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昨晚的欢爱让她几乎骨头都散架了,浑身乏力,晨起时任凭温浚怎么喊她,她都裹着被子不肯起床,温浚知道这小妮子昨晚着实累坏了,是该让她好好歇息了,便自己起了身,随宁老爷一同去山里的地窖观摩雪蚕。
不知不觉菱香已经睡到了日上三竿,微微有些睡饱了,她总觉得有两道炙热的目光在盯着自己,可温浚明明已经走了啊,不可能这么快回来。
她努力睁开睡眼,见宁子轩竟坐在床榻旁,正看着自己,菱香下意识刚撑起身子,可突然想到她浑身光溜溜的没着寸缕,忙要拽着被子将自己的肩颈裹紧,可一拉被子却又露出了白嫩的小腿和玉足,菱香尴尬的又蜷起腿将脚收了回去。
菱香的一切动作都被宁子轩尽收眼底,他自然知道被子下面的菱香应是裸着身子的,想到这里他下身竟隐隐有些反应。
便见菱香言语中有些惊慌问道:“宁公子......温浚他已经出门了,您要是找他可晚些时候再来。”
他当然知道温浚出门了,他才跟父亲称身体不舒服没去山里,这一来一回,温浚怎么也要晚上才能回来了。
“我不找他,我听母亲说雪儿的眉眼跟你像极了,想多看你几眼。”宁子轩语气低沉,眸光里尽是歉意,沉默了半晌才继续道:“当年若不是我顽皮,除夕夜带着雪儿溜出家门,又只顾着自己玩耍,妹妹也不会走丢。”
不知为何,听到此处菱香竟羡慕起宁雪儿来,她若是没走丢现在过的该多幸福啊,哪像她,唯一疼她的娘已经去世了,爹爹从小对她便不好,哥哥沾染上赌博后更是成日算计着将她卖个好价格。
她要真的是走丢的宁雪儿该多好,想到此处菱香主动问道:“她身上可有什么好认的胎记?”
“没有,娘说她生下来便通体雪白无暇,所以才给她起了名字叫雪儿。”
这一点倒跟菱香一样,她也是生了一副好皮子,从头到足底没有一处不白嫩,小时候村里的人常说她是父母捡来的,因为父母皮肤粗黄,看着确实不像一家人。
菱香见宁子轩落寞难过的样子,心生怜意,从被子中伸出手臂,轻拍了下宁子轩的肩膀以示安慰,可宁府的被子都是雪蚕吐丝织绘而成,顺滑无比,她刚抬手被子一角便滑了下去,赤裸裸的露出了一团绵乳。
“啊!”菱香下意识惊叫出口。
刚想缩回手拉被子,却被宁子轩先行一步紧紧握住了她的小手,他昨晚无意撞见了菱香被温浚操干的样子,一整晚梦里都是这个景象,只不过操她的人换成了他自己,若不是他极力隐忍刚刚菱香还在睡梦中,他便想干她了。
“宁公子......你干什么?快放开我......等下温浚便回来了!”菱香此时却是更害怕温浚看到,而不是宁子轩的无礼。
“他至少在天黑前才能回来,现在时间还早。”宁子轩此刻嗓音已经干哑,是欲火中烧的样子。
随着菱香的挣扎,此刻丝被已经全数滑到腰间,她的两团奶子便全部暴露在宁子轩的目光之下,且随着她的动作,奶子晃动着如白兔一般,看着着实诱人。
“快放开我,宁公子!”
宁子轩终于松开手掌,菱香刚想去拉被子,却见宁子轩竟在脱衣衫,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光裹紧被子已经不起作用了,她只得撑起酸软的身子想要逃出房间。
宁子轩也不急着抓她,任由她起身逃跑,自己却不疾不徐的脱着衣服。
待菱香快逃到门口时才发现,门竟被从外面反锁了,她拍打着门呼喊着希望有人来救她可是无济于事,外面院子里似乎空无一人,她的求救声只在屋里回荡着,显得凄厉无助。
此时宁子轩已经脱光了衣服,裸着身子朝她走来,那胯间的巨龙昂扬着,丝毫不比温浚的小,这个尺寸有多折磨人,她十分清楚。
“宁公子您儒雅有礼是个好人,求求您放过我!”菱香背靠在门上,泪水盈盈的乞求着宁子轩。
她不明白昨日还彬彬有礼的宁子轩,今日为何变成了这样。
可菱香这可怜兮兮如受了伤的猫咪一般的样子,却只会更加激起宁子轩的兽欲,他更想狠操她一番了。
宁子轩走到菱香身前,一只手撑到门上将娇小的她圈起,一只手托起她腰身,让她离自己更近一下,两人身高差距大,只有如此他才能低头便亲到她的樱唇。
“放心,我会和温浚一样操的欲仙欲死的。”宁子轩说罢,便低头轻吮着她的双唇,而后从唇滑到脖颈锁骨胸前,全都落下了他细密的吻。
“宁公子不要,我的下面还没消肿,很痛,求宁公子放了我。”
她没说假话,虽说温浚临走前帮她涂了药膏,但时间太短,花瓣还红肿着在,她刚刚逃下床时,每走一步花穴便被摩擦的很疼,要是欢爱时肉棒抽插的摩擦估计更疼的受不了。
“我会很温柔的......”宁子轩此刻实在忍不了了,便抱起菱香朝最近的圆桌走去。
将她放置到桌上,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