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涞发了狠要收拾她,自然不会让她畅快着来,紧实健壮的腰腹向上一挺,“噗叽”一声,凶猛的巨兽尽根没入。
“呀……”
本被肏得烂开开的嫩红逼穴,好不容易才合拢回来,又被坚硬如炙铁的肉棒无情劈开,只能可怜兮兮地贴包在滚烫的柱身上,讨饶求情。
只是怒火上头的周涞,能饶得了她才叫个怪,不仅没被停住,还双手改握住栏杆,红着眼,绷着劲,往上一顶。
“啊啊啊……进去了……进去了……”
红肿未消的脆弱宫口,又狠狠地挤进个圆硕的龟头,甬道疯狂收绞着柱身,要被插穿的恐怖快感袭涌而来,她控制不住地往后抽着肉臀,尖叫出声。
昏暗狭窄的楼道,混染着情欲的娇吟被回旋放大,不断冲击着她的耳膜,小娼妇又羞又爽,雪白的娇身都泛起了层滟滟的红。
“嗯呀……轻……轻点……”
周涞跟打桩机一般地狂冲猛挺,汹涌的快感一遍遍洗刷着她的全身,即便咬紧了牙关,还是止不住不断流泄出破碎的呻吟。
往往余音未消,浪声又至,再这样下去,被人听到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想到有人会进来,看到她腿绞挂在栏杆上,露着的逼被肏成了个洞,任男人的肉棒大进大出的淫荡样,小娼妇怕得要死,颤颤巍巍地松开抱住男人腰的双手,改捂住嘴。
效果立杆见影,本被沾染上秽声的楼道,除了偶尔几声控制不住的呜咽,沉闷了许多。
只是堵得住上面的嘴,却堵不住下面的声。
两人交合处的“滋滋”水声和饱胀囊袋虐打着她水哒哒湿穴的“啪啪”声响,在空旷的楼道上下流窜,不绝于耳。
但现下她却是管不了这个的,甬道的嫩肉被硕大的巨物碾平,抽出,接着被要把阴唇都插进去的狂猛力道,带着泛滥的水液,重新捅肏回去。
每一次都尽是如此,只需几十百下,就将这小娼妇插得眼冒金星,浑身抽抽,咿咿唔唔地泄出声。
她越紧张,逼就吸得越紧。
销魂蚀骨的快意打被宫口咬紧的性器传来,爽得周涞魂不知所几,呼吸伴着被欲火烧红的眼,彻底乱了起来。
这是他娇娇养出来的小逼,弯绕中行进至宫口最深处的路线,会让她浑身颤颤流水的敏感点,甚至是甬道深处的每个拐角,每条褶皱,他都熟得不能再熟。
周涞早已把敌情探得明明白白,进攻的节奏落于他手,按理说应该占尽上风的他,却远不如所料想般的轻松。
他边向上挺插,边痴望着她,动情时的娇娃娃绽放着最灼艳的色泽,如缠爬的藤蔓,将他的眼,他的心,他的魂紧紧吸绕住,再拔不出分毫。
他忘了自己此时身处何景,肉棒捅肏的力道逐渐失了控制,他明知怎么把握节奏才能让她迅速抖着娇身身,缴械投降。
可操进去时,却什么都忘了,只知不断耸压逼近,不停发起进攻。
这栏杆只及腰高,她被插得上半身已经荡甩着乳儿悬吊出去,抖抖索索的腿已经蹬都蹬不住地儿。
几次差点被肏空后仰的恐怖感,让她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将男人再一次想要抽出的肉棒死死裹住,让他动一下都疼。
周涞恼极,干脆直接在最敏感的宫颈处浅抽猛肏,这下可让她受了大罪,被捅开的宫口被当成穴口随意乱插,柱身的粗硬脉络不断在颈口周围擦磨。
她被干得屁股狂抖,口水横流,甚至来不及吞,晶莹的透亮打她指缝中流出,滴落在栏杆上,“啪嗒”一声。
这种猛烈的刺激下,周涞捣插地愈发凶狠,在近数百次快到几乎只剩残影的抽插后,他将硬挺的龟头整个都插塞进宫口深处,精囊鼓跳,棒身胀到几近逬裂,怒张的马眼疯狂翕张。
童曼似有所感,瞪着眼,蹬着腿,浑身剧烈抽搐,子宫已经做好了迎接那股猛精的准备,只待他一灌入,她就跟着狂泄而出……
“叮。”
近在咫尺的电梯声响起,电梯门开,接着就是脚步声、说话声,还有篮球在地上拍打的声响。
两人同时僵住,灭顶的快感欲至不至,楼道里瞬时安静得呼吸可闻。
搞不清状况的小逼还流着水,带着催促之意,不断吃咬更深,饥不择食到精囊都想塞含进来。
周涞紧绷住腰腹,呼吸愈发粗沉。
甬道内,尚不知死活的湿嫩穴肉还一寸一寸地亲贴着肉柱,务求将上面每一条脉络,每一处沟壑都照顾得妥帖备至。
就连肉冠的颈沟更是被逼仄的宫口伺候得欲仙欲死,恨得本就爆涨的肉棒狂跳,马眼渗出前精。
声音已至最近,交谈声变得清晰起来,在她瞪大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他捂住她的嘴,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缓慢却坚定地重新插动起来。
“你要是不报班,先说了,期中的家长会我是不去,还不够丢人的。”
“我也没说不报,我只是说那个离部队太远,不方便接送,你再另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