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膝盖一使劲,男人便吃痛地闷哼着弓起腰,将脸埋在她的肩膀喘着粗气,双臂却将她抱的更紧,娉婷挣扎不开,泄气地趴在他怀里。
“我从未见过你,大费周章的将我带到这里来,你的目的是什么?”
陆越耷拉着眉眼,一脸无辜委屈的表情,翘着嘴控诉:“没见过我?怎么可能!你怎能将我忘了,三年前,我四处游历时曾到过渝州,没曾想却被歹人绑了去,还被买进那种地方,还好遇见了你,是你救了我啊,你怎能忘了呢,这三年来我对你可是日思夜想,日日盼着见到你。”
陆越这么一说,娉婷倒有些印象。
三年前,娉婷刚及笄,赵刚虽是个再小不过的芝麻官,但在渝州那个地方却是实打实的土皇帝,作为他的独女,娉婷便是横着走也没人敢说她跋扈。
好在她根正苗红没长歪,嚣张跋扈仗势欺人不至于,但她偏偏爱玩,还爱凑热闹。
渝州最大的妓馆名为扶忧,每月十五都会有歌舞表演,而重头戏便在歌舞之后,娉婷慕名已久,本朝奉行男女平等之道,对女子也没有什么束缚,所以赵刚也从未限制她去这种地方,但在及笄之前她从未逗留到歌舞会之后,及笄后的第一个十五她第一次在扶忧见到了所谓的重头戏。
头牌余烟一曲琵琶舞落幕,台下已是躁动不已,但今日的主角却不是余烟,老鸨忘忧摇曳生姿地走上舞台,素手掩唇呵呵笑了两声,安抚了台下的男男女女。
“各位客官莫急,接下来便是咱们扶忧的重头戏了,这次可有不少难得的绝色,保管各位满意。”
忘忧扭着腰挪到一旁,一个巨大的盖着红布的东西被推上舞台中央,忘忧扯着红布用力一掀,竟是个巨大的铁笼子,铁笼子又被分成了四个小笼子,每个笼子里都或站或卧着一个人,三女一男。
娉婷带着浓浓的好奇,瞪大了眼往笼子里看,忘忧说的不错,笼里的人各个是绝色,三个女子一个明艳一个清纯一个妩媚,而男人嘛,风流俊俏,眉眼里还带着丝桀骜不驯。
娉婷抚摸着下巴,感兴趣地勾起唇角,有意思,真有意思。
台下的观众显然兴奋极了,女人倒还知道收敛,男人们如恶狼似的盯着台上的四个人,目光在四人身上流连打量,恨不得将人扒光仔仔细细地看个遍。
笼子里的女子显然明白眼下的处境,各个面色苍白的挤在笼子里缩成一团,恨不得消失不见。那男子倒是不害怕,明亮有神的眼里满是鄙夷不屑,倒生出几分矜贵来,可惜却被锁在笼子里,这份矜贵便更让人想狠狠破坏掉。
忘忧插着腰,笑容意味深长:“大家也都知道规矩,这四个可都是雏,可惜都是不服管教的主,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让各位帮忙调教调教,还是老规矩,一位对五位,出价高的五人可随意调教,但我先说好了,人能伤但不能死,谁要是坏了我的规矩,可要后果自负呦。”
扶忧是有后台的,不然也不能在渝州把着第一妓馆的称号这么多年,观众都懂规矩,催促着扶忧赶紧竞价。
渝州富,娉婷是知道的,但她却没想到能这么富,就喝杯茶的工夫,第一位女子已经竞价结束了,出价最高的竟达到了三万两,最低的也有两万五千两,啧啧,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忘忧吩咐人将第一个笼子打来,其余三个笼子先搬下去,紧接着竟抬上去一张床!
“噗——”娉婷一口茶喷出去,呛得脸红脖子粗,oh my god,不是吧,古代人玩得这么开?当众NP Play?这尺度也太大了。
被卖出去的姑娘是长相明艳的那一个,弯眉杏眼,高鼻菱唇,长得颇为标志,更妙的是胸前两团鼓鼓,估摸着为了方便行事,她只穿了件肚兜,外面罩着件薄绸罩衣,大红的鸳鸯戏水肚兜被她撑得鼓囊囊的,刺目的白映着耀眼的红,果真是一派风流。
出三万两的是个中年男人,张得还算周正,只是五短身材,那腿估摸着还没人姑娘的腿长,啧啧,真是暴殄天物。
“小二,再给我上壶茶,再要一叠荷花酥。”娉婷扯着个端茶小厮的衣袖,精神十足地点吃的喝的。
那小厮嘴角抽搐着去给她拿吃的,心中默默反驳,你才是小二,你全家都是小二。
三万两倒是不羞怯,一上台一把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又一把脱了美人的衣服,台下的男人们纷纷咽着口水,眼冒绿光,娉婷淡定地啃了口荷花酥,就当自己是在看现场版的小黄片。
三万两脱了衣服更是没什么好看的,证明了腿却是没人姑娘长,但让娉婷高看一眼的是他胯下紫黑的一根,竟然比之前看的片子里的还要长,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美人显然吓坏了,双手环胸在床上瑟瑟发抖,手臂将饱满的胸脯挤得更加呼之欲出,三万两也不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双手握住美人的脚腕往自己这一拉,美人便尖叫着被扯到他身下。
美人挣扎着也忘了护胸,白腻饱满的两团跟两个活泼的小兔子似的上蹿下跳,嫩生生白花花的晃得人口干舌燥,三万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