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菱香便住到了特意为她收拾出来的凝香苑,菱香看着院子上的牌匾觉得十分可笑,竟连院名也轻浮的像秦楼楚馆一般,当然如今她的遭遇和妓女也没啥区别,除了恩客固定以外。
温浚倒是有一点很体贴,除了将她用的熟络的春情夏蝉分到了她的院子,就连整个府里唯一和她稍熟悉的翠荷,也被他从老夫人的院子挪用到了凝香苑。
这几日整个温府大抵都知道了菱香将要嫁给温烈做嫡妻一事,丫鬟小厮们面上都没任何变化,菱香知道他们私底下指不定怎么议论唾弃自己呢。
即便是春情和夏蝉也是疑惑迷茫,她们每日伺候姑娘沐浴早晚各一次,菱香姑娘几乎日日身上都有被男人疼爱的痕迹,虽说下身姑娘都是坚持自己洗的,可光看着两人也能猜测出,她与三公子床上是有多缠绵恩爱。
怎么突然间就要嫁给大公子了呢?难道是因菱香貌美,被大公子看中,强抢为妻,除了这个实在也说不通啊。
但以三公子的性格怎么又肯这么容易就妥协呢?
她们想不通,菱香自然更想不通,但她如今也不愿意想了,他们不让她好过,她也决不能让他们好过。
这几日,不知温玉温浚出于愧疚还是知道她身子还没修养好,皆没有来凝香苑,倒是温老夫人来了几次,每次说些听似体几的话,但实际还是让她任命顺从,说温府不会亏待她。
可已然亏待了,前世不能容忍兄弟共享一个女人,说无颜面对列祖列宗,这一世怎么又跑来劝说她了,实在是可笑。
入夜,菱香吩咐翠荷去大公子的院子里告知温烈,说她不舒服,想见见大哥。
翠荷虽不明所以,但只能照着吩咐去传达了,翠荷本以为温烈不会管这等小事,却没想她说完,大公子便丢下手里的兵书,匆忙赶到了凝香苑。
温烈进屋,便见,着一身薄如蝉翼的丝裙的菱香,侧躺在贵妃榻上,如凝脂一般的香肩外露着,就连胸前那一抹柔软,也若隐若现,画面甚是香艳撩人。
温烈这几日即便不见菱香,脑海已然时不时闪出温浚与菱香交欢时的画面,小妮子躺在石台上,胸前两团浑圆被温浚操的上下甩动,下身紧窄的小穴艰难的吞吐着三弟的粗壮。
如今见到菱香更是忍不住的联想到那晚旖旎淫靡的画面。
温烈来了,丫鬟也就自觉的退了出去,现在屋子里只剩温烈和菱香,菱香灵动的似一汪春水的双眸凝望着温烈,轻启朱唇道:“大哥来了,香儿今天不知怎的,身子冷的很。”
温烈双脚竟不受控的走到菱香身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正常,手刚抬起,便见小妮子伸手握着他宽大的手掌,娇滴滴道:“大哥,香儿是身子冷。”
她的小手却是冰凉,可温烈即便常年在边疆,但也能识别手段这么低级的勾引。
若按他从前易爆的脾气和性子,自然是甩手便走,可现下双腿却像灌了铅一般挪动不了,竟被小妮子轻轻一拉,便坐在软塌上了。
小妮子软绵的身子,随着便倚到他身上,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盯着他,娇嗔道:“大哥身上暖极了,能抱抱香儿吗?”
“浚儿他应跟你说了,你只需做我名义上的嫡妻......”温烈虽说着口不对心的话,却伸臂将菱香娇小的身子搂到了怀里。
这小妮子到了他怀里后,竟更不安分了,两条纤细的手臂主动攀上了他的肩膀,将胸前的柔软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蹭来蹭去,夏天衣料本就轻薄,这小妮子胸前只着了肚兜,隔着衣物温烈似乎都能感觉到那软绵的肉感。
知道小妮子是故意勾引他,可温烈顾念着对温浚的承诺,自然是不能碰她的。
对,是不能,而不是不想。
“便是名义上的嫡妻,大哥帮香儿暖暖身子又怎么了?”菱香眨着眼睛俏皮道。
明明是小女儿娇俏的样子,可却将温烈撩拨的蠢蠢欲动,他自知若再坐下去,恐要把持不住了,只得将菱香推开道:“我想起院里还有事,便先回去了,我会吩咐你房里的人去叫大夫,你若不舒服便先歇着。”
温烈刚站起身背过去,却被小妮子从后面紧搂住腰身,不能动弹。
“大哥不是糊涂的人,若是真的不想碰香儿,今晚便不该来,可既是来了,又忍着做什么?”菱香说着已将白嫩柔软的小手,从温烈的腰间移到小腹下方。
对着那鼓起的一包庞然大物,轻轻揉了两下,而后轻笑道:“大哥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欲望,可大哥身体倒是很诚实。”
说完,还不忘隔着衣料捏了一下温烈的棒身。
这些轻佻的话语动作,都是曾经温玉温浚用到她身上的,如今被她用来勾引他们敬重崇拜的大哥身上,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温烈一把抓住菱香的小手,将她从自己背后拉拽到怀中,禁锢住她腰身,目光复杂的望着她,沉声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但是香儿控制不了自己,自那晚凉亭里见到大哥起,香儿便忘不了大哥,心里眼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