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
“呼呼……啊啊……”
一间破烂的茅草屋内,两个男人正在操着中间那个男人。
只见中间的那个男人如狗一样跪在地上,他的后面,一个男人正在啪啪的进出,而他的前面,另外一个男人正在用硕大狰狞的下身进出他的嘴巴。
“哈,真他娘的爽,果然还是地坤带劲儿。”
“可不是?迎春阁那帮小娘们可没有这么耐操,使点劲儿又哭又嚎的。”
“唔,这口活真好,吸得我浑身舒坦,不愧是结过婚的地坤。”
“诶,说到这里,那个臭小子呢?”
“谁知道?”男人不在意的说,下身还在使劲儿啪啪的插入身下男人的身体,惹得那个人即使嘴巴被堵上,还是泄露了一丝呻吟:“不过一个臭小子,不用在意。”
他拍了拍身下男人的屁股:“没想到哥俩个今天这么好运,随便出来逛逛,还能在这个破庙看到一个地坤。”
说着,他又使劲儿的拍了拍,让原本白嫩的屁股全是红痕:“哼,躲什么?还不赶紧好好伺候老子?一个地坤而已,还敢抗拒我们两个天乾?给你厉害的,刚才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现在还不是摇晃着屁股给草的开花?”
“地坤,就是给天乾操的!”
忽然一道雷横空而过,闪亮的光芒照亮了茅草屋,只见跪在地上的男人露出一个侧脸,上面是混杂着情欲的扭曲脸庞,还有那两个人男人被欲望烤的狰狞的脸。
男人忽然睁开眼坐起来。
他大口的喘着气,身上是因为噩梦而冒出的冷汗。
过去多少年了?
他摇摇头。过去多少年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当下。
他打开窗,听着外面熙熙攘攘的叫卖声,沉默着,和平的小街,叫卖的声音,钩织着这一个太平盛世。
但只有他知道,这个盛世下面,仍然有着血腥、杀戮与黑暗。
他回身洗了把脸,看看镜子中那张熟悉的脸,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头发,再一次确定了任务单,随后检查了一下刀具和贴身的暗器……
“来嘛来嘛!唐家堡出品,必属精品!保证敌人沾上即死!”少女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推销着自家门派的毒药:“诶,我说,汤圆,友情价!真的很便宜的,暗器这东西虽然能射中,但是不是重点地方根本要不了人命的,只要你用这个毒,保证对方躺下绝不起来。”
“不要。”他简单两个字:“我有刀。”
“你这人怎么死古板啊!我知道你们明教刀法很好,但是备点毒药有备无患啊。”
……
他摸着暗器囊,想起少女的音容笑貌,嘴角微微的,挑高了一点。
然而马上,那张表情又满是冷硬,连原本眼中的一点点温柔,都消失无踪。
你为什么是天乾……
为什么你要是天乾……
他利落的将暗器挂在身后,随后出门。
小二迎了上来:“客官,可是要来碗面?”
他摇摇头,下去结账。
住了两天加饭钱,1两银子。
小二看着那人下去,忍不住撇撇嘴,真没见过这么抠门的武林人士,啥都不要,三餐就一碗面两斤牛肉,连点酒都不要。
不过看着那人背后闪亮的弯刀,小二还是把不满放在心里。这群人杀人不眨眼的,虽然说长安的治安好吧!但一刀砍下去,他死了人也来不及救不是?
不理会身后那个小二,男人在路边上随便买上两个包子,随后沉默的拉上兜帽盖住脸,习惯性的隐身离开。
唐雀已经好几年没有去找过有关陆无缘的消息了,现在要打听,发现还并不容易。
杀手的行踪一般都是隐秘,而明教的弟子由于会隐身,打听起来更加费劲,唐雀打听了好几天都是毫无消息,最后还是从明教内部的消息线查到了他之前刚刚在长安停留过,而后好像接了一个扬州附近的单子。
“雀雀,你终于想起来找他的行踪了啊!”陆漫漫将手中的消息递给唐雀。
“不找不行啊。”唐雀一脸悲凉。
“我早就说过要你找了。你这样不行,非不听,结果怎么着,这不还是找了?”陆漫漫嗤笑一声。唐雀那神经似的发作,陆漫漫也近距离的感受过。
唐雀摇摇头:“当时不是觉得见面就低头了嘛!我又不想和他低这个头。”
“现在还不是低了?”陆漫漫不以为然,不过还是提醒:“注意点啊雀雀,虽然这些年你变强了,但是我师兄也没弱到哪里去,能谈就好好谈,省的刀剑无眼伤了人什么的就不好了,我把师兄消息给你,可不是让你伤人的。不过我师兄行踪总是神神秘秘的,有事儿没事儿还经常失踪一段时间,你这次要是找不到,我在帮你打听。”
“放心啦,只是谈谈,说不定之后你还得叫我一声嫂子呢。”唐雀开着玩笑,陆漫漫是个普通人,并不知道她是个天乾,因此也不知道他师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