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凶猛的密集抽添之中,有如狂风骤雨,时上时下套弄起来。
满满地全都被那细嫩花肉紧紧缠嘬起来,重重叠叠的,仿若被万千温暖小巧的唇舌吮吸一般,如潮水奔腾的层层快感,涌上他的四肢百骸,爽得连脊椎连带着头皮都隐隐发麻……
“唔……别……轻,轻些……笙郎,唉哟,母妃,母妃求你了,慢一点……太刺激了,不要这样……母妃,母妃真的好怕……”虽然知道以九皇子的头脑谋略,这里绝对不会超出他的掌控之外,可是香贵妃还是没来由的害怕恐慌。
毕竟身边躺着的是她名义上的夫君,而此时又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少年,又是她名义上的儿子……
这种隐隐带着乱伦,和偷情的隐秘刺激,着实无与伦比。
让她莫名地有些奇怪的紧张快感,整个人羞愧,害怕,又,又觉得似乎有些眷恋这种奇特隐晦的欢愉……
简直要比正常的男欢女爱,来的更让人来的无法抗拒,呼,如她这般久旷的寂寞深宫嫔妃,实在是难以抵挡这样险象环生的缠绵刺激、淫乱快感……
就在她心思变幻之时,身下大物快速抽动,那带着青筋的粗壮棒身来的迅猛,沉重,弄得她娇躯娇娇颤个不停,温热的花壁媚肉也跟着不住蠕动收缩。
她纤薄的雪背抵着龙床,穿着绣花鞋的小脚高高架在九皇子的宽肩上,柳腰以下几乎是悬空着的状态,那在腿心里一捣一捣的坚硬火热,搅弄起这一池春水乍起,天昏地暗,波澜起伏。
这勇猛年轻的少年郎,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捣弄,她整个人被他撞得一耸一耸,好像下一刻就会失控到要把她给撞飞了似的……
快感如潮快美难当,猛一下被那昂硕圆头揉得狠了,肚皮似乎也被顶的凸起一块,香贵妃实在难以忍受,鸦青色的长睫掩下,薄泪涟涟,簌簌而下。
宫鞋中的小脚趾,也忍不住紧紧的蜷缩在一起。
小嫩花里的粉壁纠缠,不安分的痉挛起来,花心大开,细细蕊心花眼绽放,不由就喷出了大股大股的绵绵春潮,娇软无骨的身子也忍不住剧烈颤抖,抖似筛糠一般……
被这劈头盖脸的浇了大股春水,九皇子差点精关不守,他只觉通身爽利骇人,借着这股子黏腻的花水润滑,劲腰耸动的越来越快,一来一往,犹如虎狼之态,连连尽根拼入。
他眉头紧蹙,喘着粗气低声道:“母妃终于又叫孩儿笙郎了……母妃又被笙郎干的喷水了,这次喷的水儿也好多好多,差点都要把笙郎的大雀儿给淹了……父皇的这方龙床都被母妃给弄湿了呢……不过母妃刚刚叫的,可真是叫人骨头都酥了,听得笙郎热血沸腾……乖母妃,咱们千万别叫出声,可不能吵醒了父皇,哦,也不能让外面的宫人起疑哦……”
九皇子敏锐地察觉到,只要提到身旁的那个糟老头,身下的贵妃美人便总是紧张兮兮的绷着娇躯。
更别提那朵湿淋淋的小嫩花,更是紧紧的缠绞夹吮起来,隐隐还有春水喷涌,简直让他舒泰快活到了极点,更有种飘飘欲仙之感……
看着薄泪盈盈的香贵妃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媚眼如丝,这清雅干净的妆容,瞧着她哪里像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反倒更像是个楚楚可怜脉脉含情的娇小姐。
柔弱可欺,犹如一株在风雨中摇曳的小白花,伶仃一束,不知何时便会被风雨击垮,教男人油然而生一种超乎寻常的保护欲,与辣手摧了这娇花的暴虐之感。
霍甚笙也不例外,这贵妃娘娘偶尔风情娇媚,偶尔坚韧不拔,偶尔柔弱无骨,百变可爱,当真让他是上了瘾的着迷了……
再瞧她如今这副弱柳扶风的娇弱可怜样儿,心中又是怜惜又是疼爱,胯下之物越发肿胀火烫,虎虎生威,勇猛无敌地动了起来,贵妃娘娘不是觉得刺激吗?给她来点更刺激的……
他身下耸动不休,口中还断断续续的念起了诗句。
朗声清冽,如大珠小珠落在玉盘似的,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从齿畔流泻而出:“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母妃出自书香世家。乃名门闺秀也,肯定知晓这诗句内中含义……笙郎觉得这诗句写的极好……”
偏偏最后一句压得更低了,只容他二人听见:“且很是符合现在,现在母妃的境况呢……”
被弄得一身香汗淋漓的香贵妃,只觉得喉咙干涩,桃颊滚烫。
美眸涣散模糊里,举头看见的是那明黄色的金龙盘云的吉祥纹路,似乎随着这跟着晃动的帷帐,而隐隐有了真实感,栩栩如生般,仿若是真龙在天上腾云驾雾一样……
这时猛地听他放大声音念起诗来,吓得心神一惊,险些从嗓子眼跳了出来,她紧紧捂着想媚叫连连的小嘴。
这时气息不匀,气声儿婉转低就,媚的仿佛能滴出水儿来:“唔……什么,你,你怎么还要大声说话啊,生怕吓不死我是不是……”
身旁的罗帐如流水般静静蜿蜒地下,而她胸前凌乱的衣衫下领口大开,雪纱肚兜下白嫩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