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唇舌的甜蜜交缠下,状元郎的胯下坚挺大物也愈加气势汹汹,捣弄,碾压,撞击的角度也更深,凶猛恣肆,似乎是要将那朵粉软盈盈的小蜜花给撞坏了似的,不留一丝情面地全力进攻。
他奋力挺腰纵臀,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一下下狂野贯穿,一下下重重捣弄,极力抽耸用力直桩,发劲一顶,直带得那腿心花萼翻飞,摇摇怒放,被蹂躏的是艳粉带露,粉褪花黄……
楚凝香头目森森,面容绮丽娇艳,身下的波波畅美之意直涌心头,娇躯寸寸绷紧,如弓弦拉开如满月。
她浑身是越发地酥软无力了,嘴角还时不时有呜咽声流泻出来,也不知身下的撞击究竟何时才有休止之时:“唔……轻……坏……要……被弄……坏……了……”
小腹酸麻地几乎都要坏掉了似的,隐秘且不可言说的颤栗席卷全身,像被凄厉乍现的闪电惊雷击个正着一样,花心又是喷出大股大股的湿潮,这快感来的太突然太强烈了。
她脑中一片空白,昨晚承受不来的那些子情欲狂潮再次掀浪重来,依旧如那模糊的记忆般翻天覆宇,那一波又一波的密不透风的酥麻欢愉层层堆叠,汹涌澎湃地涌上四肢百骸,几乎要将她整个溺毙……
如今没有了那什么迷魂夺魄的影响,似乎这种快活更加真实,在这咯吱摇晃的大床之中,却好像身处茫茫大海之中,一浪接着一浪的巨大浪头扑打过来,也不知要将她给抛往何处?
继而又是茫茫无边的快意,忍不住泪眼婆娑地阖着桃花眸,哆哆嗦嗦地丢了又丢,竟生生有种飘飘乎,遗世独立若羽化登仙之感,虚无缥缈,直直飞入九天之上似的……
“唔……好紧……好生爽利……香香……香香,其实我小时候就很喜欢了你,我们幼时在宫中伴读,他们都喜欢和你玩耍,我又瘦又小的,一点都不起眼,你都看不到我……所以我只有用功读书,太傅夸奖我,你才能注意到我……后来故意和你对着干,和你吵嘴争论,这样你才能注意到我……”霍甚笙健躯亦是崩的紧实,那块垒分明的腹肌上隐隐布满水光似的涔涔薄汗。
他看着楚凝香精致的小脸,窗外透过的曦光浅浅的勾勒出她清绝瑰丽的轮廓,长睫上隐隐还粘着细碎的泪珠,眸光流转,恰似一枝梨花春色带雨,宜怒宜嗔……
心跳有如擂鼓,他吁叹着舒惬的长气,继续道:“现在想想还真够傻的……即便我们后来不在一处了,可我总想着我的香香是世间最好的姑娘,你该有最好的夫婿疼你爱你,所以我努力读书,高中榜首……也努力习武,强身健体,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世间最好的男儿,足以与我的香香相配,才配得上与你共结连理,相偕白首……”
说话间劲腰飞快耸动,只觉得身下插着的嫩穴儿妙不可言,竟是被越捅越紧,暖热交融,尤其被这大泄的穴儿哆哆嗦嗦的花肉紧紧咬起,这凶猛进出的大肉棒,也多了几分寸步难移的紧迫之感。
这穴儿里软烂娇嫩的褶皱,欢天喜地层迭迭的痴缠上来,是一点空隙也不留地裹住缠起,更是有一泓清冽滑腻的春溪奔涌而出,汩汩涌流,芳香四溢,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
这脊梁骨都跟着僵了起来,腰窝酥麻,其爽无比,真是无法言说的欢愉,势如破竹之态,逆着那又多又滑的春水儿,如锦鲤翻身,银河作浪,转眼间便是酣畅淋漓,大开大合又弄了不知多少余下。
”啊?你喜欢我?”楚凝香听臭书呆这样表白,心中慌乱的是一塌糊涂,臭书呆他,他,他,他从小就喜欢她?
这一番深情告白搅得她芳心如火,唇瓣却又不由自主地抿出一抹小小的莞尔浅笑,脑中乱糟糟一片,又是欢喜,又是无措……
臭书呆喜欢她这么多年,他还说她是世间最好的女子,那……
那看在他那么好眼光的份上,似乎,似乎这个臭书呆,也没有那么讨厌了好像,可,可这样,那她想退亲,岂不是难上加难了……
然而还再未来得及胡思乱想,就又被身下这一连串的猛顶给撞得是芳魂尽散,那滚烫的庞然大物几乎都要入到她的五脏肺腑一般,死去活来,靡靡地酥着魂儿,茫茫地散着魄儿……
霍甚笙终于将心里话说了出来,他掐着楚凝香的如柳纤腰,这激流猛进,乘风破浪地进退有序:“所以日后当我知道,我和你早早地定了亲,心里不知道有多欢喜……我还时常把我们的定亲信物,那颗夜明珠放在书桌上,每当我学累了,学倦了,就看看它,想想你,想想只有最好的男儿才配的上你……这可比什么头悬梁锥刺股都管用的多……”
“昨晚只看见你的眉眼,我便略有所感……所以根本没有喊人过来……后来再扯下面巾,一眼就认出了你……香香你深夜来看我,还装个小女贼似的,是不是也是欢喜我许久,想来看看你的未来夫婿我这时候长成什么样了?没想到香香你,竟,竟是这么猴急,都不想等到洞房花烛夜了吗?”
他闭口不言楚凝香来此是为了拿定亲信物的事儿,只当自己是浑然没猜透她要退亲的想法,反正现在都有了这肌肤之亲,夫妻之实,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