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香惊得是呆若木鸡,裸露的大腿内侧忽然触到一层布料浮动,吓得双腿立时就想紧紧屈并而起,再往胸前一缩,好团团护着自己。
可长腿还没来得及动作,纤腰就被霍甚笙火热的大掌一把掐住,给坐入他的怀中,还有腿弯亦被握住,在水底的浮力下轻轻分开,藤蔓般攀上了他的窄腰……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光裸的小屁股下就是霍甚笙那坚实有力的大腿根,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干什么,老天爷啊,若不是……
一身赤裸的美貌少女紧张地瞥了一眼门外,若不是顾忌到她母亲马上要进门了,她一定把这坏心眼的坏家伙给痛扁一顿啊,躲哪里不好?居然躲在她的浴桶里头?摆明了就是还要再占她的便宜嘛!
在水下的小手狠狠地拧了一把霍甚笙的胳膊,她气的扬起柳眉,压低声线:“喂,你……你怎么躲到这里头来了,大色狼,你给我等着……”
霍甚笙疼的嘴角微微抽搐,嘶了一口长气,得了便宜,卖起乖道:“娘子的浴桶还是太小了,这进来,只觉得两腿无处安放……咱俩一起待着确实是有点勉强,也只有抱起来才能躲的下了……躲在这儿岳母大人肯定不会发现的……”
楚凝香还来不及啐他脸皮厚,居然还真的就坡下驴叫她娘子了。
这时娘亲已经推开门扉,掀开这影影绰绰的纱幔帐帘儿走了过来,轻声唤她的乳名:“香儿,你在吗?”
“嗯,娘亲,我在,这么晚了娘亲还没有歇息?”楚凝香急忙应道。
顺带着把霍甚笙的脑袋猛地往水中一按,再瞧着依稀还能看到水下的黑影,她急忙又揽了旁边小篮儿子的一捧玫瑰花瓣洒至水面,着实是她尽心尽力地帮霍甚笙遮掩起来,生怕被娘亲察觉端倪。
然而这臭书呆却是得寸进尺,在水底上不老实的动来动去,本来挂在她腰上的两只大掌好不安分,悄无声息地就往她的雪背上游移而去。
粗粝的指腹带着细微的薄茧,顺着她漂亮的蝴蝶骨一点一点的往上走,轻而易举就点起了一簇一簇的小火苗,楚凝香只觉得全身又麻又痒的,浑身都不得劲起来了……
尤其霍甚笙沉在水面下的俊脸,此刻还不偏不倚地正好撞到了她……
正好撞在她胸前那两团胀鼓鼓的胸脯上,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俊挺高挺的鼻梁,已经陷在了她那圆润挺翘的雪团之中,还有他微凉的唇瓣,带着水波的微微荡漾,轻轻划过那两点微微翘起的雪顶红梅……
坏东西,果然,果然是个大色胚!
生的是唇红齿白,丰神俊逸,衣冠楚楚的,还是个名声在外的状元郎,其实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坏家伙!
将军夫人莲步轻挪,浑然不知这儿还多了个未来女婿,朝着浴桶中的女儿走了过来:“昨日你贪睡偷懒了,你爹今天便罚你抄了一天的书,娘亲特来看看我们娇生惯养的香儿,可有生你那牛脾气爹爹的气?其实你爹爹罚完你之后,就后悔了,刚刚看着下人送去你抄的那厚厚几大摞,更是心疼自己宝贝女儿,烦躁的在房里走来走去,生怕香儿你怨他恼他……”
楚凝香顾不得还埋在自己胸前的霍书呆,母亲这话听得她心中一酸,急忙摇头:”女儿何曾会恼会怨爹爹?女儿知道是自己不对,不该偷懒,爹爹罚女儿,也是为女儿好的。”
将军夫人这时在浴桶旁坐了下来,爱怜地摸了摸自家小女儿的头发:“娘亲的香儿心肝小乖乖,终于长大了,都能理解体谅娘亲和爹爹的苦心了……你自小被我们宠的不像样子,以前爹爹娘亲可以毫无节制的宠着你,你可以在我们膝下,任性妄为,随便胡闹,爹娘觉得你这是烂漫可爱,也甘心跟在你后面,帮着你收拾烂摊子……看你日渐长成大姑娘,就要嫁做别家人妇了,嫁的还是丞相公子,高门大户……你看你这丫头洗个澡……”
说着还拿起篦子帮女儿篦发,一缕一缕苦口婆心道:“都弄得是一地水,如何不叫爹娘操心?霍家乃钟鸣鼎食大族,只怕是个重规矩的,以后若还如此,夫君便该觉得你放肆无礼了……你爹爹今个儿才狠下心罚你,便是望你莫再任性,免得以后在夫家受委屈了……罚了你后啊,他也难过,这大老粗破天荒地也拿起笔在书房陪你一起抄书,他手笨字丑,骂骂咧咧地抄了整整一日,也才就抄了十遍而已……刚刚还在说明日下朝继续抄,一定要抄够百遍……”
看见娘亲又坐了下来,楚凝香吓得心都要停了一拍,生怕娘亲发现那会觉得她放肆无礼的夫君也在这浴桶里面呢……
再听母亲这一番肺腑之言,听她说最是厌恶读书写字的父亲,竟然破天荒地抄起书来,明明是惹人发笑的事儿,却听得楚凝香眼中酸涩,隐隐有薄泪盈眶……
她握住娘亲帮着篦发的手,甜甜撒起娇来:”女儿不孝,让娘亲和爹爹为女儿操碎了心……女儿,女儿不嫁了,做将军府的老姑娘一辈子陪着娘陪着爹好不好?”
言语间颇有停滞,可不是她那光裸娇嫩的腿心处,若有若无的好像被什么硬梆梆的热乎乎的长物什给顶上了,那大物逼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