱了鞋袜上了床,这次就在小小房间柜子旁的地面上,莺奴一丝不挂地跪撅着,顾南封衣冠楚楚地站在她身后。
这一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