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跑?
周涞眯了眯眼,挺着那支翘翘的肉棍儿,踏步下了床,打柜子后头去拿东西。
妈呀,那柜子里放着些啥,这小娼妇是最清楚不过的。
想到她曾经被里面那些东西玩到浑身瘫软,口水横流的淫乱模样,明明男人还什么都还没做,下面那张小嘴就开始习惯性地沁出水意。
不行!她这小身板会被搞出人命的!
小娼妇提起内裤,连晃荡荡的乳肉都来不及扣回奶罩里,只将外面的白衬衫一拢,拉了拉勉勉能遮住屁股,就撒颠地往外头跑。
周涞听到动静,正正好看小娼妇就顶着这般淫模荡样,呲溜要往外串,气得直接将最里层的瓷瓶捏到手上。
“呀——”
小娼妇被拦腰扛起,肉欲十足的肥臀被男人的大掌狠狠攥住,跳出来的奶子直直地甩打在了男人的背部,还没等她叫出声,随着他的走动,那两团挤簇着的饱满,有规律地在粗麻制成的僧袍颠撞。
“嗯啊……疼……别、别走了呀……”
娇嫩敏感的奶头在粗糙的布料挤着,擦着,乳珠带起来的痛感和快意,让这小娼妇止不住地叫唤,两手无助地按着他的腰,却又在下一刻,随着颠簸又狠狠地撞了上去。
小娼妇没受住这熬磨,细白的双腿绞得跟麻花一样,还是没抵住流出的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至男人手上。
看着虎口处的那抹晶莹,周涞恨得眼都红了,他调教出来的水娃娃,却是被别的野男人肏得洞口大开,淫水飞溅,擦都擦不完。
想到这光景,都不用他撩,僧袍就被抬翘的巨物掀卡在一侧,怒涨的鸡巴冒着腾腾热意,愈发狰狞。
“哎哟……”
小娼妇被重新甩在了床上,衬衫中间几颗崩掉的扣子,露出雪白的一片,被磨得又硬又红的奶尖毫不知羞地高高耸立在上,似是勾着男人来采撷。
周涞拿出绳子,要将又扭又板的混货呈大字型捆缚在床的四角。
小娼妇抖着嗓子,做着最后的挣扎:“涞涞,涞涞我不跑了,真的不跑了。”
周涞抬眼看了她下:“腿。”
小娼妇认命地将绞着的双腿分开,腿间白色的布面已经被浸得透亮,肥鼓的肉户轮廓清晰可见,几根黑黑卷卷的小耻毛也在挣扎中颤颤巍巍地露了个头。
看得他是又爱又恨,忍不住冷声酸道:“怎么那个野男人连阴毛都不会给你修剪吗?”
除了你,还有谁连那儿都要管啊,小娼妇心中腹诽,但这话是万万不敢说的。
但她不说,周涞就不晓得了吗?
心里憋得狠,待将双腿绑好后,他使力一提,就勒起那点单薄的布料,让它成为卡着肥厚肉缝的一条线,将她整个逼吊了起来。
“啊呀呀呀……别……”
最敏感的肉蒂被布料绞裹,粗糙的布料深陷进隐秘的羞处,麻痒难耐的感觉让小娼妇不由得摇着头,绷紧腰腹胡乱叫了出来。
眼见两瓣肥嘟嘟的阴唇被可怜兮兮地勒逼出来,湿湿黏黏的耻毛乱七八糟地糊作一团,周涞忍不住拿大掌去猛扇:“什么好东西我没喂给你过?非要去吃野男人的臭屌!”
“呀啊啊……这里不行!”
男人毫不留情面,被勒出来的唇肉首当其冲,就遭到了暴风骤雨的扇打,打得这小娼妇扭着腰,吱哇乱叫,伸出手来想挡,也被连着一起扇,疼得她怎么都不是,只能大张着腿,小腹一抽一抽的,泪珠子飞掉。
到最后,等他终于停手,手指、掌心已经沾满了小穴哭出来的水,亮晶晶的,不光是下面,往上看,小可怜的脸憋得通红,哭得抽抽噎噎地打着嗝,像朵浸透了水意的小玫瑰,可招人疼。
周涞瞅了眼,嗯,这回是真哭,心里舒服了些,将手伸在她面前:“你的,舔干净。”
我的?是我让你打出来的吗?丧天良了不是?
小娼妇边淌着泪,边恨恨地捧着“凶器”,探出嫩红的软舌在他掌心舔舐。
湿湿热热的触感,带起酥麻的痒意,一直痒到他心底,周涞喉头发紧,也不耐烦再磨蹭了,在她疑惑的视线中,抽回手,打床头边拿出把剪刀。
剪刀?!
小娼妇潮红褪去,小脸寡白。
周涞看出她眼中的惧意,恼恨更甚:“怎么?你是以为我要往你哪处捅你一剪子不成?”
小娼妇的眼睛就跟着这剪刀转,大颗大颗的泪泪珠子滴溜溜往下掉,她声都在哆嗦:“我、我不要绞了头发当尼姑,不要……”
这嘎巴子的逻辑是,周涞剃了头当和尚,推己及人,现在肯定就见不得她有头发,要让她也成了尼姑,跟他凑一堆。
想着以后就要顶这个大光头了, 这她能不怕吗?
周涞很快也想明白了她的混逻辑,便按着她那糊涂脑子顺水推舟,似笑非笑地问道:“为着你那娇身身,我去当了快两个月的和尚,转脸出来,却发现老子养得这奶子,这屁股,这小逼,让你说给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