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自慰,你昨天看起来渴求得很厉害。”白潭拉着箱子,牵着钱玉峥的手走进车站,“你不必刻意去忍,我没有要折磨你的意思。”
“阿潭?你……”钱玉峥愣了一下,却了然地笑了起来,“你真是,阿潭,那就交给你了。我们下一站去哪里,也是你定吗?”
阴蒂上的手指揉弄得越来越快,钱玉峥喘息着,身体不住地哆嗦,从旁看来,倒像是随着列车的前进颠簸似的。可是喉咙里的声音渐渐压抑不住,爽利像是鞭子似的抽在他的神经末梢,甩出热腾腾的焦渴。钱玉峥咬住了牙才没有哭着向白潭求欢,阴蒂上的手指从酥麻的蒂尖上滑下来,压着阴蒂上方的筋肉揉按到囊袋的中线,托起一对玉囊细细把玩。尖锐的快感舒缓下来,钱玉峥听见白潭磁性文雅的声音,“阿峥,你看外面多美。”
“没错,都交给我做决定。”白潭眨眨眼,白瞳变成了与钱玉峥近似的深棕色眼珠,他走出结界,“把你的痛苦和压力都转交给我,阿潭帮你扛着。”
白潭替他把衬衫的扣子一粒粒扣好,温和的白瞳凝视着他,“玉峥,很痛苦吧,一直想起那些事?你藉由频繁的情事来排遣那种压力,我已经陪你试过了,事实证明并没有用。”他把钱玉峥抱起来,坚决地说,“从现在开始,交给我来掌控,如果你实在受不了,我准许你自慰,但是什么时候做爱,怎么做,由我说了算。”
太舒服了,身体渐渐烫了起来,钱玉峥的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他正被修长的手指玩弄在股掌之间。他靠窗坐着,看起来像是被窗外的阳光晒得脸色发红。嘴唇湿润地半张着,晕红的眼尾上挑,倒真像一只魅人的狐妖了。
激烈的抚弄使他几乎坐不住,酥着骨头打哆嗦,他还没有转过头来,眼睛仍然怔怔地望着窗外。漆黑的隧道划过一盏盏柔和的黄灯,车窗倒映着白潭温和的眼神。镜像里的白潭似乎注意到钱玉峥在看他,冲他淡然一笑。
“阿潭。”钱玉峥的嘴唇微微颤抖,泪水沿着他的下巴滴下来,落在龙王紧实的小腹。
钱玉峥根本承受不住,慌忙抬起手,咬着手背,痉挛地泄了出来。他媚眼迷离地软在列车的座位上,腿间一片污浊。
白潭搂过他的肩膀,走上了火车。
可是白潭并没有放过他。花穴的高潮可以一直叠加上去,柔软的指腹蹭过滑腻腻的淫水,近乎严苛地压住花心快速抖动,拇指微微竖起来,圆润的指甲刮挠着高潮中充血过度的阴蒂。钻心的酸痒从下体钻进腰椎,一路电打似的窜进脑海。他的阴茎还裹在麻灰色的休闲西裤里,随着高潮中的刺激失禁似的吐着水。
当白潭的手指伸进他的内裤时,钱玉峥激动得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列车的座位上。昨夜未竟的欲求使他敏感难忍,而白潭却故意用指尖拨弄他的花瓣,探进穴口一点点,轻柔地搅动,翻起酥麻的痒意,热流泉涌,蘸着花穴的清汁搓开嫩唇,按住花珠反复碾揉。
逼迫。
“呃啊啊!”列车嗖地驶出隧道,天光大亮,花穴内的手指猝然发力,狠狠地碾过宫口、刮过花心,一路用力揉按着软烂的穴肉撤了出来,死死地掐住了红肿的阴蒂一拧!
“想要。”钱玉峥的眼睛茫然地睁大了,“你再弄弄我,狠一点,会痛也没关系,我想要很激烈的性爱。”他的声音慢慢压低了,有些不明白白潭为什么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即满足他,“我渴,阿潭。”
足足十余秒,钱玉峥完全失去了意识,近乎暴戾的刺激把他生生逼上了二重高潮。心跳剧烈,双耳嗡鸣,他哭叫着醒转过来,迷迷糊糊意识到白潭又张开了结界,车厢内的其他人似
钱玉峥过于敏感的身体很少能经得住前后夹击的快感,他纤瘦的腰肢向后弯折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巧的喉结急促地滚动。高潮的余韵中,钱玉峥低下头,怔怔地看着白潭眼睛中倒映的一片星辉,忽地落下泪来。
“难受,是吗?”白潭伸手替他擦去泪水,然后把人从自己的阴茎上抱下来,替他擦拭下体的浊物,然后把外套披在钱玉峥的身上,“想要?”
钱玉峥醉了似的,仰着头一直用后脑磨蹭座椅的靠背,听见他的话下意识看向窗外,长林漠漠,烟雾如织,忽地列车风声呼啸,隧道遮蔽了窗外的美景。进入隧道的瞬间,白潭手指猛地发力,直直地戳中了软烂的花心。
隧道的风声盖过了钱玉峥喉中的那一声惊喘,包裹在休闲衬衫里的纤腰绷紧了弹动,钱玉峥双腿大开,又从座椅上滑下了一截,恰恰被牢牢地按住了宫口的肉环反复折腾。白潭压住那处娇嫩的肉道,转动着指尖一寸寸按过去,露在穴口的拇指灵巧地挑开一对软腻的花瓣,对准蒂尖碾了下去。
那个晚上,钱玉峥躺在龙王的身边辗转难眠,酒店的白色被子包裹着他,竟让他产生了难言的燥热。白潭平静地躺在他的旁边,手搭在他的腰上,陪着焦虑不安的人度过了最初的那个夜晚。
“嗯。”钱玉峥笑着亲了一下他的下巴,眸光流转,调笑道,“我知道。那我今天能得到龙王陛下的垂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