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
“好。”青木把俊美的男人压在床上,啄吻着他的脸颊,“好,只有我们两个。”
“青哥……”严碧枝狭长的眼睛雾蒙蒙的,修长的手指扶着青木的肩膀,“那我的肉身……淫骨会让我很难受,是吗?”
“不会的。”青木低低地笑了,笑声好像光润的锦缎,浸透了丝一般的柔情,“你青哥别的不行,只有这件事最擅长。枝儿只需要享受就好,一开始你可能会有点承受不住。”他低头咬住严碧枝玉珠似的耳垂,无数柔滑的枝条在树妖的身后蜿蜒开来,“毕竟太爽了。”
“啊!啊啊!青哥!青哥我、嗯啊!”严碧枝玉白的身子被剥了出来,无数柔嫩的枝条抚摸着他的身体。后穴被粗长的木枝寸寸顶开,恰恰抵在腺体上百般厮磨。严碧枝无助地挺动着身子,被体内不断涌出的酸麻侵蚀得浑身哆嗦。
数根嫩枝在他扭动的当口拂过腰肢,攀缘上硬挺的阴茎,结成柔韧的圈状套弄起来。细腻的嫩枝柔软中带着微微的凸起,磨蹭到阳筋,又刮擦着龟头,速度加快的时候快感直冲脑海,逼出严碧枝哽咽的呻吟,白皙的身体活蛇似的扭动起来,薄唇微张,露出一截湿软的红舌,被青木吮住了吻下去。
刚刚高潮过的女穴被青木的肉棒抵着穴口慢慢挤压进去,粗大的龟头慢慢碾过水淋淋的穴肉,然后猛地一顶,破开娇嫩的肉膜,顶入花穴道中。严碧枝微微一颤,呜咽一声,又很快被腺体和阴茎上细致的伺候夺了心神,恍恍惚惚地把湿漉漉的下体往那肉棒上凑。
青木掰开严碧枝的一双玉色的长腿,举在肩上,狠狠地捣弄进去,恰恰撞在那敏感的穴心。天生淫骨的身体只这么一撞就来了媚意,电打似的爽利抽在神经上,又被下一次捣弄打散,小腹里全是酸透了的酥麻。
严碧枝流着水,带着血丝的清液浸湿了床单,又被男人徒劳的挣扎揉皱。太深了,青木似乎铁了心要把他生生钉在快感的巅峰上,用尽了手段刺激他的敏感点。饱胀的龟头正面碾着水涔涔的花心往宫口上捣,伞状部分来回地在脆弱的软肉上刮。宫口的肉环被撞得抽搐着收缩,紧紧地吸着肉棒的顶端,酸麻得流水不止。后穴和阴茎的抚慰又换了一轮频率,来回地挑着敏感不堪的粘膜部位刮来扫去,在摧心的爽利中又多了焦渴的淫痒。
严碧枝已经快要不成了,他其实已经高潮了一次,但是深陷情欲的身体却没有半分解脱,反而被体内毫无停歇的亵玩一点点沉入更深的欲海。
青木温柔地抱着他,手指拨开一对儿软烂的花瓣,勾起躲藏在包皮中的嫩珠,近乎残忍地掐住了碾揉。严碧枝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淫叫,全身都不看忍受地哆嗦起来,却顶着胯把小嫩核往青木手里送。青木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召出一根生着柔软节突的嫩枝,然后在耸动巨根的同时操纵嫩枝从阴核上重重地爬过去。
严碧枝剧烈震颤,呜呜哀叫,爽得神魂癫狂,那细嫩的枝条一寸寸从阴蒂顶端准确地爬行过去,重重地摩擦着脆弱的蒂尖,生出刻骨的欢愉。那嫩枝的节突一次次颠上蒂珠的硬籽,蹭得那肉珠儿水淋淋地翻着红浪,胀胀地坠在腿间,酥麻酸爽,连着穴里的捣弄都更烈了几分。
严碧枝叫得声音嘶哑,鼻音软糯,开始还能挣扎着挺腰摆臀,到了后头爽得失了神,只知道尖叫着往青木身上蹭。后来全没了力气,就哼哼着去蹭那些温柔抚摸着他的树枝,喷着水被逼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青哥……”
雨散云消,严碧枝倦怠地蜷在青木的怀里,不知为什么,脑中昏昏乱乱,好像自己曾经也是这么缩在男人怀里,被那双手细细把玩。又好像没有那个人,他只是躺在冰冷的床铺上,用一根藤芽狠狠地凌虐自己。迷迷糊糊中,他听见青木低声道,“枝儿,青哥爱你。”
爱?
好像,好像有人说过……我不记得了。
严碧枝半睁着眼睛,依恋地靠在青木的手臂上,长发蜿蜒在身后,柔顺地铺在床上。“青哥……我……”他太累了,安然沉睡过去。
没事,青木抚摸着严碧枝光裸的肩膀,替他裹好薄毯。
“爱”的事,我会慢慢教你,毕竟时日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