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似乎是察觉到了身上男人的异动,那硕大的巨物竟然在他的体内有了隐隐复苏的迹象。
“嗯……”上官清忍不住呻吟出声,眼眸中一抹阴鸷之色一闪而过。
想到昨夜的种种疯狂,他的手指不禁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这个丫头,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敢这样羞辱他。
上官清的手不由得落在了少女白皙脆弱的脖颈上。
只要稍稍一用力,便会轻易地折断在他的掌心里。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男人的手指慢慢探入少女的衣领,然而就在他准备慢慢收紧时。
“啊!”一声惊呼自他口中传来,身下那最柔软的密径处竟是突然被胀大的分身毫无阻碍地撑开。
“督主大人还真是薄情啊,难不成是嫌弃我昨晚伺候的不好?”
少女明亮的眼眸蓦地睁开,浅笑盈盈地望着他,那神情似乎半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喉咙此时此刻正被他捏在掌心里。
可恶,她就是吃准了自己担忧锦儿的下落。
上官清犹豫之间,就已经失了先机。
少女翻身而起,直接将他重新扑倒在身下,而体内的那巨物也在二人动弹之间进入的更深。
“别……痛……”
没有了昨晚的情动,此时此刻那处火辣辣的麻痛感让他不由得眼前一黑,整个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夙鸢感觉到身下紧紧吸着她的小穴骤然间裹得更紧,舒服的不由得喟叹出声。
“督主大人说着别,结果这下面的小嘴却吸我吸得这样紧,怎么,是不是当不成男人了,但做双儿被肏干的滋味还挺不错的?”
听到夙鸢的羞辱,上官清不由得咬紧牙关,心中默念唯有隐忍方式上策。
看他不出声,撇过头去一副清高模样,夙鸢不禁又想到了昨晚他求自己放过夙锦时的卑微,两相对比,不由得心头火起,也顾不得他的痛呼,直接提着肉韧刺入。
“啊!别!好痛……嘶……要被撕裂了……呜呜……”
生理性的泪水本能地落下,夙鸢伸出手来替他擦掉,然后抹到了男人菱红的唇瓣儿上。
“督主大人怎么这么没出息,这可不像你。”她邪肆地笑了起来,然后将手指放进男人的口中,身下律动着的巨大肉棒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来,给你一个咬我解气的机会。”她说着,手指更深地探入男人的口腔,肆意地搅动着他柔软的舌头。
上官清睁开朦胧的仿佛被雾气晕染的眸子,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很想狠狠地咬下去,但是看着少女那带着危险笑容的脸,犹如兜头冷水落下,让他分分钟清醒过来。
他不能,锦儿还在这丫头的手里。
柔软的舌头灵巧地卷住少女的手指,上官清强忍着身下那犹如被撕裂一般的剧痛,讨好地吮吸着少女放在他口中的手指。
“真乖,督主大人果然识时务。”
夙鸢满意地笑了笑,一个挺身,身下的人身子顿时绷得更紧,坚硬的龟头瞬间刺破一切,插入宫口。
“啊啊啊~~~”上官清忍不住松开了口,有些狂乱地吼叫扭动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叫的声音太过响亮,这时房间外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夙鸢勾起上官清的下巴,冷笑道:“怎么,督主难不成还安插了人手?还是说光我一个,喂不饱督主大人饥渴的小穴?”
面对羞辱,上官清撇过头去,咬牙道:“住……住口……”
“怎么,难道督主大人是害怕被手底下的人看见现如今这副淫荡的样子吗?”
夙鸢的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内力震开,一身红衣的摄政王铁青着脸色走了进来。
夙鸢心下一紧,精关就是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水一下子全都射在了男人的穴心上。
“嗯啊啊啊~~~”上官清受不住这刺激,高声浪叫起来,本就易失禁的尿道口再次失守,滚烫的液体顺着二人结合的地方淌了下来。
屋内这阵阵腥臊的气息夙情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你……你……”他伸手指着夙鸢,气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夙鸢也万万没想到,来的人竟然会是夙情。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夙情可以说是她的长辈。
被长辈撞见这种事情,饶是夙鸢脸皮再厚,也不由得一红。
夙情此刻已经是气的脸色铁青,狭长的凤眸此刻如同淬了毒一般,恶狠狠地盯着此时此刻在失禁的快感下已经只能瘫软在榻上的上官清。
“哼!”夙情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对夙鸢道:“你这个小白眼狼,你知不知道我担心你担心的……你……哼!”
夙情说到这里,终是说不下去,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夙鸢见他转身之时,那雌雄模辩的面容上似有一行清泪划过,哪里还有心思管这身下的露水情缘,忙不迭的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