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身后还浑身虚软无力的娉婷顾不上其他的了,勉强抬起手推陆越的肩膀,要他从身上起来,催促的话也是气喘的不行:“快些起来,有人、有人来了!”
陆越胸口起伏的厉害,他猛地闭上眼,再使劲睁开,站直身子,半软的肉棒便从穴口滑出,但他却没管自己的样子,先将娉婷拉了起来, 替她整理好襦裙, 可惜时间来不及了,无法处理干净下身的泥泞,只好先将单裤穿上,裙子一放下来便什么也瞧不出了。
陆越整理好娉婷的装扮才腾出手来整理自己,他刚将湿哒哒的大鸟塞进裤子里,扎着手准备拢一拢衣领,一个火红的身影便窜上了亭子。
一身红衣的少年像耀眼的红日,冲进亭子的一刹那,方才亭子里发生的事都像被抛到日光下,照射的清清楚楚。
“哇,你们刚刚在干什么?定是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对不对?”少年的声音同样明亮阳光,还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白日宣淫被人逮住,娉婷的厚脸皮竟也红上一红,但她向来信奉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定然是旁人,于是抬起头,将半张侧脸对着来人,反问道:“哦? 公子觉得我们方才是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呢?”
这女子一点也不羞?红衣少年好奇地看过去,只看了一眼,眼珠子便拔不开了,直愣愣地盯着眼前这张千娇百媚的脸,只觉得再也没见过如此秀美精致却处处透着妖冶的面孔,而鼻间隐约嗅到的异香更加剧了他体内的异样,他不由自主道:“我、 我、我也不知——”
“好了,赤阳不要无礼,纯渊,今日是我们贸然登门,扰了两位的兴致,莫要怪罪。”骨节分明的手搭在赤阳肩头拍了下,后进来的紫衣男子嘴角含着笑,目光似有歉意,对两人颔首笑道。
陆越上前一步挡在娉婷身前,遮住了赤阳的视线,浑不在意的摆摆手,“诸葛兄莫要打趣我。”
娉婷不耐烦听他们兄恭弟敬的,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裙子,温顺地欠身行礼:“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了,先告退。”
赤阳连忙回神,上前一步挽留道:“诶,姑娘,等等。”
那个姓诸葛的握住他的手,皱眉道:“赤阳,不要胡闹。”
说罢,转过头对娉婷歉然:“姑娘见笑了 ,愚弟不懂事,还望姑娘不要介意。”
诸葛一身青衣,肩宽腰窄,身姿挺拔,双腿修长,五官更是俊朗中带着几分秀气,浑身散发着一种芝兰玉树的温润气质,就是比起陆越来也毫不逊色,微微一笑便如枝头梨花盛开,让人见之心喜,就连娉婷,此刻也生不出半丝厌烦,不自觉地便笑着回答:“无妨。”
诸葛将赤阳拉到自己身边,对娉婷颔首示意,娉婷回之一笑,随后便潇洒离去。
赤阳看着佳人离去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陆越没好气地拍了他一巴掌,横眉竖眼道:“看什么呢?她可不是你小子能看的,下回见要叫嫂嫂!”
赤阳摸着后脑勺,眼里也燃起一小簇火苗,顶道:“她是嫂嫂那临安郡主是谁?她可不是个好脾气的,要是知道你养小妾,一定会不依不饶。”
陆越不想听见这个名字,眉头皱得都能夹死只苍蝇了,他厌恶道:“不要提她,她跟我有什么关系。”
赤阳半是酸半是幸灾乐祸:“她跟你关系可大了,未过门的妻子,还是先帝金口玉言,等她及笄你就要娶她过门了。”
陆越厌恶地挥袖,不敢说先帝的不好,只愤然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娶她。”
赤阳心知他对临安郡主的厌恶,脸上又是同情又是落井下石,该!恶人就该恶人磨!
诸葛在一旁笑着摇头,待两人不争执了,才温声道:“你们可知昨日皇上发了好大一通火?听说内务府不少人都吃了挂落,就连敬妃也被斥责了。”
当今与先皇广纳妃嫔不同,皇上不沉迷女色,后宫人员不丰,皇后之位空悬,四妃之位如今也只有两妃,是以后宫之事全由敬妃做主,连选秀一事也是她全权处理,光是内务府人吃挂落还看不出什么,若是敬妃也受了斥责,那铁定是与选秀有关了。
陆越也想到这一点,再联想他半道带回府的娉婷,不由有些心虚气短,但又一想,娉婷不过是个小官之女,从前生长在渝州,之后到了京城就被一直拘在千娇百媚阁,这两个人一点瓜葛都没有,皇上又怎会因为她而大发雷霆呢?
这么一琢磨,陆越便安下心,张嘴便调侃:“说不准是敬妃选的秀女都不和皇上的意,才惹了龙颜大怒。”
这也不是没可能,作为后宫佳丽之一,敬妃又如何想让那些比她年轻貌美的女子进宫分宠呐?但这话想想也知道不可能,要是敬妃真弄一群歪瓜裂枣进宫,皇上龙颜大怒之前她的面子里子也都要掉完了。
赤阳是个实心眼的,这话诸葛一听便随风过了,而赤阳却拍着大腿哈哈大笑:“哈哈,有意思,想想一群歪瓜裂枣,在御花园赏花,分不清是谁更奇葩了哈哈!想想皇兄那张脸就好笑,我定要去问他秀色可餐否?”
赤阳是先帝的小儿子,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