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明走回正殿时被园菏方丈叫住,“空明。”
“住持。”
“难得见你心思紊乱,若是累了就去休息一会儿。”
“我……”空明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园菏方丈捋着胡须说道,“你现在需要的是静静心,这几天跟着他们一块儿诵经累了就去歇息吧。”
空明点了点头。
第二天下起了雨,寺里许多和尚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空明走过去,大家纷纷双手合十行礼,“都在议论什么?”
虚竹站出来回答:“空明师兄,昨天夜里下起了暴雨,后山山体滑坡,弟子们正商量着等雨停了去后山看看有没有冲坏了什么房屋?”
空明点点头,突然想到小狐狸昨天说过她一直待在后山上,不过昨天那么生气应该离开了吧。
空明最后还是不放心决定去看看,撑着把伞往后山去,山上道路泥泞,处处都是水洼,空明往深处走,最后在山洞里找到了小狐狸。
小狐狸浑身湿漉漉的,一身泥泞,头顶还露出了狐狸耳朵,想来是她受伤后迟迟得不到治疗的缘故,法力已经不足以支撑她的人身。
空明抱起小狐狸犹豫之下还是把她带回了自己住的院子里,若是带回寺里,她一个女妖难免会引得大家慌乱。他一直一个人居住得偏僻,凡事亲力亲为,平时也不会有人来这里。
小狐狸一直昏迷不醒,空明磨了草药敷在伤口处,突然想起之前小狐狸嘴里絮絮叨叨的疗伤办法,心思慌乱的走开。
空明再回到屋子已经是晚上诵完经,小狐狸依旧没有醒过来。
之后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敷了草药没有愈合,喝下了汤药也没有见效。
空明毫无办法,又想起了小狐狸之前的质问,低声喃喃,她说的也不无道理,若是连一个人都救不了又谈什么渡众生……
空明心思乱了一天,最后还是来到床边暗道一声罪过,开始脱下衣物,趴到小狐狸身上,伸出阳具,待硬挺后缓缓插进去,里面又紧又干,待慢慢磨出水儿湿润起来,空明用力插进全部。
小狐狸迷迷糊糊间皱紧眉头低声喊疼。
空明缓了一会儿开始缓慢抽插,阳具插的小穴噗嗤噗嗤的流水儿,穴肉被磨得瘙痒咬着硕大挽留。
乔晚在摇摇晃晃中醒过来,“嗯……和尚……啊……”,待回过味儿来抱上和尚的脖颈回应。
空明没说话,直到最后奋力时都记得乔晚说的不把东西弄在里面。
完事后,乔晚趴在床上慢慢消化阳气,和尚的阳气暖洋洋的,她的伤口在慢慢愈合。
乔晚拉了拉空明的衣袖小声说道,“和尚,谢谢你。那天我那么说你……,对不起!”
空明在抄写经文,听到乔晚道歉摇了摇头,“你说的也没错。”
自此,乔晚就在空明的小院子里住下了,白天空明去诵经念佛,嘱咐乔晚不要到处乱跑被人瞧见,乔晚表面答应转身就钻到后山满山跑,还时不时待带些新鲜玩意儿给空明。
……
“和尚,和尚,这是我在后山摘的花,好看吗?”
“和尚,和尚,我在后山摘了果子,特别好吃,给你尝!”
……
晚上空明给乔晚“治病”,这是乔晚每天最期待的事,给伺候的舒舒服服还能躺着吸阳气。
空明闲暇之余也会给乔晚说经文讲为人处世的德行,引经据典试图把初入人世的小狐狸教成一个明事理的好妖。但是乔晚每次都撑着下巴听的昏昏欲睡,到最后都会趴在空明的腿上睡着。
乔晚衣服破了没得穿,可是空明到去山下买女子衣服太过明显且招人怀疑,且空明也不愿因此向寺里账房支钱,最后把自己袈裟缝缝补补改成女子的衣裙,不得不说,空明虽是和尚,但是寺里为了吸引香火每年都会给空明做几身华丽的袈裟,所以他几年下来袈裟倒是积攒了不少。
乔晚得了新衣服更是激动四处晃悠,她现在法力恢复了一点,可以在人前短暂隐身,所以她有时也会偷偷跑到前面人多的地方蹲在一旁听那些小和尚们说小话。
“和尚,和尚。”乔晚兴冲冲的跑回来,空明正伏案抄写经文听到乔晚喊他后停下笔。
“我听小和尚说每个和尚都有个法号,我还不知道你的呢?”
“我法号空明。”空明看到乔晚一脸疑惑,又执笔在纸上写下“空明”二字。
乔晚虽然不识字,但是也觉得这两个字好看,像和尚这个人一样。
空明转头看她,“你呢?虽为狐狸也应该有自己的名字。”
“我叫乔晚。”乔晚想了想又说,“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写,这是长老给我起的名字,而且狐狸也不写字。”
空明想了想,在纸上写下“乔晚”二字,“这样可好?”
乔晚看着纸上的字开心,第一次有人把她的名字写下来,拉着空明教她写字。
于是之后空明除了教乔晚德理之外又多了教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