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唐雀……唐雀……”
半遮的床帐中,传来隐约的暧昧声响。
“唔……嗯……哈……”
陆无缘无力的挣扎着,被锁的四肢带着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
唐雀将人拉回来,让原本微微脱离的下身重新埋入湿软的巢穴中,相反,陆无缘被重新拉回去,反倒吞的更深,不由又软了腰,瘫倒在唐雀怀中。
“想跑去哪里?嗯?”
唐雀咬着陆无缘的肩膀,双手穿过腰,搂住陆无缘的胸口揉捏。
“别……”
陆无缘挣扎着,然而刚刚的挣扎对他来讲已经是最后的力气,现在也不过是勉强动动身体而已。
“阿雀,别……嗯……”要说的话在唐雀抠弄乳头的里面被打断。
他不由的弓腰喘息,却反而把自己更加送进了唐雀的怀里,下身吞的更深。
唐雀不由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拍档的身体真的好舒服,尤其是现在,肠道紧紧的咬着,还在规律的运动。原本还在不应期的欲望似乎又有了重新站起的可能。
陆无缘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由有些惊慌,他忍不住回头去看唐雀,声音满是惊惶:“阿雀,不行,说好的,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看着唐雀的手落到了他的欲望之上,惊慌的陆无缘伸手就想拉开,然而锁链的长度让他只能徒劳的看着唐雀揉捏着他的欲望。
“不是叫你别动吗?”她微微喘息:“谁叫拍档你这么不听话……”说着,她又咬了两口拍档圆润的肩膀,留下了一串吻痕。
她本来是真的不打算做了的,只是好不容易得到实在不想放开,就忍不住总是想摸摸他,只是拍档在她怀里这样动来动去,把火又撩上来了。
陆无缘有些急:“还不是,还不是你……”他有些嗫喏,即使不做了,她还是这样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撩拨,何况她一直在他身体里,怎么看也不像是不做的样子,让他实在有点害怕。
“别!不,真的不行了。”看着唐雀似乎打算再来一次的样子,陆无缘真的慌了,这些天不论白天黑夜都在欲望之中,身体早就疲乏不堪,他实在不能再来一次了。
“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可以……用嘴……放过我吧,阿雀。”他扯着她的手哀求。
真的不打算继续了,况且他后面虽然没受伤,然而连续这么多次早已经肿了,只是……拍档这副泪水涟涟,一脸示弱乖巧的样子实在是……
西域男人全身都是被她弄出的印子,带着手铐脚镣软软的倒在她身上,瞳孔因为水光而发亮,从不示弱的脸上头一次有了这么乖巧听话的表情,不同于中原人的高壮身上满是情欲汗湿的水光,仿佛抹了层蜜一样,映衬的男人肉欲淋漓,无边风情。
让她实在……很想牡丹花下死啊……
不过很有可能牡丹花先凋谢了。
罢了,多年不开荤总要节制一点。真弄坏了心疼的还是自己。
不过能看到汤圆这样示弱,把人操服的满足感还是很棒的。唐雀决定放过他。不过……
这么可爱的汤圆,还是要欺负一下的。她看着陆无缘乞求的神情敛了眸子,在他耳边低语:“宝贝儿,那你可要听话别动啊,不然……你懂得。”
她舔了一下陆无缘的耳垂,满意度看着男人动也没动。
将人推倒在床上,将硬挺的欲望置于双乳之中,让陆无缘揉捏着胸脯挤压着她的欲望,看着陆无缘睁大了眼睛一脸羞赧却又瑟缩着照做,唐雀就满足的不得了,更别提射出的精液落在他的胸膛上,微微黝黑的肌肤上白色的精液,加上那人的表情……让人实在是好想欺负!
唐雀气呼呼的想,等休息够了的!
不要小瞧一个刚开荤的小狼狗!
陆无缘瑟缩着,唐雀走了,唐门下了任务,唐雀没有拒绝的余地。这本应该是他逃走的好时机,然而除了一条薄被,他无任何遮挡的东西,加上锁在脚踝的锁链,陆无缘只能躲在床上,甚至连下地都不敢。
他本以为唐雀走了,会是他松口气的时间,可是当唐雀真的走了,陆无缘才发现,原来被留下才是更让人害怕的。
门外阳光十足,只有床上这一小方天地是昏暗的,也只有这一方天地,才让他觉得安全,毕竟现在的他,根本就不适合出现在阳光下,而且唐雀在的时候,不会有其他人来,那她走了以后呢?会不会……
陆无缘越想越怕,然而怕什么来什么,门外传来一个脚步声,还在喊着“师姐。”
唐湖疑惑的看着门,不是说师姐回来了吗?怎么叫了好几声师姐都没应啊?走进屋子。唐湖才发现屋里确实有生活的痕迹,师姐还是回来了嘛!
唐湖刚刚高兴一下,就发现挂着武器的地方不见了千机匣。
出任务去了?不是吧?我的糖福禄!!!
好气哦!!唐湖悲愤,糖福禄飞了!嗯,不行,这个月的零用钱已经没有了,看来我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