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失了用,软坨坨瘪嘴:“这鸟是不能要了。”
巴苑杰咬着糖走过来:“姑奶奶,人一鸟搁外面儿,听了你们大半天不带停的动静,也不容易,体谅下我们吱吱不是?”
周涞啧他:“不是让你开车去吗?啰嗦个什么劲!”
巴苑杰看他换了身板正的警服,一脸惊恐:“哥,你不会还要往安应去吧?”
“不去安应,调了。”
巴苑杰夸张地松了口气:“调得好,早该调了,你爸再狠,估计也被你失踪小两月的事给吓到了。”
周涞不置可否:“走吧。”
又要抱着人往外走的时候,软坨坨怕丢人,死活不肯。
周涞就在后头跟着,看她两条细白的腿软得跟面条样,还踩着个小高跟,走几步都在打着颤颤,生怕她下一步就拐了去,简直比抱着人还累。
最后实在没忍住,离车剩几步路的时候,一个健步,将人搂进了车,恼得软坨坨锤了他好几下。
巴苑杰打后视镜里望见了:“涞哥,你合适着点整撒,看我们童童造孽得,哎哟喂,我见着都心疼。”
周涞不说话,沉着脸上下扫了他几眼:该不是他,这小子干人的时候就喜欢抱着大屁股耸,没什么咬奶子的毛病。
不,也不一定。
别人是不喜欢,但是那娇货的奶子被他养成了极品,连女的都把持不住,有事没事总爱捏捏碰碰,这崽种一看就不像是定力好的……
巴苑杰被周涞看得,大暑天跟咬了根冰棍般,凉到了胃:“咋、咋了?”
“没事,走吧。”
列入嫌疑名单,再看看。
巴苑杰不明所以,发动车,见人睡熟了,才继续刚刚的话题:“那我们现在先是去曼曼学校,然后……对了,涞哥你是调哪儿去了?”
“西城。”
“哦,等会儿咱们送完童童,就去西……等等!西城?”
巴苑杰猛踩一脚刹车,周涞就眼看着靠他肩正困觉的肉坨坨,呲溜一下滚到了软绒绒的地毯上,给她摔懵了都:“到、到了?”
周涞忍着笑刚说了句没,那懒货就直接躺那睡上了,他也不拦,往她脑壳底下塞了个靠垫,就让她睡。
后排空间大,地毯又软和,别说,是比那硬邦邦的肩要安逸得多,一会儿,小鼾都打上了。
周涞看得好笑,这才抬头望巴苑杰一眼:“走哇,等会儿迟了,她又要烦死我。”
巴苑杰头都要给扭断了,哆哆嗦嗦着声:“涞、涞哥,你别逗我,我胆小。”
“我逗你干嘛?”
“西城那可是关死缓和无期这类重犯的。”
“安应也是啊。”
“那哪能一样?西城里头关最多的,可是政治犯,那里面是些啥人,你不会不知道吧?”
“哦。”
巴苑杰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反反复复了几下,才说:“涞哥你说吧,你爸外头是不是还有个。”
周涞作沉思状:“说不准……”
“你爸……”
肉坨坨翻了个面,哼哼唧唧的,周涞催他:“好了,等会儿再扯,开车吧。”
巴苑杰发动了车,还是忍不住再想这事:“你爸到底怎么想的?这不是让你才出虎口又入狼窝?而且还是饿狼群。”
“放心好了,我才调过去,空降,二把手,估计这小两月没我什么事,我就当去兼职做做狱医好了。”
听周涞并不怎么把这当回事,受他情绪感染,巴苑杰总算没那么严肃了,转起另个话题:“哥你是真的成,我又想到你跟童童说这,她傻乎乎地信了两年,以为你进了啥高官疗养院给人当御医,结果人后头去找你,到了地,傻乎乎看着监狱牌子,直接嗷就嚎开了,哈哈哈哈,我现在想起那俩狱警的表情,我就好笑。”
他在前头边开车边乐得跟个傻子似的,殊不知后头周涞看他的眼神愈发不对味。
这小娘们的事儿,他就记这么清楚?
巴苑杰大条的神经,丝毫没有让他察觉到危险,车开到半路,他眼尖地看到,一辆收藏级的老爷车正大剌剌停在路边,一堆人围着它疯狂拍照。
“骚包。”
巴苑杰按了两声喇叭,老爷车后座的车窗落下来,围观的人这才发现车主居然在里头的,顿时不好意思地散了开去。
打车上下来的年轻男人这才拎着个口袋,走到了停后头的卡宴。
他先是从后头打开的窗子把口袋递进去,又绕到前,敲敲副驾驶的车窗:“司机,开开门。”
车锁解开,年轻男人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嘴里还嚷嚷:“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还要我提醒才晓得。”
巴苑杰白他:“吴文昊你够了哈。”
吴文昊占了便宜,见好就收,扭身去看后头的周涞:“涞哥,你给我拍那照片撕得稀碎,我就随便买了差不多的,让人比着改了改,应该看不出个差。”
“嗯,她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