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被后宫里的男人们纠缠的沉迷美色淫乱之中,差点都忘了府上苦苦等着她的正君和男妾们。
等她半个月的打种之旅结束之后,在回府上的马车上夏可突然惊醒,想起进宫前和总管说好的约定。
她连忙催促仆人加速赶车。
夏可有点头疼的想起总管的‘病’,坏了,这么长时间,她可怜的总管怕是要憋坏了。
镇国亲王府。
蔺总管的书房内。
蔺裕秀打理完今日的内务准备去厨房看看给王爷准备的午食,昨天宫里回了话,说是今天亲王会回府,他一大早就准备着东西等人。
不过起身时撞到了桌角,他浑身猛地一颤,搭在桌上的手臂颤抖不已,“啪——!”书桌上的东西被碰掉,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中,紧紧闭上眼,忍着双腿间的难耐异样,挥退听见声响询问的下人。
“唔......嗯......没、没事......茶杯不小心掉了而已,不用进来。”
死死咬住唇咽下那声尖喘,蔺裕秀急促的喘了几口气,锁上房门,他撩起下摆,想将那突然被桌角撞进子宫里的假阳具抽出来,吞的太深了,直接被假阳具戳进了子宫,雌穴骤然酸胀无比,舒服的他差点射精。
粗黑坚硬的木器被雕刻成阳具的形状,缠绕的青筋暴起,又粗又长,十分狰狞可怖,活像一根滚烫勃发的真正鸡巴似的,插在他腿间艳红翻卷的雌穴中,肥嫩饱满的嫩逼被尺寸硕大的鸡巴死死的撑开,一道圆圆的肉洞,女蒂红肿的如一颗晶莹的珍珠般勃发,颤巍巍的抖着。
雌逼上面那根笔直充血的鸡巴形状姣好,却被人拿发带死死的箍了几圈压住快感,马眼抖动着溢出几滴透明的粘液,从茎身一路滑下,没入嫩红的雌逼中。
子宫里又酸又痒,浑身都像是被淫蚁爬来爬去勾起骨缝中的痒意,让人无比难受。
蔺裕秀双手颤抖的拿着假阳具快速抽插,雌道嫩肉被凸起的粗粝青筋磨的发红糜艳,淫水一股股的不断往外流着,发出一声声“咕唧咕唧”的水声,穿着白袜的脚趾死死扣住椅子两边,将自己的屁股撅着,不让淫靡的骚水将衣服弄湿。
嗯啊.....好爽.....好舒服......想要王爷的大鸡巴干进来.....肏烂骚逼......王爷快点用鞭子抽骚母狗的贱逼.....啊啊......痒死了......
蔺裕秀内心疯狂浪叫着,嘴上却紧紧咬住下唇,只有一些微弱的呻吟溢出来,把眼角都憋的通红,让在下人看来十分能干又强大的蔺总管眉眼泛着一股色情的气息,像只母狗一样发情的撅着屁股。
他劝着自己的身体,别急,王爷马上就回来了,不要那么饥渴了,然而雌穴缩动着疯狂流水回答他,不行。
蔺裕秀想着被王爷压在椅子中用大鸡巴侵犯他的子宫,肏的他浪叫,挣扎不已却被压制住更用力的肏,一边想着,身体就灼热了起来,更加用力的将假阳具狠狠插进雌穴里。
王府上其他男妾十分坦荡的围着王爷打转求肏,可以跪在她身下吃鸡巴,想要就要,作为最贴身的管家他几乎每天都能见到各种淫靡的场景,已经十分的习惯,然而一将这样的场景放在自己身上他就有点害怕。
因为他的身体很特殊,喜欢被人凌虐,拿鞭子抽打,粗暴的对他才会高潮,那些正常的男子却不会有这样的想法,蔺裕秀觉得这是个病,只有他才会泛的淫病。
他除了在夏可面前犯过病,谁都不知道,一般每次犯淫病都是王爷主动来找他,即使过了忍耐的时间也不会主动去说。
特殊的双性身体无时无刻不希望着人疼爱凌虐,渴望着被人抽打鞭笞,那素净规整的禁欲外表下藏着雪白身躯,被一条条艳红鞭痕萦绕的双性身体,每当躺在地上被王爷狠狠抽打的时候雌穴都会激动的流水泛滥,被鞭子抽在淫逼上时,蔺裕秀会仰着头哭喊着哀叫,爽到昏过去。
一个星期算是他忍耐的最长时间,一旦过了这个极限就会像变了个人一样淫贱,会变得如同发情的母狗一样哭喊着让王爷把鸡巴插进来,肏烂。
对于蔺裕秀来说这样的他无疑的下贱淫浪,根本就不是正常的双性身体。
第二天理智回复后蔺裕秀又十分厌恶自己这样的身体,即使内心充满饥渴想要王爷用鞭子抽他,也不愿轻易的说出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他平日里还是那副冷静能干的大管家形象,因为他身上有着每隔一个星期被王府主人好好疼爱过的痕迹。
有时候夏可出门时间长了都会将他带在身边,当他出现这样的症状时都会帮他‘治病’,然而这次不一样,夏可离开了足有半个月之久,比起之前每一次出门都太长了。
过了忍耐界限后,欲望满满积攒着,身体中堆积的欲望像是涨到了最大的气球,几乎轻易的一刺就爆炸了,他几乎不敢去想夏可,怕自己想到被奸成骚货的自己,理智崩溃在别人面前像淫贱的如男妓般饥渴。
雌穴太想要王爷的鸡巴插进来了,习惯性的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