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澧从剧痛中苏醒过来,下体痛得几乎失去了知觉,轻轻一动就撕心裂肺。他身上的致命伤已经被治愈,全身大字型张开,四肢和腰部被铁链绑在床上。一道封印符咒在铁链上隐隐发着红光。
这是燧水宫的偏殿。
没有人来。
他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里显然被下了禁制,无法说话。
白澧静静地躺在床上,过了不知道多久,仍旧没有人来,他疲惫地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还是不能动,还是没有人来。在无数次清醒和沉睡的循环中,白澧模模糊糊明白过来,自己被封印了。
像无数传说里作恶的龙一样,被封印在幽深的水底。
我作了什么恶呢?
白澧又一次陷入沉睡,逐渐丧失了时间观念。
咔。
封印符咒碎裂了。白澧朦胧地睁开眼,看见燧沉默地站在他面前。
“阿燧。”白澧轻轻地唤了一声,长久的禁锢使他的反应有些迟缓,淡色的眼珠微微转动,安静地看着红衣曳地的龙王。
“冷静了?”燧坐在他的身边,伸手抚摸了一下白澧的脸颊。被禁锢在床上的小白龙穿着干净的白袍,长发披散在脑后,端正地躺着,看起来难得的乖巧。
“你还欠我一个解释。”白澧定定地看着他,“你让我去澧水,我去了;你让我做你的刀,我做了;你让我等你一统燧水,我等了。你说你要娶那个女妖,是作戏?那我呢?是不是也是作戏?”
“是。”燧低头看着白澧,伸手将他的一缕碎发掖在脑后,“我没有爱过你。莲湖的白潭有个同胞哥哥,我一早就查到了,包括你在大漠救人的事情。我故意去接触你,就是为了把你拉入燧水的阵营,以为你跟白潭的修为迟早是要化龙的,我不希望莲湖有两条龙。不过你居然愿意爬上我的床,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诈我。”白澧神色分毫未变,轻轻抿了一下Jing巧的唇珠,淡淡地答道,“我再蠢也不至于看不出你对我有多迷恋,化龙之后来找你的时候你激动得都快哭了,现在用这种话来激我。你以为我会气急败坏,然后辩解说‘我也不爱你,只不过是跟莲湖勾结着想推倒你’吗?”
“不是最好。”燧撩起白澧的衣摆,把他的裤子脱下了一段,握住了软垂的性器,“听不得我说这种话,你怎么不想想你说要叛变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
白澧轻喘一声,身体立即起了反应。难受。龙的身体本来就钟爱情事,他又被一动不动地冷了这么久,被燧熟练的手法一弄,几乎全身都麻了,冷清的眉眼立即蒙上了一层脆弱的神色。
“我关了你三年,你想不想我?”燧用整个手掌包裹着白澧已经开始勃起的性器,只是一动不动地握着,就感觉白澧的呼吸渐渐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龙王燧笑了笑,从衣襟里取出一粒浑圆的宝珠,放在桌上,房间里的水消失不见,代之以清新的空气。
“避水珠……”白澧怔怔地盯着那颗珠子,身体在得到爱抚的时候颤栗着,却无法移动分毫,“阿燧,你从我的寝殿中取出来的吗?”
“那当然,这是我们定情的东西么。我专程把这个带来见你。”燧微微一抬手,烘干了白澧身上残余的水迹,“阿澧,三年没见了,我要看看你能流多少水。”
三年……白澧恍惚地想,原来三年了吗。
燧太过于了解他的身体了,手指轻柔地圈着挺立的Yinjing抚摸,从柔软的囊袋一直刺激到伞状部位下方的沟壑,顺着微凸的阳筋来回揉搓。白澧只觉得下腹一片强烈的酥麻,腹内胀胀地溢出痒意,他想挣扎、想扭动腰部、想蜷缩脚趾来抵抗这种久违的快感,可是却连最轻微的活动都做不到,只能剧烈地喘息着,试图通过交谈来转移注意力,“唔、三年……你三年没来过这里,还来找我做什么?”
“你惹的事我花了三年才搞定的,小傻子。”燧用三根手指掐住Yinjing一下一下给他打,剩余的两只手指弹琴似的敲打Yinjing的底端,弄得白澧难受地打了一个激灵,他用另一只手放在白澧忍不住绷紧的腿根,轻轻按摩,“现在已经不需要你去打仗了,也不用你守城,只要你老老实实跟着我,我就放你出去,怎么样?”
“没门——啊……”白澧话音未落,就被攥紧了快速撸动起来,激烈的抚慰侵蚀脑海,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我,不要,我、我要跟你断了!呃!”燧伸手去摸他的后xue,还未伸进手指,只是刮了刮xue口的褶皱,白澧就浑身激颤,喷了一大摊白浊出来。他禁欲已久,射得东西量大浓稠,被龙王燧涂抹在他洁白的小腹上,水淋淋的。
“我都还没插进去你呢,宝贝儿。你拿什么跟我断,你能去哪儿?”龙王燧趁着他在余韵中,掏出一罐脂膏,剜了一大块向他的后xue伸进去,忽然一愣,咧嘴一笑,“怎么不用润滑就shi了,这么渴?”
白澧是真的渴。实际上这具身体早就惯于情事,龙性本yIn,一个人熬着的时候不知道勃起了几次,却因为动弹不得只能任凭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