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遥回来的时候,童嘉正在把菜往桌上端。
童曼听到敲门声,连不忙慌地接过她姐手里的菜,几殷勤:“我来我来。”
童嘉白她,边脱围裙边念叨:“弄饭的时候,就见你来厨房打几眼,知道要吃饭了,倒是跑得勤快。”
她委屈啊,可她能说嘛?
显然不能。
这回是童嘉开的门,俩人对视了一眼,又默契地同时移开了视线,气氛有种无言的僵硬和尴尬。
童曼端着碗,咬着筷子,又不敢先吃,只能巴巴地喊:“姐、姐夫!过来吃饭呀!等会儿都凉了。”
这会子功夫,说是凉了还不如说是馋了。
季遥绕过童嘉:“吃饭去吧。”
饭桌上倒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只是童嘉没说话,童曼又正正心里发虚的时候,脑袋都埋在饭碗里,就没往上抬过。
童嘉见她那样,皱眉:“曼曼,你是不是胖了?”
“啊?”
童曼嘴角还沾着饭粒,一脸懵逼地抬起头。
季遥也顺着看过去,心底发笑。
这糊坨坨懒死算了,居然嫌那胸前那两坨肉太重,给悄摸放桌上歇着,那能不打眼吗?
童嘉眉皱得更深:“你站起来我看看。”
童曼磨磨蹭蹭地放下筷子,委屈那劲哦,又不敢反抗,只能小小声求她姐:“吃完饭的来嘛。”
那几造孽的模样,也只有她姐才能不为所动,还吼她:“站直了。”
软坨坨哆嗦着站起来,更明显了。
胸鼓了一圈,屁股也多了肉,光站起来,那软肉都晃晃颤颤的,看得童嘉眼皮直跳:“你就这幅鬼样子,上台去跳的舞?”
季遥暗想,这才哪到哪?这还是能看到的,看不到的地方更。
这软坨坨就这小几天的功夫,小肚子都快出来了,软软白白的,跟嫩豆腐一般无二。
最可气的是,就这样了,她腰还照样细,操她的时候,细腰小肚,跟怀了孕似的,让他恨不得把囊袋里的精液一股脑全射在里头,再也不出来。
想着想着,身上就有些发热了。
他扫了眼搭着脑袋,缩着脖子,软软蔫蔫的糊坨坨,语气冷淡:“这点小事吵什么,你看着她几天,不就又瘦了?”
这话可不是瞎说,这软坨坨的体质是那种撒开欢吃,没两天就能在身上找着肉,紧着她些吃食,又立马能瘦回去。
这速度快的,曾经让他妈——全国妇联执委会主席曲洁同志,一度忧心是不是童嘉虐待她,没给人饭吃。
还真就八张嘴都说不清。
童嘉这点面子还是会给季遥,虽然面色依旧不愉,还是放过了她:“先吃饭,吃完饭等会儿上秤我看看!”
这话听在童曼耳朵里,那哪是上秤哇,简直就是上刑啊!
本来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在她眼里色彩尽失,成了体重秤上跳跃的数字。
她也不敢抬手夹菜,就怕碍着童嘉的眼,只慢吞吞地扒着碗里的饭。
筷子上沾个两三粒米,放嘴里,嚼半天,再沾个两三粒,又嚼半天,大有要吃到天荒地老的意思。
季遥借着喝汤的动作,掩饰自己眼里的笑意。
这嘎巴子,就是该的。
仗着童嘉走了以后,天王老子都收拾不了她,混得愈发没边。
平日里晚上都只吃小半碗的人,直接涨到小两碗,涨得肚子鼓起来不说,肏她的时候,后入一类压着肚皮的姿势还一概不能玩,不然她就能抱着肚子,唉唉叫唤一晚上。
不过这个倒也还好,她自己难受两次,就知道长记性。
最闹人的是,她姐一走,就算是弄好送到嘴边的蔬果她也是不会碰的,就挑着平日里她姐不让她吃的,鼓捣着让他去买。
大半夜的,刚喂饱下面那张嘴,被操翻的小穴都还咕咕地吐着他刚灌进去的浓精,上面那张嘴就砸吧着想要喝奶茶。
要不是怕她闹,他都想在她嘴里来一炮。
不是要奶茶吗?管够!
童嘉没眼看,冷声:“数清楚多少粒了吗?”
童曼将那两粒米假模假样地咽下去,一脸迷惑地看向她:我听不懂你说啥。
被她姐又瞪以后,她还小小声嘟嘟囔囔:“你又叫我细嚼慢咽,话都让你……”
后半句的声儿,已经小到飞她嘴边的蚊子,都听不清了。
童嘉懒得听她那些叨叨咕咕,重新端起饭碗,随口问了句:“学校是要开学了吧?准备得怎么样?”
说到这,童曼就几烦,饭粒也不数了,长长地唉了一声:“昨儿教导主任跟我打电话,说是高三年级下学期每周都要上节生理健康课,让我好好备课,我没搞过这,都不晓得从哪里开始。 ”
季遥硬气的剑眉一拧,无形的威压又弥漫出来:“你不是校医吗?怎么还要上生理健康课?我等会打电话……”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