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甚笙只觉此刻极是销魂蚀骨,一身的爽利骇人:“不会的,不会真的散架的……好……我试着慢一点,慢一点……我尽量啊……香香不是喜欢这样吗?刚刚不是还嫌弃我这么快就完了?你还没玩的过瘾,我现在只是想让你更过瘾一些,玩的更快活些……”
值此巫山云雨之际,便是平日再端方最儒雅的男儿,也守不住了,听着心上人那样缠绵娇媚的哀求,再享受着身下那般紧致温暖的包裹缠绞,他又怎么能轻的下来,慢的下来?
这狼腰乍起,腰臀处也猛烈地向前冲撞起来,那根肿胀的昂扬大物润着这丰沛花汁,朝着那春深水暖的深处连连顶弄,纵横捭阖,每一次都重若千钧之力,一次快过一次,一次猛过一次。
毕竟刚刚才射过大股浓精,如今可谓是耐力持久,紫红粗壮的大物扬长而去,越战越勇,逆着那澎湃汹涌的春水汁液全根没入,勇猛无惧,就连那两颗饱满圆润的大囊袋,也跟着沉甸甸地重重击打过去……
两人那紧紧楔合交叠的腿根处春水四溅,水声浪魅,连花口处那娇红舒展的媚肉,也因为太过激烈的擦蹭捣送被连带着翻卷而出,隐隐可见许多细碎的雪沫飞溅,晶晶发亮的水迹泥泞……
楚凝香娇躯不自禁地痉挛颤抖,身下穴儿哆嗦着颤的厉害,忍不住是大丢特丢,小嘴咿咿呀呀的求饶叫喊起来:“嗯……别,不要……我那里又要喷水了……你根本都没有慢……唔……嗯……不行了,好难受……不要……求你轻些……臭书呆,求你了……人家,人家真的受不了了……不玩了,不玩了好不好?”
她可怜巴巴的,被撞得宛如浪遏下的小小飞舟一般,又似风雨飘零中的一朵小花,柔弱无助,根本没有半丝气力去抵挡这凛冽的风吹雨打。
狂风刮过,她柔弱无依的枝干几欲摧残败倒,而滂沱的暴雨也淋坏了小巧娇嫩的花瓣,她半个身子都是麻痹难当,浑身的骨头好像都没了似的,软成一团烂泥,只能紧紧的扒着身前少年精壮结实的胸膛。
她两条雪白娇嫩的长腿,不由地紧紧缠着他的窄腰两侧,柳腰花态,随着身下那有力的攻势不停摇摆起来,花穴媚肉蠕动着紧紧的缠绞在一起,脆弱的不堪一击。
可怜那花口柔弱软绵,粉滴滴的娇媚颜色,这时被这快速抽插的粗壮巨物给绷得薄薄的白白的,几近透明,里头更是翻江倒海一般,闹得是无休无止的……
是世间极致的欢愉所在。
却也是世间难寻的煎熬苦楚所在……
这泪眼模糊,长长的鸦青羽睫垂落下来,再耐不得自尊,莺啼婉转地求起饶来:“臭书呆,不,不不,我不骂你书呆了,霍公子,霍状元,求你了,轻些……人家真的觉得受不了了……腿心都要被捣坏了……受不了了……唔,魂儿都要被你给撞没了,人家真的不行了啊……”
就连她攀在霍甚笙厚实肩膀上的葱根十指,也不由紧紧攥紧,圆润的指甲掐弄上他肩头那结实的肌肉,浑身紧绷得如那古筝的弦线,同时却又颤抖的不能自已,抖似筛糠。
好像还真的飘起来了似的,明明她是如菟丝花般攀在霍甚笙的怀里,随着他胯下的凶狠动作而起伏不定,然而意识却是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直飞去那九霄云外……
通身的畅快难言,有如同灭顶之灾的快感浪潮席卷而来。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就在这惊涛骇浪,大浪淘沙的刺激欢愉之中,小穴儿里的花肉紧紧缠绞起来,花心深处又是大股春潮,眼前似乎闪过一道白光,竟是就这样晕了过去……
第二日天色微亮,鱼肚初白。
熹微的晨光下,一屋凌乱奢靡的春色,在半开的窗棱中透出的微光里若隐若现。
霍甚笙本该一个时辰前就起床练功,其实他也早就醒了,或准确一点来说,其实他根本一夜未睡。
夜里和香香同枕而眠,晨早再看着香香醒来,这是他十多年梦寐以求的事情,如今美梦成真,他怎么舍得睡下?
便这是一场虚幻的梦境,那他也再不想醒来……
昨夜似甚是亢奋激昂,奋战不休,即使香香都受不住了晕将过去,他还是无法压抑住自己那渴望至极的欲望,又生生要了香香两次才罢了休。
虽仍然有意犹未尽,不过还是怜香惜玉,强自克制了,随便裹了衣衫出去,吩咐厢房里的小厮又准备了些热水,然后起身抱着香香来到浴房,好好清理了一番……
最后又才抱着昏睡酣沉的心上人,回了寝房的拔步床上休息,还将床边挽着的那几层纱幔垂帘放了下来,只怕明日清早的阳光太盛,会闪到他家香香醒来时睁开的杏眸……
只是这抱美入睡,怀中尽是柔若无骨的温香软玉,鼻尖萦绕的又是她身上馥郁清雅的悠然体香,他一个没忍住,可不是将小腹下那再次肿硬到不行的滚烫巨物没忍得又挤了进去,一夜销魂,喘息未定……
他单手支腮,清绝的眉目间柔情尽显,安静地看着怀里犹在甜甜梦乡里的小青梅心上人,看她睡相不佳,秀眉微蹙,小手和小脚都不安分的扒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