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莫气!
也是她没注意策略,这个月一直嘘寒问暖的,摆明了就是一派慈母柔肠,莫怪这缺爱的小子要把她当娘了。
不过她可不要养儿郎,养个小情郎还差不多!
这愣头青小子从小一直在冷宫窝着,后来又一直学这学那,哪里有时间亲近女色,自然不晓得女儿家的香软曼妙好处,这种青果子虽然涩口酸牙,不过调教起来才是有趣……
楚凝香眉目濯濯,鸦青色的长睫垂下如扇的浅影,遮掩着不可言说的隐晦心思,银牙轻咬下唇,再微微漾起了笑唇。
凭她楚凝香,风姿绰约倾城妖娆,心机谋略也是一顶一的。
当年就是连老谋深算风流多情的老皇帝,不是也被她给迷住了,椒房专宠也是盛极一时。
现在对付这没开过荤的黄毛小子,还不是小菜一碟!
等将他勾搭上了,用上一个皇子图谋不轨轻薄庶母的名头管叫他吓得魂飞魄散,以后不得不听她驱使,为他楚家所用……
她将手中的糕点放回瓷盘。
拿出锦缎素帕,掸干净手指上沾染的食物碎屑。
看着坐在窄凳上的少年,专心致志的垂头写字,侧颜清隽俊秀,脊背挺直宽阔。
好一个青春阳刚的少年郎,直看的他心神荡漾,不由矮身,将上半身都尽数了靠上那厚实的脊背。
看见少年不自在地停了笔,楚凝香这才发现她已情难自禁的拥身贴了过去,闻着他身上几分雪松清冽的熏香,还有几分松烟墨的馥郁清香。
她瑶鼻轻嗅,唔……
男人的味道!
香贵妃轻咳一声,好似全然不曾发现两人此时挨得很近一样。
她将秀美精致的下颌,亲昵地磕在少年肩上,好似正在研究他的大字:“让香母妃瞧瞧笙郎的笔法,虽刚劲工整,却失了些苍劲风骨……然笙郎在冷宫长大,能写出这样的字已经很不错了……母妃差宫女去问过太傅大人,太傅说笙郎笙有些文墨基础,且天资聪颖,惯会举一反三,笙郎在冷宫可是也读过诗书?”
霍甚笙局促不已,仿佛很是感动受到这样的关心,连香字都去掉了,很是亲热地叫着母妃:“母妃还去问过,问过太傅孩儿的功课进展?这读书写字,孩儿也是跟冷宫的老太监学过一些……不过,冷宫里从前没有笔墨纸砚,我只能用树枝在地上比划,所以大字写的不好,叫母妃取笑了,不过母妃放心,孩儿一定会好好练习,不会辜负母妃的期望!”
“真是个好孩儿,母妃很欢喜呢……”楚凝香咬着唇,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夸奖。
她整个人呕的几欲吐血,她再不展示一下自己的魅力,这毛头小子只怕还真把她当嫡亲的亲娘了,既然这便宜儿子,亲亲热热地叫自己母妃,那她也就好好教教他什么叫做女人的美好滋味!
站在背后的美人儿不经意地扯开衣襟领口,微微露出自己浅粉肚兜包裹着的饱满玉乳,漏出了那抹诱人的玉白间堆就的粉沟黑影儿……
又伸长藕臂,小手轻巧地覆在少年执笔的手背上,说话时微微侧头,吐气如兰,红唇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又轻又柔:
“母妃幼时也从过名师,后来也跟你父皇学过几个字,虽只学了皮毛,不过却也可以指点笙郎一二……母妃早就想着,等自己有了孩儿,也要像如今这般,手把手地教他写大字,如今有了笙郎,笙郎可否让母妃一了夙愿?”
这借着教霍甚笙写字的名头,她整个人虚虚绕在背后,仿佛将他给环抱在怀里一般,再加上少年郎体格强健,肩宽背窄,她的胳膊相比之下就显得不够长了……
楚凝香这时要想握住他的大手,两人自然是贴的极近,紧紧的挨在一起,尤其她借势将自己高耸绵软的胸脯朝前一趴,软绵绵地贴上了他那厚实坚硬的宽背。
感受着这小子薄薄布料下,透出的火热温度还有坚韧的结实背肌,她再轻轻歪头,鼻尖依稀还能嗅到他身上衣衫上熏得龙涎浅香,唔,心神荡漾了呢……
感觉到背后突然贴上两团饱满柔软,娇弹高耸,饱满柔腻,胀鼓鼓的浑然让人忽略不得……
霍甚笙健背一僵,眉峰微敛。
那位置,是不是母妃的胸脯贴着他的背了?
他不自在的往前挪了挪身子,却根本躲不开那软绵绵的两团如影随形似的跟了过来。
再看自己手背上搭上的柔荑,她的手极美,与他这习字所用的澄心宣纸一笔,甚至雪白之色更盛,仿若羊脂美玉一般。
她春葱似的纤长指尖,正以一种蝴蝶停滞般的优雅姿态停驻在他的笔上,随之而动,在纸上游曳翻飞……
少年恍然失神,唇瓣嗫嚅,终于低声拒绝了这个美貌好心的母妃,声若蚊蝇,似乎不好意思到了极点:“母妃,太傅说男女授受不亲,你我,你我这般似乎于理不合了?”
“嗯?笙郎说什么?”楚凝香只当自己什么都不曾听见。
她正是对这写大字的心得,说的头头是道:“专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