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裸体的奴隶乖顺地在地上爬行,行动间两个骚穴里的淫水根本兜不住,在路上落了一路。苏弦余却已经没有多余的闲心羞耻,她爬了没有多久就脱力了,体内的按摩棒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将她的下体磨得生疼。她的速度慢下来,沈司却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根长鞭,抬手就甩了奴隶的屁股一鞭,在本就伤痕累累的臀部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印痕,那上面,新的旧的,流血的不流血的,交错成了一副残虐淫糜的图画。
苏弦余挨了一鞭子,在地上瑟缩了一下,却不敢停下。苍白的皮肤上出现了一层薄薄的红,带着渗出的细密的汗珠,她的身上一阵冷一阵热,身体在情欲与痛苦之中沉沉浮浮。
淫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一路,在调教室门口,沈司一脚踩在了她的脸上,将她摁倒在地,嗤笑着问:“看看这地上的骚水,你还真是天生的贱货。”
“主人说得没错……贱奴,就是天生的贱种……生来就是给主人玩的。”苏弦余喘着粗气,她的脸被蹭在自己的淫水里,腥臊奇特的味道却让她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果然是坏掉了吧?苏弦余难耐地蹭动着双腿,被沈司敏锐地发现了。
“这么迫不及待?”沈司挪开脚,踩到了苏弦余湿透的骚逼上。那个洞一个月来被不停歇地玩弄虐待着,突出在外面的阴蒂被上了一个银环因而缩不回去,现在红肿又肥大,两片阴唇更是呈现出一种被操熟了的颜色,肥软充血,黏着着几丝微白的淫液,还在往下滴。甬道里还有巨大的假阴茎在震动,但是那淫贱的骚穴把东西含得极深,从外面看只能够看到微微张开的洞口。光滑的下阴同样有不少被拷打的痕迹,脆弱的地方也没有少受折磨。
屁眼同样如此,被操开了的贱洞留出了一个微小的洞口,微微能够看到里面黑色的橡胶的一部分,稍稍用力就能够挤出一团肠肉,亦不知道是否还能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沈司将奴隶在调教室门外践踏了一番,才开门将她绑了起来。
不是什么具有美感的绑法,苏弦余整个人被塞到了一个狭小的箱子里固定住,只有屁股露在了外面,牢牢地卡在洞里。箱子里一点光都没有透,她粗喘着气,不知道主人又要玩什么新花样。
“把你淫洞里的东西都排出来。”沈司的声音穿过箱子显得有些茫远,但还是明确地传进了苏弦余的耳中。她收缩了一下自己的屁眼,肠肉蠕动着,一点一点打开,露出了一个黑色的假阴茎。那东西与男人的手臂差不了多少,带着黏腻的液体从屁眼里被推了出来。
苏弦余的口中泄露出细微的呻吟,淫荡又下贱,她努力蠕动着肠肉,那被彻底开发的洞穴不需要太大的力气就要将东西排出来了。沈司表情漠然,手里拿着一根散鞭,在那按摩棒快要出来的时候狠狠抽了上去,将黑色的橡胶重新钉回了奴隶的屁眼中。
苏弦余尖叫一声,巨大的橡胶就像是被打进了她的肚子里,让她有一瞬间的反胃,被鞭打的屁眼疼痛又酸软,几乎使不出力气。她喘了几口气,继续往外推动按摩棒。散鞭一次次地咬上奴隶的屁眼,没多久那里变成了一朵红肿的肉花,沈司就像是用鞭子在操她一般,让苏弦余可耻地出现了反应,她前面的水流的更欢了,肉棒都堵不住那些淫液,滑腻腻地在腿间湿了一片。
她的嗓子已经哑的叫不出来,只能麻木地重复着动作,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司似乎是终于玩够了,没有再鞭打她,苏弦余才顺利地将假阴茎排了出去,落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没了填充的淫洞空落落的,大张着朝外,还有一堆肠肉随着阴茎一起被排了出来,挂在肛口,沈司看得恶心,用鞭柄将那堆肉狠狠地打了回去。疼痛使得屁眼猛烈地收缩,几次过后那堆肉果真回到了屁眼里。
苏弦余疼得几乎要失去理智,却只能发出几丝气若游丝的呻吟。很快,空虚的屁眼里被插入了什么冰冷的东西,苏弦余在一片黑暗中,不知道主人又要怎么折磨她。
沈司拿着的是一个扩肛器,冰冷的金属进入了奴隶的屁眼,螺丝被拧紧,那可怜的肉洞里面的全貌便清晰地展示了出来。这点程度扩肛对于苏弦余来说已经不算什么,她知道,主人要做的肯定远远不止于此。
黑暗的环境让她心生不安,但是被紧紧束缚住的身体却是连动都不能动。她徒劳地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着酷刑的降临。
“马上就让你暖和起来。”沈司的话语没有任何的指向性,但是苏弦余很快就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有一团炽热的东西,被塞进了她的屁眼里。
沈司塞进去的是一团半融化的蜡,被装在袋子里,塞进了奴隶的屁眼中。蜡块的温度大约在四十度,自然是要比肠道内的温度高的,本来就是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这么一烫,苏弦余拼命地扭动起了身体,哀哀的惨叫。
沈司似乎是有所不满,散鞭又落在了她的屁眼上:“你既然冷,现在就可以好好暖和一下了。”
温热的蜡块在肠道内却像是灼烧的火球一般,她的屁眼好像要被烫烂,苏弦余哭得声嘶力竭,大脑昏沉,好似下一秒就要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