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根香蕉了吗,伸出舌头舔,先舔下面,整个舔湿之后再含到嘴里,用你的喉咙使劲吸,谁要是能不用牙,用舌头将香蕉吸断,谁就能获得奖励。”肥硕的妇人一手叉腰站在众人面前,她身穿茜色的纱裙,一身白花花的肉从纱布中透出,胸前更是白腻肥美的两团,乳尖两点凸显顶着纱布,跃跃欲出。
妇人手中拿着根剥了皮的香蕉,凑到红嫩的小嘴旁,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香蕉的顶部,“看到了吗,就是这样,舔的时候舌头要打转。”
妇人身前坐了十来个穿着清凉的少女,就像男子的私塾,每个少女身前都摆着桌子,但不同的是桌上没有文房四宝,有的是香蕉、黄瓜之类的。
第一排的黄衣女子慵懒地趴在桌上,染着蔻丹的指尖轻轻戳着香蕉,她抬眼了了妇人一眼:“南姨,要是把香蕉吸断能有什么奖励啊?”
南姨扭着腰走到黄衣女子面前,语气突然变得喑哑:“南姨啊,奖励的是好东西,真枪实弹,你说是不是好东西呢?”
女子们兴奋了,要知道她们学习这媚术已有数年,为的可不就是这一刻吗?天天跟着香蕉、苹果这些死物练习,骨子里的淫荡是练出来了,但穴儿里没个东西煞煞痒,长年累月的只能靠手指解决,真真是可惜了她们这群千娇百媚的女子。
屋里的气氛突然火热起来,南姨媚眼一挑,“咱们祈国的女子都要习媚术,你们更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长相、身段样样都好,日后你们要伺候的也都是身居高位之人,所以南姨我还是劝你们抓紧时间好好学,除了这千娇百媚阁,就要各凭本事了。”
黄衣女子执起香蕉,两根指头捏着香蕉皮慢慢往下褪,红唇微启:“南姨,祈国的女子都要习媚术,那些公主学不学啊?我看那书上说咱们祈国可是出国女帝的,就是那时候……不也差点出了帝姬吗?”
黄衣女子妙目一转,不知想到什么,扑哧一声笑出来:“帝姬学了伺候谁呀?后宫妃嫔吗?岂不是本末倒置。”
一屋子的莺莺燕燕都笑了起来,南姨嗔怒地戳了下黄衣女子的额头:“娉婷,你这嘴啊,可真是,这些话莫要在外头说,可是要闯祸的,祈国女子都要习,但这规矩是当今皇上立下的,以前可是没有这规矩的,你呀你,叫我怎么说才好,你样样都好,就是嘴上没规矩,我可提醒你一句,看上你的可是个有身份的,日后你进了他的院子要万万当心,小心祸从口出。”
都说戏子无心,婊子无情,南姨虽是风月场上出来的,但跟着这些姑娘生活了这么久,多少也生出些感情,这一番话说的也及时真诚。
娉婷自也省的,收起一脸的轻慢,也真心实意说了句:“娉婷牢记,多谢南姨。”
祈国女子习媚术就如男子科举,这千娇百媚阁便是集天下媚术习得最好的女子,祈国民风开放,视阴阳敦伦为自然之道,因此也没有女子不得失贞一说,加之女子习得媚术便会增强性欲,所以祈国女子在婚前还保留处子之身的已是少数。
娉婷后边的姜薇关心的则是另一件事,她扯着南姨的袖子撒娇:“南姨,奖励的是谁呀?要是长得不好看或是那活不够好,我可是不稀罕的。”
南姨拂去她的手,瞪了她一眼:“这死丫头还挑三拣四,你还是赢了再讨价还价吧。”
姜薇撅着嘴埋怨南姨偏心,南姨看也不看她,双手一拍,“开始。”
十几个姑娘动作整齐地拿起桌上的香蕉,剥掉外皮后便伸出舌头舔。
有个姑娘心急一口含进去,香蕉粗大,她张大了嘴便被香蕉堵个严实,舌头在里面左顶右顶,包裹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往下流,透明的口涎滴到半裸的酥胸上,染得胸前一片晶亮。
南姨撩起袖子挡住眼睛,啧了声:“点翠,莫心急,看你这吃相,啧啧,也太不雅了。”
娉婷呵了声,吐出口中的半截香蕉,托在手心,另一只手支在桌上撑着头,歪着脑袋打趣道:“南姨,含着这东西了还怎么雅得起来呀?”
南姨上前几步,两指拨弄着她手上的香蕉,观察了断面,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双手合掌道:“娉婷,你这嘴上的功夫算是学到家了,不枉南姨悉心栽培你这么久,哎呦,你这小嘴呀。”
娉婷将香蕉扔到桌上,身子柔弱无骨地倚在桌上,红唇勾着:“南姨,不是说有奖励吗?奖励呢。”
娉婷眸中闪着水光,宛若一滩春水,要将人溺死在里头,粉嫩的舌尖也探出唇外,俏皮地勾了下唇角便缩回去不见踪影。
娉婷的这副媚态看得南姨都口干舌燥了起来,她清清喉咙,声音甜的像含了糖:“你欠先去歇着,等晚上了你可别受不住,我那有些东西,你一会去拿,保管叫你舒舒服服得,半点都不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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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定时分,各房姑娘都歇了,千娇百媚阁的灯笼也熄了大半。今夜倒是无月无星,院中黑漆漆的,只檐下挂着只气死风灯,惨败微弱的光也只照亮了那一块地方。
蓦地,树梢微微一动,浓黑的夜色中晃过一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