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啊,最适合相爱的人偷欢。
江北回到家后,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首先是外套,然后是衬衣,接着他的手就放到了套装拉链上面,整个人都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
邢星神色如常地拉住他的手,笑着问他:“小白兔,今天要玩什么游戏好呢。”
游戏这个词是他们两个的暗号,江北喜欢把自己各种各样的性幻想变成事实,有趣又迷人的性事,邢星何乐而不为呢。所以她一直是支持他的,也给他购买了许多让人血脉喷张的小内内和小裙子。
江北从抽屉里抽出一条低胸的半裸露迷你短裙来,小荷叶的裙边根本包不住他圆润的屁股,他靠在她的身上撒娇:“今天我穿这个好不好?我前几天刚买的。”然后咬着嘴唇凑近她的耳边说道,“好嘛,我们都好久没有好好做过了。”
这倒也不是他无缘无故的抱怨和撒娇。自从电影上映之后,他们两个能单独待在一起的时间,基本全部都用来吃饭和睡觉。当然了,这里的睡觉指的是简简单单的睡觉。
毕竟当你累得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动的时候,荷尔蒙的分泌都得排到最后。
邢星握住他要换衣裳的手,摇头:“不好。”
江北以为是她不满意这条,他回过身翻箱倒柜的又找了找,转身又拿出一套完整的战衣,黑黄相间的斑纹,胸前的布料不多不少,刚好只够遮住两点。毛茸茸的大耳朵透露着粉红色的可爱,还有一条拖到地上那么长的尾巴,活灵活现。
扮成一只活泼好动,嘤嘤叫唤的小奶豹,她会喜欢的。
邢星又挡了下来,江北的嘴角马上就当了下来。
他抱怨着,把她拉到自己的衣柜面前,说:“那你自己挑嘛。”总之她挑什么,他穿什么,反正最后也是要脱光的。
邢星拦住他兴奋的手脚,对他说道:“今晚我们什么都不穿,也什么都不玩,就简简单单的,好不好?”
江北以为她是病了,有些担忧的用手摸着她的额头,发觉没有之前摸的那么凉了,松了一口气:“你累了?”
他想了想,低头吻了她一下:“邢星,等会你在下面我来动,我可会骑了,你知道的。”
邢星想起好几次他骑在自己身上,腰肢乱颤,浑身颤抖,前头的花洒激动地朝各个方向喷洒着甘露,最后捏着自己的奶子,软软地倒在她的怀里,不免有些心软。
她回吻着他,:“要不今天就不做了?”
江北抱住她:“不嘛。”他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放低声音:“今天我让你用那个倒勾头,随你肏多狠,你可以让我射到射不出来,我还要哭着抱腿求你,求求你把鸡儿从我的肉穴里拔出来,饶了我。”
邢星嗔笑一声:“那爽的还是你,又不是我。”
江北听了气鼓鼓的。没想到他软话硬话都说尽了,这臭女人还是不依不饶的,而往常他只要稍加勾引,洗得香喷喷后穿着喜欢的衣服,趴坐在床上等她就行。
他不免得有些委屈,又有些急躁。于是心一狠也打算撂挑子不干了。
邢星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收拾好衣服,又一言不发的走进浴室,最后木着一张脸躺进被窝背对着她,连背影都可怜兮兮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就此罢手。可是指骨的话在她的心头萦绕,久久不能散去。怀疑的种子一旦被种下,就立马开始生根发芽。
她也很想难得做一回糊涂人,可是这个糊涂的点太要她的命,弄得她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于是她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她褪去行装和一整天的疲惫,洗完澡跟着江北躺进了被窝。
邢星闭上眼,想着:“做梦好啊,就让我在梦里逃避一晚上,一分钟。”
她是被身边轻微的抖动给吵醒的。
睁开眼就看到面前的人背部轻微抖动,起伏的频率相当的稳定,可以看出为了没有大幅度的动作,这副身躯的主人相当的努力。
她叹了口气。
身子往前挪了挪然后抱住他,将脸庞放在他的背后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轻声说道:“怎么哭了呢。”
江北没有回头,发现睡在身边的人被自己吵醒之后,他也不藏着掖着了,眼泪已经浸湿了枕头。他从来没有真正的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是不是每段爱情都会让人在深夜把眼泪流。
他就是单纯的睡不着觉,心里涌上一股无边无际的恐慌,这种恐慌只有一个人可以解决,那个人却在他身边睡着了。
他忍着哭腔问她:“邢星,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这话她根本没法回答。
邢星想了想,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身,非常平静地问他:“江北,你喜欢我什么呢?”
江北吸了吸鼻子,说道:“不知道。感觉你哪里我都很喜欢,但是哪里都不值得我那么喜欢。”
“所以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我恰好符合了你的择偶标准,虽然不是满分,但是达到及格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