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啊……”手指一碰触到那根硬得发疼的东西,就忍不住腰胯乱弹,绞紧了腿,握紧了自己,“啊!啊!嗯啊啊!”只是握着就酸得全身都酥了,哽咽着在软被上哆嗦,眼前一片片光晕,不能自控地撸动起来。
季小小苦苦地抠挖着伞状部位的沟壑,强烈的刺激鞭打着所有的神经末梢,他咬着被单,把自己折磨得近乎痉挛。体内高温的炙烤却把极端的淫痒催发得更加难忍,他终于嘶哑地呜咽着,把手伸向了身后的秘地。
“呃……啊!”季小小倾身在被子上磨蹭着酸痛难忍的下体,可是这当然是没有用的,隔着裤子的磨蹭已经让敏感的阴茎硬得笔直,肿胀的龟头难堪地顶起来一个高耸的帐篷,仅仅是内裤碰触龟头的感觉就难受得两腿乱踢,只得把手伸进裤子里面摸索。
季小小的眼中几乎是带着笑意了,他的声音也温和得像是愉快的闲聊,“与其说是他们让我难过,不如说是你瞒了我这么多年比较让我难过。”他的手指离开了季游的脸颊,重新放在季游的肩膀上,“小游,废了这么多功夫,还不让我知道,你这么想一直跟着我吗?”
“你出去!”季小小艰难地扯着自己的领子,呼吸变成了一件困顿难堪的事,每一次吐息都愈加炽热,“我……我戒掉那个东西很久了,可以自己忍——呃!”
季游终于站起身来,走到门边,季小小垂下眼帘,睫毛间隐隐透出水光,身体却在椅子上慢慢放松下来。
还有一个地方……一个按下去就会酸死的地方……
“不行!”季小小喘息着抬手蒙住眼睛,境界越是跌落,情潮来袭的时候越是与兽类无疑,忍耐起来苦楚万般,他声音潮湿,“我现在这个外貌,谁敢跟我做!还有……莲湖这里的人,就算是人类,我也一个都信不过!”
季游眼中神色晦暗,慢慢地后退到房间的角落里。
“不行!”
季小小惊讶地睁大了雾蒙蒙的杏眼,看向季游覆在他胯间的手,“不行!季游!你出去!”他想要声色俱厉地命令,却酥软无力,只能咬牙道,“滚!”
可是青年并没有走,他抬手锁了门,布下了隔音结界,然后缓步走回了季小小身边,在灰发少年震惊的目光中拉上了窗帘。阴天的室内变得昏暗暧昧,季游跪在濒临崩溃的季小小脚边,低声道,“老爷,境界跌落后,第一次发情会极其痛苦,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熬的,你如果不愿意,我不会碰你。”他手一挥,地毯上蒙上了一层柔软的棉布薄被,然后他隔着衣服把浑身热得发抖的季小小抱起来,放在薄被上。
“呃呜!”季小小的手指几乎触碰到肛口的褶皱,却被紧紧地抓住了,他怔了半秒,体内疯狂的痒意和噬咬感卷土重来,一时间逼得他惨哼一声,哽咽道,“放开……放开我!呃、啊……太难受了……”
过。说句大言不惭的话,大概季绣跟季仪也是放心我跟着你,不想给你添堵。”
季小小全身热烫到了发疼的地步,他无助地蜷缩起来,下体的胀痛来得太快了,比他之前的形态要快上数倍,可是却更加难以消退。
“没事。老爷,你控制不了,我帮你控制。”季游额头青筋凸起,声音哑磁,听得季小小竟然痉挛了一下,咬着牙挣扎。季游操纵锁链把焦渴欲死的少年束缚起来,不许他再触碰后穴,低声道,“若是第一次发情用了后面,以后每一次你都得用后头了。老爷不想被那个人以外的别人插进去吧。”
季游猛然起身,季小小呼吸急促,后退两步,“你、你出去……”可是来不及了,灰发的少年杏眼含水,手指忍耐着蜷缩起来,跌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那我——”
“是——呃,老爷?”季游被季小小称呼的改变震了一下,心口突突乱跳,脑子乱糟糟的,“你、你叫我……老爷?”他愣了一下,多年跟随季小小的经验让他忽然察觉到季小小的脸色不对,太红了,而且少年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指也热得过分。
只是说句话的功夫,
可是没有用,近乎自虐的手活儿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季小小的哭声从甜腻的呜咽变成了凄惨的悲鸣,他手上的技巧明明非常高超,甚至连一些榨精的手段都用了,却越来越痛,越来越渴,骨头都快被烧化了,却一次也没能达到高潮。
季游只看他这个样子就硬得难受,但是却近乎自虐地盯着季小小看,眼看着人无助地在铺着被子的地板上低泣着玩弄自己,看着他怎样把手伸进去裤子里急切地撸动,每动一下就难受得哭喘一声;看着他绝望地胡乱扭动,扒下碍事的裤子,双手掐着胀成紫红色的阴茎,用流着水的龟头去顶弄被子;看着他托着自己鼓囊囊的阴囊揉弄,然后用另一只手严苛地搓挠敏感的铃口。
“老爷,你、你发情了。”季游顾不得刚才的对话,严肃地捉住少年纤细的手腕,脉搏一探便知,“我、我去替你叫——”
没那么容易。境界跌落的第一次发情本就带有惩罚性质,欲望强烈,出精艰难,更何况他用过淫偶,发情时的焦渴有如蚁噬,两相叠加堪比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