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薄纱被风吹的漂浮不定,时不时一阵小风掀起个角,娉婷都要紧张的浑身紧绷,媚穴更是紧缩的剧烈,夹得陆越又爽又痛苦,连肉棒都只能卡在那里动弹不得。
娉婷沉溺在情欲中还要强迫自己分出一分神来盯着薄纱,时不时一个紧张便缩紧小穴,将陆越夹得蛋疼,往复了几次,陆越忍无可忍,咬紧牙关忍住射精的欲望,低头凑到娉婷耳边,舌尖温柔细致地舔着她耳朵的轮廓,舌一勾,含着圆润的耳垂细细地磨。
“小妖精,夹得这么紧是想把爷夹断吗?呼——小穴松开点。”陆越用力揉着她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拉扯,肉棒像打桩般捣出一滩白沫。
娉婷爽的头皮发麻,小嘴直止不住轻哼,眼神却还时刻关注着薄纱。
陆越不满她的不专心,便伸手捂住她的双眼。
纤长浓密的睫毛在手心颤抖不已,眼睛被捂住,两人交合处的摩擦便更加敏感,骚穴直往外喷着淫液,娉婷心里只想骂娘,谁知一张嘴便气喘吁吁:“纱、飘起来了,外面、有人,啊啊啊……唔,慢、慢。”
视线被挡住,触觉和听觉便尤为清晰。陆越在耳边的粗喘,小穴夹住肉棒,嫩肉摩擦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抽插时轻轻一刮,便激起嫩肉一阵抽搐,穴口喷出更多淫液,将两人身下都打湿了。
陆越爱她紧张时夹紧的穴,却也不忍心让她一直担惊受怕,便安抚地摸着她的背,揉揉大白兔,一边肏穴一边道:“松点,小祖宗,这么紧,爷都快被你夹死了,呼——放心,没我的命令他们没那个胆子抬头,就是帘子吹起来了也没人敢看,嘶——骚货,肏了那么多下怎么越来越紧,果真是个淫荡的。”
娉婷享受性爱的快感,但却讨厌男人做爱时的浑话,当下便皱了眉,俏脸寒霜,扭身一把将陆越推坐到椅子上,肉棒拔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陆越还没反应过来,挺着根亮晶晶的大鸟,合腿坐着,娉婷腿一迈便跨坐在陆越腿上,一甩头将凌乱的长发撩到身后,白嫩的手指爬上陆越的领口,用力一撕便将衣领扯开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肌肤。
娉婷眼神里带着魅惑春情,直勾勾的在陆越脸上打转,青葱食指从他的锁骨滑到胸口,俏皮的绕着茱萸打转,修剪的圆润的指甲轻轻刮着茱萸,手下的胸肌蓦地一抖,陆越声音喑哑的喘了声。
两指捏住茱萸用指腹揉搓,捏住拉长再猛地松开,玩弄了几下,小小的茱萸便充血挺立起来,原本只有黄豆大小,如今却在娉婷的手下肿成了花生米。
再一次捏住拉长,娉婷却没有放手,而是揪着拧了一圈,陆越顿时疼的吸了口气,握住娉婷的手腕要她松手。
娉婷也不折磨他,不仅松了手,还低头凑上去伸出软软粉粉的小舌,温柔细致的描绘着茱萸的轮廓,含着小小的茱萸像是吸奶般吮吸着不丢,先前的痛苦也都变成了快感,陆越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要被她吸出来了,不禁眯着眼,手抚摸着她的长发,示意她继续吸。
饶是水上微风不止、凉风习习,娉婷还是激出一身香汗淋漓,她伏低身子,整个笼在陆越身上,滑腻的乳大刺刺的垂着,她扭着身子仿若一条美女蛇,粉嫩的舌尖对着茱萸上的小孔舔了又舔,男人的茱萸跟女人的乳头一样敏感,这么挑逗就仿佛心被上千只蚂蚁抓挠,又痒又麻,痛苦与快感交织在一起,陆越也是忍得十分艰辛,喉结不住地滚动,等胸口被舔的濡湿挺立,四肢百骸都透着痒了。
肉棒又胀大了一圈,青筋毕露,冷不丁地被一只柔荑握住,大鸟也被吓了一跳,在柔软的手心强劲有力地弹了下,手掌立马握紧,施加的压力让陆越有一种欲望要爆开的错觉。
陆越鼻音浓重,颤声道:“心肝儿,你疼疼它,别折磨它,好不好?它需要你,你让他快乐,你也能快乐。”
娉婷一甩长发,黑白分明的杏眼完成了弯月,她扬起下巴,像是掌握主动权的女王,“不急,慢慢来——”
硕大的蘑菇头粉嫩嫩的,前端的小孔渗出几滴透明的前精,娉婷用食指沾着液体与拇指捏到一起在分开,透明的黏液便在两指之间拉出一条线,娉婷玩得起劲,将手指送到陆越眼前,当着他的面玩弄黏液。
娉婷勾起一边唇角,戏谑道:“这么快就湿了,果真是……淫荡啊。”
向来只有陆越调戏旁人的,还从未被人调戏过,这粗话明明不该从女人那张小嘴里说出,而眼前这人既是心爱之人,手上还玩着他的精液,一面妖媚动人如妖精,一面那张樱桃小口却说着如此粗鄙不堪的话。
不知怎得,这强烈的反差竟刺激的陆越血脉贲张、面红耳赤,心脏砰砰跳得厉害,肉棒也在娉婷手中弹跳不已。
陆越挺着腰,肉棒在娉婷手中摩擦,露出的龟头在她大腿上戳来戳去,暗示明显,而娉婷却不为所动,握着肉棒时紧时松,手上的精液被她涂到两颗茱萸上,黑紫色的茱萸闪闪发亮,陆越跟吃了春药般呼呼喘着粗气,越发心急地挺动肉棒,催促娉婷的动作。
娉婷“呵”的笑了声,双手撑着他的小腹,抬起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