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在山里,早上还是有几分凉意,岑若不敢停顿片刻,一路小跑进洗手间。
先上完厕所之后,看看时间正好是供应热水的时间段,考虑到一身的精液味,纵使其他人闻不出来,她自己也黏黏糊糊的不舒服,视线在四周瞟了又瞟,确实没有其他人在,三两下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
浴室里的设备都比较简陋,连一块全身镜都没有,她只在一个小角落里找到一面小小的镜子,侧着身靠在墙上,一条腿搭在另一边的扶拦上,小镜子对准身下的娇花。
经过一夜的休整,初破身留下的痕迹早就已经褪去,然而刚刚肉棒插在里面的记忆还没消失,粉嫩的幼穴含羞地半张着小嘴,里面还有浑浊的白浆流出来,混着头顶洒下来的热水流在脚下,很快就消散不见。
热气蒸腾,镜子时而被白雾熏得看不清,岑若几次调整擦去表面的雾气,手指轻柔拨开腿间的花蕊,把里面残留的液体引出来,穴道层叠纠缠,处处都是敏感点,仅仅是交叠腿磨蹭都舒服得浑身发软,她的手指略微拨弄便又春水潺潺。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破了处,有了第一次实质的做爱之后,这身体就像是打开了一道封锁的欲望大门,如火的性欲挡也挡不住。
待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得差不多,岑若凝视着镜子里的画面眸光闪烁,经过手指的拨弄,那处像是一场春雨过后的娇花,娇媚得紧,哪里像是才刚刚经过破处的模样,难怪系统可以让她无缝衔接多个男人,就这恢复速度,恐怕没人能想到半个钟头前里面还插着根不小的肉棒。
她正沉思时,洗手间的门却‘吱呀’一身被推开,随着就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水雾蒙蒙间,她还没看清来人的长相就连忙关了水,扯过一边的衣服就准备先离开。
谁知来人根本就好似没看见她这个大活人,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大大咧咧地把衣服甩在一边,打开开关就旁若无人地冲起澡来。
岑若这边水蒸气弥漫,他那边却一点水汽也不见,看来他洗的是冷水,看着他一系列随意的操作,她也放缓穿衣的节奏,肆无忌惮地朝那男人递去火辣辣的目光。
她首先是被他的身材惊艳到,明晃晃的八块腹肌,胸肌背肌一个不落,大腿也修长有力,脱衣服时手臂发力突出的肌肉轮廓流畅壮实,五官说不是非常好看,但是那种刚毅血气的气质却是少见的,她暗自点头,视线迅速往下粘在他胯下的生殖器上。
浓密的耻毛之间盘踞着一条巨龙,由向上翘起的程度可以推测出估计是晨勃的反应还没消退下去,龟头呈现暗粉色,不是圆润的棱形,而是偏长,比一般的龟头要更大一些,几乎占据四分之一的长度,看这半勃的程度便知完全硬挺时应是非常凶猛巨硕的。
在她注视下,冷水淋漓而下,晨勃的那点兴奋很快在冷水的冲击下熄灭,一开始半梦半醒的男人也完全清醒,警惕地瞟一眼她的方向。
不知道对方的情况,岑若思忖片刻后决定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关了热水开关之后,空气中的水雾逐渐散去,她背对着男人,雪白无暇的身子直接展露在他眼前,从背后看那挺翘圆润的臀部宛如一团凝脂一般,泛着粉嫩的水光,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如果不是在军营里,赵祁绝对会把她认成女的,然而这可是层层筛选,纪律严明的军营,他很快打消掉这个猜测,沉默着继续搓洗身体,待那身子的主人离开,他低头一看才打压下去的欲火又冒出了头,小孩手腕粗细的物件,嚣张地矗立在一片浓密之中。
他烦躁地扫一扫头顶寸长的头发,把冷水开关开到最大,比之前更加粗鲁地冲洗身体。
岑若一路小跑回宿舍,已经有几个人起床坐在床上整理床铺,她动作轻缓地爬回床上,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去,侧躺着的姿势她可以注意到四周的情况,同时也能掀开被子欣赏才尝了男女滋味的少年,她去洗手间这段时间,那根嫩泱泱的肉棒已经干涸,上面半透明的浑浊液体干涸之后附着在肉柱上面,看上去更加浓白。
原本是干净不染任何尘埃的小男孩,现在经过她一手催化,已经在这具纯洁的身体上开发出了情欲,她无法描述这种满足感,指尖在他身上游走滑动,少年白皙的皮肤留下浅浅的指痕。
他的身体还比较单薄,肩膀尚不足以承担太重的责任,然而正是年纪小的稚嫩也让他比其他人都多了一分赤城,想着男孩沉浸在欲望中全身心交付的神情,她无声抿笑,掀开被子又躺了进去。
她的皮肤稍凉,一躺进去就碰到路嘉训赤裸的皮肤,本就要醒来的人迷糊地睁开眼,看着眼前放大的五官。
岑若可没忘记昨晚两人才将将有了实质性的接触,就在一个小时不到之前,两人的性器官还紧密交合在一起,见男孩睡醒,她伸出手抱住他劲瘦的腰,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脖颈,安抚般地来回摩挲。
清晨刚醒的小少年半张着嘴,白皙细瘦的脖颈上还残留着昨夜性致上头留下的划痕,加上粉白的唇瓣,无端惹人遐想,岑若眸光一暗,托在他颈后的手一按,俯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