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作毫无所察,继续用湿帕子帮着霍甚笙擦身。
手指流连忘返地,抚摸着他块垒分明的蜜色腹肌:“母妃知道你热,可是可也别着凉了……太医说不必吃药,只这热度下去了就好,母妃用这湿帕子帮你降热……那些马虎粗心的宫人不要也罢……”
“今日母妃便亲自照顾我生病的笙郎好了,以全本宫慈母之心……母妃命苦无福,还没机会照顾过自己生病的亲生皇儿呢……不过母妃这有了笙郎,怕不是以后就能知道有皇儿孝顺的滋味了……”她借着擦身的机会,微微倾身好借势让外衫从肩头滑落。
好让霍甚笙可以纵情一览,自己这摇摇欲坠松松悬挂的雪纱抹胸下,那两只呼之欲出的娇肥粉团儿,如玉山巍峨般高耸挺拔,咄咄逼人。
她刻意将胸前的丝带系的松垮,抹胸下这沉甸甸的饱满浑圆,便能跟着她擦拭的动作一颤一颤,乳波汹涌,似乎随时都能从不堪重负的抹胸口蹦出来似的,那粉沟儿更是黑黝黝的深不见底……
霍甚笙急忙别开眼去,他燥热的身体本来因为湿帕子而微微好转,然而那股凉意刚过,体内的燥热之感便又升腾起来,越发地烫了,特别是小腹下那处,更是全身上下最烫的地方……
此刻他倒是感谢香贵妃给他盖了被子,这才好遮挡一二。
不过也不知是否因为生病的原因,还是因为香贵妃凑得太近,他闻着她身上好闻的花香,幽幽的浓郁香气馥馥惊人,总之他觉得头脑发昏,脑袋都有些晕晕沉沉的……
他舔舔发干起皮的唇角,含蓄地想让香贵妃发现她此刻穿衣不妥,更想赶紧让她离开才是:“母妃……夜里寒凉,母妃也多加些衣服……免得着凉,或是过了孩儿的病气便不好了……孩儿觉得已经好转不少,母妃还是早些回宫安寝才是,不必为孩儿耗费心神,这睡一觉明日请早怕就痊愈了……”
香贵妃自然发现了他先前盯着自己胸口,好半天才恋恋不舍地移开了眼……
呵,少年人啊!
永远气血方刚……
她轻弯唇角,扶着霍甚笙躺下:“这可不行,母妃得看着笙郎好转才能放心……母妃不怕生病的,哎呀,母妃这身确实不妥了,当时听说笙郎病了时母妃正在沐浴,一时情急就随手拿了一件,再在外头随意罩了披风跑着来看你……“
她装作无意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蹙眉道:”母妃仓皇间,倒没注意自己的穿着打扮,定是刚刚心急连衣带都没系好,跑动间也是松垮了些……刚刚为照顾你,以图方便脱了披风,幸好宫人都被我罚了不在殿中,要不母妃可是丢了脸了……母妃这样,可是让笙郎看了笑话?”
香贵妃自然不是如她口中所说,心忧皇儿,仓皇着急了些这才衣衫不整……
毕竟就连九皇子这什么发热的毛病,也都是她搞出来的呢!
什么焦急赶来,衣衫凌乱都是她的计谋。
为了能毫无痕迹地成功勾搭上这位冷宫皇子,她可是煞费心机,先偷偷在他寝殿中的香炉里,加了一丁点具有催情效果的依兰花蕊。
这分量虽少,让太医不易察觉药效,但仍然能让九皇子浑身发热梦魇不断,形成了因劳累过度,而风寒发热的假象……
然后她再借着关心皇子的名头前来探病,又罚了宫里伺候主子不得力的奴婢侍从,这不,如此宫里可就只有他们二人单独相处了……
她还特意算准时间,提前沐浴,在温泉水中加了不少依兰花瓣泡澡,让身上也能染满依兰花的浓郁芬芳。
再装作闻讯焦急奔跑而来,薄汗轻洒,好让依兰花香的催情药效能够发挥到极致,如果说香炉里的依兰花蕊是让男人情动勃起的引子。
那么她身上熏染上的依兰花香,便是能让男人意乱情迷,彻底丧失理智……
香贵妃余光瞥到霍甚笙在被旁,紧紧握住的拳头,手背上已是青筋暴起,看来忍得真是辛苦呢……
她心中不免啧啧称叹少年郎的自制力,按理来说现在他应该是早已按耐不住,直接将她这等尤物扑倒了,没想到还能撑得住。
这言语中还能有理有据,恭恭敬敬的,对她这个名义上的母妃,竟可如此自持隐忍,当真不能小觑……
不过教人更不能小觑的,应该是这西域诸国进贡而来的依兰花才是!
闻到花香的男人。
越是压抑,越是忍耐。
等一会儿药效爆发时便越猛烈、越狂放呢!
看小笙郎眼中亦是瞳孔涣散,情欲高涨,怕是也忍不了几时,他苦苦挣扎的残存理智,估计马上就要土崩瓦解了!
霍甚笙的确觉得脑袋越来越重,昏昏沉沉,到几近神志迷离。
眼前的贵妃娘娘都成了虚虚的晃影,摇来晃去的。
而他胯下的那东西充血肿胀到了极点,憋得生疼,好像马上都要爆炸了一样……
他苦苦压抑着心中强烈到极点的欲望,压抑着想扯破身旁美人的轻薄衣衫把她狠狠扑倒在床的冲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