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穴里的嫩肉本能的绞住舌头,让它动弹不得,谁知底下的舌头越战越勇,用力推开她的嫩肉,在她的骚穴里蛮横的搅动着,发出一阵阵不断吸吮的啧啧水声。
楚清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弓起背,从鼻腔深处发出嘶嘶嘶的吸气声,花心痒得剧烈的颤栗数十下,喷射出一股股滚烫淫液。
“宝贝儿,还没肏呢,就高潮了。”顾景深将中指及食指先后缓缓插入,随便搅了搅,骚穴就抖动的不行,水液横流,而里头层层叠叠的嫩肉夹吸住他的手指,快把他的魂魄都吸走了。
想着第一次做爱,结果夏柔就醉的不省人事,虽然身体有本能的反应,但还是觉得有些遗憾,可他身下的鸡巴实在是涨的发痛,等不了她明天酒醒,只想把鸡巴插进这迷人的骚洞里狠肏。
两根粗壮的手指在她娇嫩的肉褶里上上下下的摩擦着,和柔软的舌头不同,手指坚硬的勾挖着她的肉洞,每勾挖一下,她的小腹就不禁自动的紧紧随之缩动。
挖到那层皱襞薄膜,顾景深兴奋的轻轻用指腹触了触。
他迫不及待地的脱下裤子,握着涨痛的鸡巴,在她穴口摩擦了一会儿,让龟头沾满她的淫液,插入小小一截后,缓缓抽插着,一点点推开她紧致的嫩肉,肏到那层处女膜,他抬起她两只腿夹在自己腰间,掐住她的腰,猛地向前一挺,肏破了她的处女之身。
那层珍藏了20年的处女膜,突然被异物凶横的长驱直入,楚清痛的缩紧起全身,在一阵尖锐的刺痛后,异物停顿了下来,痛感也渐渐得到了缓释。
“对不起,很痛吧,相信我,慢慢就不痛了。”顾景深说完,缓缓挺动着腰身,轻轻肏动着。
鸡巴在她骚穴里慢慢摩擦着,渐渐的骚穴被摩擦的越来越痒,淫液越来越多,每被鸡巴用力一顶,就涌出一阵热流。
“宝贝儿,我说的吧,现在不痛了吧。”前戏做的太多,他鸡巴都涨得青筋直跳,顾景深忍不住抱紧身下绵软的身子,狠狠肏动着,在她骚穴里凶暴的进出泄欲,但到底不敢全根插入,往最深处肏,毕竟这是第一次,怕肏伤了她,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大鸡巴在她骚穴里卖力的肏动着,楚清被肏得弓紧了背脊,头直往后仰,指尖深陷入掌心的肉里,却还是没忍住,粗喘着气,哼出声来,“嗯嗯……”
“你是谁?”敏锐的察觉到不是夏柔的声音,顾景深从醉意中清醒了一大半,按下床头灯开关键,这才发现自己身下压着的不是夏柔,而是她的舍友楚清。
只见楚清被他压在身下,脸揪成一团,迷迷糊糊的颤动着唇,好似含含糊糊的在睡梦中呢喃着什么。
他肏错人了,顾景深惊得后背发凉,想把鸡巴拔出去,可楚清却在此时深呼了口气,用下面的小嘴饥渴地吸附住他的鸡巴,淫浪的穴肉贪婪的包裹着柱身不断的蠕动,甬道内滚热的淫液更是烫得他阴茎直颤,恨不得肏烂下面的人。
又粗又烫的大鸡巴插在她的骚穴里,上面的青筋还在猛烈的跳动,可就是不动,楚清知道他这是在肉欲和道德中苦命挣扎,于是微微松动了骚穴,又紧紧的夹住,频繁的重复着动作勾引他的欲望。
骚穴不断张合夹吸着他的鸡巴,顾景深只以为是她的本能反应,在勾人的情欲和理智里不断挣扎,最终还是情欲站在上风,搂住她的腰,快速地在骚穴里抽送了起来,疯狂地肏动了许久,把她子宫口都操开一个微微张合小口子,最后用力一顶,彻底顶到了最深处。
“嗯嗯……”鸡巴本来在她甬道里狠狠摩擦着穴肉,突然使劲儿的一顶,全根没入,用龟头狠狠的肏开她的子宫口,接着撤出一大半,又狠狠再肏了进去,如此反复几次后,楚清被肏得浑身酥软发麻,舒服得蜷起脚趾,扭动着腰迎合顾景深的抽肏。
淫荡的穴肉不断裹紧收缩着鸡巴,涌出大量的淫液,就好像在给他的鸡巴做温泉按摩,他失去理智般,凶猛迅速的撞击着。
“啊啊……”布满青筋的狰狞性器凶狠地磨动着她娇嫩的穴肉,磨得她战栗阵阵,喷出一大股淫液,爽的她头皮发麻。
楚清睁开眼睛,假意从醉酒中清醒一些,惊恐的瞪大了眼,挣扎着身子,无力地啜泣着,“嗯嗯……顾景深,你在干嘛?”
顾景深没答她的话,压着她的身子,用左右手分别抓住她的两条腿,然后,把手绕到下面掐住她的腰,让鸡巴插得更深。
“嗯……不要。”楚清紧咬着牙关,只发出微弱的‘嗯嗯嗯’的呻吟声和轻泣声。
看了那么多a片,她知道如何能把男人心底的欲望勾起来。
她那些嘤咛的哼唧声如催情药般浇在顾景深心头上,把他的心和鸡巴都挠得越来越痒,只想插在她的骚穴里狠狠的冲刺,拿紧致娇嫩的穴肉给他的鸡巴止痒。
“啊啊……”楚清被肏得全身发抖,抽泣着猛烈的喷出一股股水,两人的腿间都被喷得又湿又黏,直到顾景深将龟头重重砸到子宫口,抖动着大鸡巴,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喷射入子宫才算作罢。
接着一整夜,楚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