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是迷茫的,但是身体却是清醒的,这样程度的虐待她竟然已经能够全盘接受了。勃起的阴蒂证明着她似乎的确是一个天生应该受虐的贱货,原来光是心理上的快感就能够让她高潮了。屁眼还没有合拢,有风灌进空荡荡的肉洞里带起了让人瑟缩的寒意。
有人在安抚地抚摸着她的脸,苏弦余知道,那是她的主人。从踏进这一座庄园开始,她的全部意义仿佛就只有沈司能够赋予。
沈司将奴隶放了下来,被紧缚了许久的四肢已经被磨出了血痕,他一贯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用的道具都是以疼痛为主,是以绳子也不是什么温和的麻绳。苏弦余跪趴在地上,四肢还有些僵硬发麻,刺痛让她咬紧了牙关,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沈司将她抱起来,入手是一片黏腻的冰凉,显然刚才奴隶出了太多的汗。他把奴隶放在自己的腿上,吻她的样子颇有一些温柔与安抚的意味,苏弦余仰着头同自己的主人接吻,像是在接受来自神灵的馈赠。
明明是自己的主人,却总是用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态度来亲吻自己,我的主人啊,您可知道,给我希望的从来都不是别人,而是您自己啊。苏弦余放任自己沉溺在这幻象之中,哪怕哪一天死在这幻境里,似乎都不会遗憾。
她本来就生如浮萍,是主人给了她意义。
本来没有做爱的欲望,却因为奴隶淫荡的样子而又升起了兴致,沈司感觉到自己火热的下体,将硬挺的肉棒抵在了奴隶的骚穴上。
苏弦余接收到主人的暗示,乖巧地用柔软的淫穴吞进了主人的肉棒,见主人没有要动的意思,她只好绞紧了下体一起一坐,自己服侍主人了。巨大的肉棒将淫穴轻易地填满,那下贱的地方早就适应了被人操干,乖顺地分泌着淫汁,连润滑与前戏都不需要。前面被塞满了,屁眼却空虚起来,那里现在是一个黑黢黢的洞,完全合不上。细小的风灌进去,瘙痒又饥渴。如果……如果有什么东西把那里堵上就好了……苏弦余这样想着,前面的骚穴又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液。
那肿大的阴核硬的发疼,更想要被凌虐。她情动极了,起坐的速度不由得变快,只是体力限制了她的行动,没一会儿她就像一条死狗一样伏在主人的身上只剩下喘息。沈司没有为难自己的奴隶,心里想的却是奴隶的体力的确需要好好的训练了。
苏弦余被抱着放到了地上,沈司骑着她开始大力地操干起来。肉棒用力地捅着那柔软的骚逼,进出之间骚水四溅。苏弦余的阴唇已经变得十分肥大,充血之后厚厚的两片阴唇被操到了两边,淫荡的小穴乖巧地吞吐着主人巨大的肉棒。囊袋击打着苏弦余的下体,发出啪啪的声响,沈司掐着她的奶子,两个奶子被他掐的变形,上面都是斑驳的痕迹。
伴随着一声低低的喘息,沈司将精液射了进去。他拔出肉棒,淋漓的液体很快从奴隶的淫穴里涌出来,湿哒哒地低落在地上。这淫娃荡妇的样子沈司已经看过太多次,完全见怪不怪了。
事后的清理工作做起来是简单,只是苏弦余那个被操开了的屁眼却是合不拢了。沈司嘲笑地拧着屁眼边上的软肉道:“要是合不上了,以后你就只能一直塞着东西了。这样想一想,倒是也不错。”
苏弦余听了头皮一阵发麻,赶紧收缩着自己的屁眼表示是可以合上的,只是那肉洞一点面子也不给,反而显得更加淫荡。
沈司修长的手指按压在奴隶柔软的肛肉上,看着那括约肌一开一合的却是难以合拢,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个饱含恶意的笑,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了一条软鞭下来。比起之前的蛇鞭,这条鞭子柔软而短小,看上去就温和不少,沈司甩了甩鞭子,奴隶就已经有眼色地跪好了。
柔软的鞭子带着破空的力道啪地一下打在已经合不拢的肉洞上,似乎刁钻地钻进了洞里狠狠地咬了一口那柔软的肛肉。脆弱的地方受到这样的虐待,很是敏感地收缩了起来。疼痛让括约肌听话地合上了一小点,只是很快又复归原样。
苏弦余喘息了一声,她的肛门早就被虐打过,虽然不能说是家常便饭,但是这一次的鞭打比起之前来倒是温和了不少。或许她的主人也担心把那一团露在外面的烂肉打坏吧。
再温柔的鞭子也还是武器,三鞭下去那里的本就艳红的肉更显得红肿起来,充血的肛肉使得洞都看上去小了不少。“看吧奴隶,你这淫荡下贱的身体果然只能够听得懂鞭子。”
苏弦余细细地呻吟起来,带着难以言说的媚意,她几乎已经被沈司开发成了一个妓子都不如的性奴,疼痛反而能够给她快感。她撅着屁股,双腿大开,那个丑陋的肉洞清楚地露在外面,接受着主人的调教。“主人……打烂它吧……请主人狠狠责打贱奴不听话的屁眼!”
柔软的鞭子被挥出了武器冰冷的质感,直直地咬上肛洞里的红肉,屁眼在这样的鞭打之下肉眼可见地肿大了起来,渐渐地看不到里面黑黢黢的光景。这被玩烂了的肉洞就这样被主人用不一样的方法“合拢”了。
苏弦余的屁眼接收着惩罚,前面的骚逼却已经开始流水了,她甚至已经如同母狗一样摇起了屁股,肥软的两片骚逼挂着