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五千块,林挽挽豁出去了,献出了自己手指的第一次清白。她这么漂亮一双手,还得在一个大男人菊花里捣腾,真是委屈她了。
再往深一点,林挽挽挖不出来了,她的手毕竟是够不全的。
“没办法了,还剩一些,你要现在去医院,还是明天去?”林挽挽脱了手套,快把自己的手都洗脱皮了。即使真没直接碰到钟煜的直肠,她也感觉自己脏了。
钟煜好一些,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瞪她:“我不去。”
林挽挽好言相劝:“那明天呢?”
这玩意要是不好好处理,那就是作死,人身安全怎么都比面子重要,毕竟她以前还看到过那种孤睾男人去医院做手术。
“……嗯。”他拧不过去,觉得确实难受,也就答应下来。林挽挽照顾他他一身的酒气,给他擦完了身上作为五千块的附赠,就把他丢在床上。
他翻了个身躺着,大片雪白的胸肌就露出来,深色的被子堪堪遮住他的下体——一条腿蹬在外面,睡姿很不好。
忙活到凌晨三点半,林挽挽困得不行,就回去埋头睡觉。
……
第二天是被钟煜喊醒的,他的烧退了整个人看起来又是那种骚包浮夸的气势。今天他穿了一件灰格子的外衣,里头是藏青色立领衬衣,外搭宽松的黑色阔腿裤,脚上踏着一双AJ。
总之看不出昨天的凄惨。
林挽挽忍不住想起他的黑色骚包三角内裤。
他坐在主驾驶座上,很大方地丢了一叠红钞给林挽挽:“拿去,你的报酬。”
一叠现金,五千,他看林挽挽没手机没卡,索性他们结账也常常用现金。
林挽挽点着钱,心里有点微妙,她这钱未免赚得太容易,别人忙死忙活一个月五千,她这里抠一次菊花也赚五千,就是委屈了自己的节操。何况对方还是个鸭子,林挽挽有种拿着别人血汗钱的微妙感。
她的眼神那么怪,飘忽忽的,钟煜啧一声:“你看什么?让你拿着就拿着,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翻译过来就是,别见外,大爷给你钱。
“谢谢钟先生。”林挽挽很客气,对金主更是礼貌,“钟先生下次还要帮忙可以找我。”这个钱她不赚白不赚,反正已经不干净了。
钟煜扭过头恶狠狠瞪她,不过他不是很凶,看起来像只漂亮的花斑豹子:“我警告你,这事情别说出……”
他还是知道要脸的。
林挽挽举手发誓:“一定一定,钟哥你放心。”这称呼,距离又拉近了。
钟煜没在意,他开着车火急火燎去医院挂号,林挽挽就跟在他屁股后边,又安静又乖巧的。他本来就招眼,这么高,脸又好,鹤立鸡群,值班的护士也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先生,挂什么科?”小护士看他这样子不像有病,又看他眉眼标致,口气也不像对前面的病人那么敷衍。
钟煜有点犹豫。
他忍不住抓着林挽挽的手,汲取一点勇气:“肛肠科。”
护士的眼神也微妙起来,这年头,十男九痔,她觉得钟煜多半得了痔疮。不就是痔疮吗,至于这样藏藏掖掖地,还拉着小女朋友的手扭捏,难道还是个软饭男?
林挽挽咳嗽一声,知道该自己说话了。
“去x区x科室找主治医生xxx。”小护士把卡和表单给他们,然后口气一如既往:“挂号费十五,只收现金。”
钟煜摸了摸兜,一分钱没有。还是林挽挽豪气干云把一张红彤彤的票子拍在窗口,他看林挽挽的眼神也变了,低低在她耳边说:“这次算是欠你的,下次补给你。”
可在小护士眼里,这就坐实了软饭男的标签。
看吧,连挂号费都找自己女人拿,明明长得这么帅居然衣冠禽兽。
两个人在小护士诡异的目光下去科室,钟煜觉得有点腿软,林挽挽扶着他,谁让他的菊花隐隐作痛?于是这一对在电梯里很是显眼。
不出意外,之后林挽挽又经历了更尴尬的场面。
老医生听完钟煜的症状描述,大概被粉碎了几十年的三观,满脸褶子都皱在一起,眉心能夹死蚊子,一时间空气安静得很。
林挽挽的脚趾尴尬地蜷缩起来,差点抠出三室一厅。
大概,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医生几十年行医经验还没遇到钟煜这样的奇葩。他不赞同地看着一旁安静立着的林挽挽,“……年轻人还是要注意安全,不要为了一时的刺激忽视了客观条件,这种事情……说出来实在是——”
丢人。
林挽挽不可能说自己的大金主是个鸭子,只能嗯嗯嗯地应承过去。钟煜看她太尴尬,也就试图缓解场面,“这不关她的事情,是我自己要求的……”
老医生的眉心更紧了。
越描越黑。
“咳……个人爱好的话,我们尊重你的选择,只是不要随便做这种危险的事情,自己玩玩也不能瞎搞,占医疗资源的。”大概受不了他们两个奇葩了,老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