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什么时候醒的?她刚刚叫得这么大声,不会被听到了吧。
怂坨坨吓得不清,但殷凌意却像是没听到般,继续吸咬着乳儿。
奶水已经被吸得差不多了,得用力嘬弄几次,才会挤出些甜甜嘴,这让他有些不满,动作也愈发大,本就被玩肿得小樱桃都泛着麻意。
怂坨坨此时一门心思都系在外头,被吸疼了也只轻喘几声,不闹不板的,可乖了。
只她越这样,殷凌意抓住机会就愈发放肆,再又一次深嘬到小女人都哀哀低叫,却还是出不了奶时,他将舌头抵住了细嫩的奶孔。
怂坨坨全身都开始起鸡皮疙瘩,有了不好的预感,但还是无法阻止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唔……”
即便死死地咬住了唇,她还是差点没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尖叫。
最后一股极细的奶水,被粗粝的舌尖毫不留情地戳吸而出。
高耸的乳儿已经绵软下来,像是要被吸扁般,她甚至产生了种连骨血都要被吸干殆尽的恐怖错觉。
男人可怖的性器已经挺立起来,但他下半身却没有丝毫逾越的动作,只是尽职尽责地吃着奶,即便真的一滴都已经吸不出来了。
怂坨坨怕死,只得扭着腰拿另一只乳儿去碰他的脸,提示他这边还有,殷凌意这才懒洋洋地将嘴里那奶果给吐了出来。
终于……
接触到冷空气的奶尖颤颤,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没来得及高兴,另一只乳儿就被男人含裹在嘴里,替姐妹受苦受难去了。
她绷起神经,却听见外面的殷高朗说话了:“殷凌意呢?”
护工答道:“我刚看到殷少接了个电话,可能是市政府有什么要紧事先走了?”
他有狗屁要紧事。
怂坨坨仰着头都不敢望他,只能看着天花板上的豪华灯饰,忍耐着来自胸前奶水一波一波不断被男人吃走的羞意。
护工又说话了:“二少,你要上厕所吗?”
怂坨坨全身都僵硬了,此时此刻,她张着腿衣衫大解地盘在男人身上。
只要有人一推门,就能看见她奶罩松松垮垮地扯在乳儿上方,被蹂躏过的那只奶子软扩在边,另边还耸挺着的翘乳儿,则被男人含在嘴里,细听还有“啧啧”的咂摸声。
要是被学生看到了她和他哥哥厮混在一起的浪荡样,那她……
怂坨坨已经哆嗦着身,脑补出了她被浸猪笼情形,幸好殷高朗拒绝了这个提议:“不用,你出去吧。”
她全身刚放松下来,却又听护工说:“对了,二少,刚刚你睡觉的时候,之前那个童老师过来找过你。”
我是不是跟他有仇?一定是的。
怂坨坨的心复又提了起来,再次开始祈祷,只她求得太多次,菩萨都嫌烦了,搭都不愿意搭理她。
殷高朗原本提不起什么劲的声,听到这话,猛地精神起来:“她在哪儿?”
护工犹豫了下:“不清楚,不过我刚给她指了厕所,不知道人出来没?”
“你去看看……不,还是我去。”
殷高朗一刻不停地蹦下床,护工赶紧去扶他。
怂坨坨吓死了,拿脚去蹬殷凌意:听到没?听到没?你弟要进来了,你还吃?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胡乱蹬着腿,却碰到了个硬硬热热的物件,男人闷哼一声,终于舍得抬头望她眼。
怂坨坨也是服气的,都硬成这德性了,他面上还是平平板板,要不是嘴角的奶渍还没干,他就这么出去,也没人能想象得到,他刚刚还在贪吃她的奶。
敲门声如约而至,怂坨坨人都吓傻了。
见他埋首还要再含,死挺着腰,说什么都不让,挣扎间,他放在洗漱台的眼镜被她碰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敲门声更急了:“童医生,你在里头吗?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你不进来,就没事,你进来,就真出事了。
怂坨坨挣开了男人的束缚,哆哆嗦嗦地把奶罩拉下,想要扣上,只是刚经受摧残的娇嫩地儿,又哪是她说放就能放进去的,就在她急得直冒冷汗时。
殷凌意插手从裤兜里摸出条柔软的手帕,递给她。
好人啊。
糊涂东西一受了人家的好,就感恩戴德地忘了到底是谁把她弄成这凄惨样。
殷凌意眼里闪过餍足的笑意。
敲门已经变成砸门声:“童老师,我进来啦哈。”
糊坨坨刚把带着男人松木冷香的手帕塞进一边,另只乳儿还空晃着,听到殷高朗的话,也顾不得嫌弃,赶忙将刚刚殷凌意拿来擦眼镜的绸布重塞回去。
“嗒!”
门把手下拉,她还在慌慌张张地往后系着内衣扣,越是着急就越是系不上,眼看下一刻殷高朗就要推门而入。
看够了趣的殷凌意终于舍得开口:“是我。”
殷高朗的手顿住,然后靠了一声,就又蹦着腿往外走,显然是继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