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账到底是下了多少药?
殷凌意皱眉,将又“饿狼扑食”缠过来要亲他的烦人精隔开。
烦人精委屈死了,有点气,又有点怕他,只能委屈巴拉:“你打电话我都悄悄的……”
这话来的有点莫名其妙,但已经理解了她脑回路的殷凌意,很快就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都这么乖了,为什么还不准她“解渴”。
“你等等,等会儿,我带你去喝……”
话没说完,殷凌意就被眼前的一幕给震住了。
几次被拒,童曼是真的生了怨,糊犟糊犟的脑子突然闪过灵光,不给就不给,有什么了不起,我自己又不是没有?
想完,她就开始解自己衣服了,刚殷凌意给她规整好的衣服扣子,就又被她扯得稀碎。
露出来白似雪的肌肤,不染一丝尘逸,却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深深地,深深地刻留下自己的痕迹。
殷凌意握住她的手,声音里带着呼之欲出的危险意味:“你干什么?”
童曼现在有了依仗,才不怕他了呐,骄傲地挺了挺胸脯,话说得那叫个大声:“我有奶!”
殷凌意没说话,深不可测的眼眸看了她良久,眼里尽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看到她都有点发怂,颤颤巍巍地抖着屁股想从他腿上挪下来时,他却突然一笑,兀地松开了手:“是吗?”
当然是了!
糊东西一下被带偏了,她解开前系的内衣扣,软乎乎的乳儿就跳了出来,最惹得人眼红的是,那嫩红的奶尖尖上,还悬着几滴润白的奶汁。
封闭的车厢内,空气骤然变得黏腻,昏暗的环境中,隐藏得很好的猛兽,显露出了尖利的獠牙。
她小小心地拿指头沾了一点,放在嘴里,摇头晃脑地赞了声:“好甜。”
边说还边拿眼瞅了殷凌意下,带着些小得意,哼,不给就不给,我自己有。
殷凌意微不可闻地笑了下,很轻,却是难得真切的笑意,他轻拭了下她的唇角,问:“真有这么甜?”
童曼被他笑得晕乎乎的,老老实实地点了下头。
“啊……别……”
下一刻,娇嫩的奶尖就被男人吃进嘴里,本就发滚的身体彻底点燃开来,热意蔓延至四肢百骸,陌生的情潮翻涌而至。
全身绷紧,脑子一片空白,本就浸着水的穴儿,不断痉挛绞缩着喷出一大股清甜的黏液。
童曼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竟然就这么……就这么……高潮了?
但和以往不同,这次的高潮不仅没有带给她丝毫的满足感,还让她愈发的空虚难耐,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不够,还远远不够。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是这鬼东西现在又知羞了,那些话,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只是咬着唇,压抑着唇齿间的呻吟,悄不摸声地哭了起来。
殷凌意感受到了她的身体反应,顿了顿,又想起做这场孽的人,将衣衫不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娃娃搂在怀里,语气却很平淡:“这只是正常的身体反应,每个人都会有这种时候,没什么羞耻的。”
这话说得一点经不起推敲,但应付这糊脑子却是足够的。
按她的思路,正常就是大家都会,那她知道难受,殷凌意不也晓得难受吗?
想着她刚刚抢人“水”的恶劣行径,童曼那糊脑子又升腾出了些许愧疚,捧着自己丰盈饱胀的奶儿,往他说话的唇上送了送:“那……那你给我留点……”
这话说得,那舍身取义劲儿哟,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做出了多么大的牺牲呐。
殷凌意一怔,面前女人的动作淫乱异常,可偏她的眼却纯得能滴水,两种出落到极致却又绝顶矛盾的气质杂糅、冲击在一起,莫不过欲望二字。
“哒——”
他的眼眸随着落下的车内隔板,逐渐暗沉下来。
直至光线完全被阻绝,昏暗的车顶灯模糊了他儒雅俊挺的五官,怂东西才莫名感到了丝惧怕。
她软着腿,小屁股不安地蹭了蹭,刚想往外滑,却被他持枪抵住。
危险蓬勃的滚烫性器将一丝褶皱也无的西装裤撑起,卡在她的腿心,她这才发现,他居然硬了。
童曼同殷凌意拉开了距离,酡红着小脸,轻喘着上下看了眼他,羞意更甚。
与已经衣衫大开,连乳儿都颤颤巍巍露出来的自己不同。
殷凌意除了被拉扯的皮带外,其他地方依旧衣冠齐整,连呼吸都不曾乱过一拍,规矩严肃的样,说他现在就坐在市政办公厅开会,也没人会生疑。
如果不是……
“唔……”
他的手慢慢滑向她的腿心,指腹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巨颤,失了力道。
微抬的屁股软塌下来,撞到了他的手指上,小穴像是主动送上去般,隔着布料被操进去了个指节。
好、好舒服……
糊东西憋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舒爽的同时又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