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王家的日子不太好过。本来穆老爷子送他们的面向平民的基因改良剂公司是会下金蛋的鹅,现在彻底翻了脸,挖的坑显山露水,王家前期投入了巨额资金,赚的利润还没消化,就成为众狼的目标。
为了化解攻势,王大公子忍痛拆了刚上轨道的公司,把一部分利益让给区里的权臣们,保存下一块实力,转给自己Cao纵的傀儡公司名下。
这傀儡公司的董事长就是才女。
世界冠军死后,才女演唱了几首深切悼念的歌曲,一发的红了。她转身就嫁了王大公子派给她用的一个司机。对外据说是工作中互相扶持、相怜相惜,萌生了感情,决定结为生活伴侣。
这话也就哄哄外人。不过王家既然已经如此低调退让了,别家也不敢逼之太甚,一时各权力方陷入胶着。林酱缸原是根墙头草,此时也辨不太清方向,一番琢磨,竟跑到赟疆这儿来。
来了是要送礼的。他带了一对玉雪可爱的双生儿,非常稚嫩的年纪。关起门来,倒是没有yIn声浪语,只是极促烈的惨叫,跟“三吱”似的,叫过几声,室内就飘出了香味,勾人得,真是佛都要跳墙。
赟疆吃得满嘴流油,叹了句真心话:“林局,你这技术,任什么天皇老子换了位,你的位子也撤不掉啊!”
林酱缸收拾着厨余,笑道:“赟局夸奖!”
赟疆便道:“你今天如果是找我这局长头衔来的,没得说,要啥我给啥!凭咱这交情,还不是一句话吗?”
林酱缸听话听音:“怎么着,我要找赟大叔来的,这趟就白来了?”
他叫的是赟疆在赟家的排行,问的自然是赟家事了。
赟疆有点怪不好意思的样子:“最近非常时期,你知道哈,少主把权柄都收回去了,现在家里话事权定于一尊,全听他的,凭什么辈份都不能拧了他,您见谅!”
“赟局这就见外了。咱们还用得着谅不谅吗?明白!”林酱缸点着心口,“都明白呢!”又问,“那怎么……见见你少主也不行?”
“你这时候到我这儿来,我们赟家要是还不领情,那成什么人了呢?”赟疆颇为感动的样子,“等着!林局你在这儿等着!我找我们少主去!”又拍巴掌叫了人进来:“好好伺候着林先生。”
好茶好酒好烟好人,还有一幅好画儿。
画是赟疆的亲笔:《练功房》。
确切的说,是芭蕾练功房。
很多着名画家亲睐过的题材,在赟疆的笔下,格外有种蒙蒙的幽茫,又或者是旁边烧的水烟缭绕出的特效,令林酱缸看着就有点儿恍惚。眼睛闭了一闭。
再睁开时,就已经到了练功房里,坐在光洁的木地板上,阳光与Yin影的当中。练舞的少女们刚刚结束训练,提着纱裙裙摆娇媚的说笑着离去。清洁工人扛着工具来清洗地板。
在幻境中林酱缸知道这是幻境。他知道自己的rou身好好的坐在沙发上,专业的技师为他做着按摩、专业的性工作者为他做着口交。他跟自己rou身之间的联系完全没有割绝。甚至,他的Jing神也并没有真的从rou身中出来,只是同时投影在幻境里。他想的话,随时可以抽回去,于是他反而不想走了。
就坐在光滑的柚木地板上,手心碰触着刚才练舞的小姑娘落下的一滴香汗,微微的揉搓,于是自己也沁出汗来,给清洁工人们盯着看。
那三个清洁工,都腰圆膀粗,浓浓的汗臭和男性荷尔蒙,看着林酱缸的样子,就好像豺狗看着羊rou。
林酱缸也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四肢柔韧紧致,线条秀丽,面颊却带着淡定甚至疏冷的意昧。真是不应该啊!这样温软——却又如此疏离!
他还记得他把自己插入朱理的身体时,是这样感慨的。
啊,没错,现在他变成了朱理呢!
这幻境让他成为朱理被Cao呢!
于是三个清洁工都扑上来了。扑的态度很凶猛,但扑到了之后又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享用的样子。
可是朱老师是会入戏的呀!
于是林酱缸现在就开始痒痒的扭着身子,甚至自己把胸口朝外挺。ru尖把薄薄的练功服都顶了起来。
于是清洁工们也不用再问他“美人,可不可以”了。
第一个清洁工舔着他的脖颈。第二个清洁工拉坏了ru白色的练功服衣领,露出了粉嫩的ru头。第三个清洁工又粗又烫的鸡巴高高的从裤档那儿顶出来,对着林酱缸的屁股发情。
林酱缸明明不是女人,却感觉自己有了花心,被那男人的热气烫得舒服真哆嗦。
“啊,你们,不要啊……”林酱缸感觉自己跟朱老师重合了。那个温柔、悲哀而疏远的影子被彻底抛开去,朱老师在这里成为口是心非的小贱人,而林酱缸就放飞自我的跟着yIn叫。
清洁工们被叫得不行不行的。大手在练功服没有覆盖到的地方、隔着练功服、伸进练功服里面,摸着他的阳具、saoxue、ru头、腰tun,一切敏感带。“嚓!”沾满口水并且被揉得稀皱的练功服,这次在胯部被扯开。“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