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涞踏出门时心情还是明朗的,只是等他后头被童景狠坑了把,终于琢磨过味来时,那叫个心塞哦。
这糊东西说得扯平,还真不是什么气话,她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地道,愧疚肯定是有的,可就那么多。
他一口气全给预支完了,可不就不欠他了吗?
吃一堑长一智,吸取了足够多教训的周涞,就围绕着到底要怎么让这小娘们欠他,最好欠个百八十辈子都还不明白的问题,展开了深入的研究思考。
至于这个混不吝的,到底思考出了什么鬼东西,就只能是后续再表,眼下,他还且美着呐。
……
待关上门后,童曼在原地缓了好一阵儿,才拖着酸软的腿准备去浴室清理一番。
本来好好放在床头的泰迪熊,被那个心里不平衡的坏家伙故意歪带到地上。
她抹着眼泪准备去捡,只刚一弯腰,穴里的白浊就涌挤出来,有些滑得快的,还没待她反应,就顺落到了泰迪熊肚皮上。
眼看它深棕的绒毛又被溅染上白浊,童曼愣了愣,眼泪流得更凶了:才洗的熊,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哦……
抽抽噎噎地把泰迪费力地抱上了洗漱台,望见镜子中的自己,没忍住,又在那顾影自怜起来。
她真惨,周身上下被玩得没一处好地。
最打眼的就是这双乳儿,指印,咬痕,到处都是,别说肿了的奶尖,就连乳肉都通通红。
想到什么似的,童曼掰着奶,凑近了些镜子,细细嫩嫩的奶孔直观来看,更为显眼。
她哭得猛抽哽了声,好悬没晕过去,眼里尽是哀绝。
完了呀,以后都嫁人都不成了。
不然丈夫问她,为什么孩子没怀,连奶都有了,要她怎么答得上来。
天赋异禀?
又摇摇头,她家里也没哪个有她这“能耐”啊。
再不然也跟人夏姬弄同个缘由,说是跟仙人神交了下?
这个好像还行……
周涞好歹算半个和尚,四分之一个仙人?
而且他是真真切切插射进来了,一肚子都是他的白精,四舍五入下,不就是同仙人神交了吗?
耸搭的两瓣娇嫩花唇已经被淫水泡得皱巴巴,碰着都是木的,一副被使用过度肏烂的模样。
她边拿手指轻轻抽抽地在穴里捣引着射进深处的精液,边漫想着些胡七八搅的玩意儿。
想到最后,问题解决,糊东西忍不住眉眼弯弯。
等抽出湿哒哒的手指,瞟眼看到镜子里头,被肏得两腿并都并不拢,颤颤巍巍的,尽布青紫的肉,花白的精,又忍不住有些怨艾:有什么好笑的?这是该笑的时候吗?
软白的小腹一放一收,腿间又“咕叽”掉出了滩淫液,落在亮堂堂的瓷砖上,顺着水迹蜿蜒流淌。
她摸着肚子哀烦,怎么射这么深?
幸亏得了小五的助,最后那次没让他射进来,不然清理起更麻烦。
想到小五,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时承进。
糊东西眼泪都哭干了,也没想出好招,最后得出的方案是,以后她上下楼都走楼梯,锻炼身体。
等把射里头的精导干净了,她打开花洒,往腿间一放。
就忍不住双颊飞红,软趴在泰迪怀里,长长地呻吟了声,浑身哆抖个不停。
这澡洗得实在熬磨人。
等她慢吞吞地收拾清理干净,走出房间时,才发现手机已经响好一阵了。
拿起来,屏幕一闪而过姐姐两个字,就黑了下去。
映入眼帘的是她一脸懵逼的表情:真就要搞死我是吧?
童曼在刚刚发誓宁愿走楼梯,都不要再见的时承进家门口,来来回回磨蹭了老半天,还没等做好心理准备。
门就打里开了。
她一抬头,对上的就是时承进那双点着笑的桃花眼。
顿时身就软了大半,童曼踉踉跄跄地别开眼,才勉强找回音:“我……我是来拿东西的。”
他才洗了澡,单手拿毛巾随性地抹擦了几下黑发,荡漾出一身水汽,显得尤为……性感。
同这个词适配的男人不多,但用在时承进身上,却没人会去质疑。
不敢看他眼睛,视线往下。
男人身形修长成熟,紧实的腹肌坦坦荡荡显露出来,人鱼线蜿蜒而下,没入浴袍,羞的人反倒成了她。
只能又往下看,迅速跳过浴袍中间隆起的那物,线条修劲的小腿,直至落于地面,他赤脚踩在素白的瓷砖上,筋骨匀称的脚背……
完了,这男人浑身上下,就没一处能看的地了。
时承进就这么闲闲地看够了她的窘迫样儿,才退开两步,懒洋洋道:“进来吧。”
他一说话,童曼又想捂耳朵了,这漫不经心的调子,听起来怎么就这么勾人?
一路跟着人走进去,她头就没敢抬起来过。
好似他就是那勾人魂,吸人魄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