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想如三十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做了个梦,她被几个看不清相貌的男人包围,他们火热的大掌在她身上抚摸,口唇亲吻她的皮肤。
平时紧紧封锁在制服下的巨乳被玩弄着,奇异的感觉让她无法思考自己怎么全身赤裸,只知道承受着陌生男人带来的快感。
一根粗长的肉棒冲进从来没被开发过的女穴里,她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一点疼痛,倒是满足感充斥着她的全身,让她摇头摆臀地跟着那个男人快到不可思议的节奏扭动着。
除了在身后抽插不止的男人外,她身下还躺了一个正揉搓她阴户的男人,舌头也不停地舔弄她一边的乳头。
白想如被陌生的感觉折磨得浑身发热,正想仰头喊叫,才意识到自己嘴里也被满满地塞着一根肉棒,不仅如此,她的手和脚都被占满了不停摩擦,数不清的男人围困着她,空气中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
这感觉太真实了,一股令人战栗的快感从下体传播上来,她几乎要……
“唔……”
白想如蹬了蹬腿,猛地睁开眼。
视线聚焦在眼前的白色天花板上,哪里有什么性感猛男,哪里有什么粗大肉棒。
又像之前一样了吗?
每天晚上做着无谓的春梦,早上醒来跪在床上向神祈祷原谅她的过错,实际上从春梦开始就没干过的花穴一直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水。
她是个古板守旧的历史系教授,母胎单身三十年,不要说性生活,连男朋友都没交过。
这一切还要归功于她的老古板父母,老两口都是某着名大学的老教授,从她出生那一天开始就致力于把她打造成和他们一样的守旧派。
染发和涂脂抹粉是不可能的,早恋?开什么玩笑?更不用说婚前性行为和其它尤其骇人听闻的事了。
所以白想如一直遵守着父母为她界定的家规,一头柔顺的黑发一定要盘起来用发网牢牢固定住,穿着打扮要得体,套裙不可以露出膝上两寸,从来没去过夜店酒吧,和所有男性保持恰当的社交距离。
白想如觉得和男性保持距离还是非常有必要的,因为她从13岁发育开始,就有了个不能对父母说的小秘密。
——她总是很湿。
特别是看到或接触到男人的时候。
她一度怀疑是自己天性淫荡,还为此自责痛苦了好久。
只是如今白想如已经三十岁了,她的父母终于意识到她到了适合找男朋友的年龄,多次暗示她可以试试相亲。
白想如只能苦笑,那些年轻时错过的男孩现在孩子都会跑了,当时不让她谈恋爱,现在却让她去和近四十的男人相亲。
于是三十岁生日的那天,她下了课就自己买一个蛋糕在单身公寓里许愿。
——如果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我再也不压抑了。
白想如回想起昨晚许的愿望和接下来做的超长春梦,不禁叹了口气。
她伸手摸床头柜的眼镜,没有摸到。
白想如扭头一看,床头柜的模样居然清晰地呈现在眼前,连黑色闹钟的秒针指在哪儿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是从高二复习开始才近视的,一直到读完博都在加深,涨到了六百多度。
白想如眨眨眼,不远处的书桌上整整齐齐摞着的书籍,窗帘上的印花,乃至于椅子上的纹路。
她都看得清。
怎么回事?
白想如疑惑地坐了起来,环视四周,这才发现自己不在她的单身公寓里,而是在她从出生住到上大学的小卧房里。
“白想如!”母亲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吃完早饭自己去上学,我今天有早课。”
白想如下意识地就应了声“好的”,应完才觉得这话奇怪。
难道她的愿望成真了!她真回到中学时代了?
白想如还想跳下床看一看自己的脸,但一侧身就压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从被子里摸出来,居然是一个粉红色的勾玉型小东西,还连着根电线,另一头坠着小巧的同款粉红色遥控器。
她好像在电脑的弹出页面里看过……是叫跳蛋?当时她还在教师办公室工作,可把她吓个半死。
白想如好奇地按下了遥控器的电源键,那个粉色小物立刻活力十足地嗡嗡着弹动起来,她手忙脚乱地又按了几次,才把这东西关了。
门口适时地响起了防盗门关上的响声。
白想如坐在床上静静地观察了不知为何出现在她床上的跳蛋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地握着它缩进被子里。
虽然家里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但她还是做贼似的在被子下面把裤子脱掉。
她清晰地感觉到下体一片潮湿,当手摸过去的时候又冰又滑。
小心翼翼地拿着跳蛋贴近空虚的花穴,就着湿滑的液体慢慢地塞了进去。
穴口有点痛,白想如想,春梦果然是假的,这么小的东西都让她痛了,那个粗大肉棒还不得把她插裂。
一想到那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