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看着她不怀好意的笑,男人立马有些后悔了,诺诺道,“罚……罚什么……”
“嘿嘿,你先把裤子脱了。”
心里愈发忐忑,可是他一言既出……
少女把他推到床上,他扭捏的挣扎了一下,还是被扒光了,赫赫的将手遮在光溜溜的身前,男人俊脸红霞翻飞。
夏苍泽以为她只是如往常一样要肏弄他,床第之事也不是第一次,可是却见她转身去小荷包里取了些东西,未知的恐惧让他不安的悄悄往后挪了挪……
森白的脚踝被捉住,少女笑得狡黠,“师父别跑!”
“渊儿……你……到底要做什么……”
少女手中拿着一块小小的丝绢,轻轻薄薄看起来很是柔软细腻,除了丝绢,还有一根极细的金簪,不知为什么,男人看到那根金簪时,浑身不由寒毛直竖,不好的预感直冲大脑……
“等、等一下……”少女目的明确的去扯他遮在胯间的手,男人不由慌了,“渊儿……你……该不会……”
少女晃了晃手里的金簪,点了点头,“嗯,要惩罚师父前面的小孔。”
她说得理所当然,男人却大惊失色,脸都吓白了,“不……不行!那里……怎么可以……”
他又羞又怕,双手捂得紧紧的,瑟瑟的往后退,少女却笑得有几分幸灾乐祸,步步膝行紧逼,“师父别怕,我小心些,不会有事的。”
男人窘迫的死死捂着,抿着唇直摇头,那细细的尖棒,要插进那个地方……怎么可以……
她还从未见过他师父如此胆怂的模样,没良心的哈哈大笑起来,“师父,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你!”夏苍泽觉得屈辱极了,要不是她,他早就动手了……何须受此羞辱。
扔了金簪,她需要先安抚一下被吓得可怜兮兮的男人,少女跨坐在他的身上,搂着男人的脖子柔声解释,“这丝绢是上等桑蚕丝,细腻丝滑,放进去不会有事的……”
“那你要怎么放进去……”还不是要用那簪子……
“我小心些,我怎么舍得伤了师父嘛……”少女讨好的亲亲他,锲而不舍的诱哄道。
男人还是惴惴不安,“能不能……换一个……”
“师父要换棉布吗?那可更粗哦!”
“你!”他不是那个意思,他指的换一个惩罚……他不想被那尖细的簪子戳进身前那窄小脆弱的小孔……
“渊儿……”男人轻唤着她的名字,抱住了她,撒娇一般拱了拱身子,“能不能……不要……”
少女很吃他这一套,毕竟她师父撒娇的时候不多,她咬着他泛红的耳尖细细啃噬,把人弄得低低喘息,身体都热烫起来,才缓缓放开,一字一句道,“不能!”
趁着男人情欲上涨,失神的瞬间,把他护在胯间的手扯开,一把捉住了已然抬头的性器!
“唔……”男人无措的颤了颤,犹豫着要不要继续阻止,少女柔滑的小手握得他很舒服,悸动的情愫从心底蔓延开来。
熟练的揉了揉底下两个小球,少女技巧性的把玩起男人的玉根来。
“渊儿……”夏苍泽双眼渐渐迷蒙,翕张的唇畔哈着热气,粉面霞飞,俨然已经情动,少女一边撸动他的硬挺,一边凑上去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我会小心的,还会让师父很舒服,只是不能射,也不能排泄……师父要受罚自然得罚够时候,嗯?”
听这淫刑如此霸道,残忍的禁锢叫他心生畏惧,可是现在他的东西掌握在少女手里,自己又答应了要受罚……
“唔……”绵密的快感从尾椎不断上窜,酥麻的激颤传遍四肢百骸,男人放弃挣扎般仰躺下来,捂着眼睛默认了她的为所欲为。
铃口流出透明的清液,男人的呼吸明显变沉了,饱满的龟头涨得通红,小口微张,快要射精的前兆。
也许是知道接下来要被禁锢,男人顾不上矜持,挺着腰往少女手里抽送,生怕她临时改变主意,连这一次发泄都要扼杀,他不顾廉耻的闭着眼努力摩擦自己的下身,嘴里抑制不住的泄出呻吟。
“嗯!”
叹息似的长舒口气,男人达到了顶峰,一簇簇白浊小溪流似的喷出,弄得少女一手黏腻。
躺在床上的人满足的半阖着眼,猫一样的慵懒,还未完全软下的阴茎被捏开小孔,滑腻的龟头揉挤到变形,他难受的夹了夹腿,嗓音暗哑,“你……”他想说让她轻些,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咬了咬唇,胸膛快速起伏着。
夏临渊把桑蚕丝娟摊开,坏心眼的裹着龟头快速磨蹭,底下的人“啊”了一声,反应激烈的颤抖起来。
“不要……”刚刚泄身的敏感器官经不起这样的刺激,男人捉住她的手,哀求道,“别,渊儿……”
然而少女没有心软,只稍来回轻扯丝绢,那奇妙的麻痹感就让男人浑身瘫软的重新倒回床上。
“哈啊……啊……嗯嗯……”
他像条案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